了个四仰八叉乒乒乓乓,只将穆清骇的面如纸色,一时连惊呼都出不来。
“你让朕恕罪,朕便恕你的罪。”皇上恶狠狠地说话,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手里拖着的人给撕碎了生啖。
穆清已经彻底是软了身体,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先前在宫里的时候她只恨她死不了,这个时候她却是不能死的,老父还在苦寒之地,兄长叔伯都在遥远地方充军,能接济他们的就只有她了,她怎么能死,于是就奋力求饶。
“皇上,皇上民妇圣前失仪,罪当该死,皇上,这是太傅府,万不是行刑的地方……”穆清只是一叠声的说这些个,皇上脸上已经狰狞了。
“你确实罪该万死,今日朕便成全你,死在朕手里也是家族荣光,刘家我会善待。”皇帝说完话,人已经是站在楼梯口,下面便是二层。
穆清只觉自己身体已经腾空,皇帝抓着她的肩膀就那么单手将她举高是个要扔下去的举动。
“皇上……民妇罪该万死……民妇……”穆清剩下的话还含在嘴里,皇帝听着她一口一句的“民妇”恼恨的忍耐不住,胳膊一使力就将人扔出去,显是个不摔死人不罢休的力道。
穆清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脸被空气划得生疼,这回该是要死掉了罢,却不料将要落下的时候打斜里飞出一条影张开双臂就将人划拉进自己怀里。
范宝和被落下来的人撞得肋巴骨一阵生疼,蹙着眉头还未及看怀里脸煞白的人,人就被从上面飞下来的身影横着甩出去了,原本抱在怀里的身体自然是落到别人怀里。
“小五你个小王八羔子,有你这么对你亲舅舅的么?!”在空中打了好几个璇子才险险站定的宝和看见将自己甩出去的人时气了个倒仰,边骂手心里就攥了一把针要射他那外甥皇帝。
“范宝和你给朕滚蛋,少在这瞎掺和。”却是一向话不多的皇帝也是张口骂宝和,同那街上的流民也似的。
“老子打死你个不孝gui孙。”宝和一时被气的胸口发疼,手里的针就再是不吝惜,一根不留的射皇帝。
“朕哪有个饿死鬼舅舅,姓都改了,还姓饭。”皇帝手里托着个大活人这时候嘴里伶牙俐齿的不得了,左旋右飞的躲着银针,只心里是真的要急死,他这个麻烦Jing舅父一来,不把天搅翻就不是他舅舅。
“老子平生就怕饿死,怎么着,就要姓饭,也轮不到你个毛都没齐的小王八羔子管!”宝和听闻个当外甥的回回见他就这么说,一时也生气,追着外甥就开始打。
舅甥两人漫天的来回过招,险些是要将这书房拆掉,于是太傅府里一干学生门客连同府里的人终于是吸引来了。
听闻底下人声传上来,皇帝终于是一脚将范宝和踢的从窗户里飞出去,范宝和被踢出去也没落地,众人眼睛一花就见从窗户里飞出来的人踩着树尖又飞走了。
从始至终,穆清闭着眼睛脸如白纸,她被皇帝夹在腋下耍杂耍一样的来回折腾,再加上将将从三楼被扔下来的记忆,这时候胸口一阵翻腾,连惊带吓带翻腾,张嘴一股脑的吐了皇帝一身。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自己的项目外包了,再造一次模会死人,,所以老板有钱就是好啊!
于是乎我多了点时间,,在考虑要不要恢复一周过五百双更 ,,,
丢人
“皇上赎罪,民妇不是……不是故意的。”皇帝黑着脸低头看自己胸前,上面完完整整的显出来之前这人吃的东西,里面的东西他都认得,是他看着吃下的。
穆清气息奄奄浑身都是痛苦,这时候嘴也顾不上擦又是一股脑的告饶,简直将毕生的无奈和失仪都显在今日了。
太傅从一楼上来的时候目瞪口呆,看着皇帝单手将穆清夹在腋下,皇帝胸膛上还有一滩东西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胸腹腰腿上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一时间顾不上已经被拆掉的书房,只是想让皇上先把他腋下夹着的人给放下来。
“皇上,府里是有看门的人的……不知家里妇人又犯了什么罪让皇上这样生气……”张载实在是对这样擅自闯入府里的皇帝生气,可更是担心穆清,眼见着穆清面无人色,皇上胸膛上的秽物必然是穆清吐的,一时痛心疾首,皇帝作何是将一个好端端的孩子折腾成这样。
“中秋佳节,朕本欲到府上同太傅一起过节,看太傅客人太多想着要看几本书同你这女先生讨教两句,恰好先生也在书房,不料太傅府里竟然闯了歹人进来,将女先生折腾成这样,还是朕救了她呢。”
穆清昏昏沉沉听见皇帝“嗡嗡嗡”舔着一张大脸一本正经的说胡话,一时也顾不得,只身体有意识的往地上溜,这时候楼下的人也往上走,有人探头探脑的在楼梯口看。
太傅在,这里又是有许多人,皇帝感觉腋下的人正要往地上出溜,本来胳膊上使了力道不放人,却是不知怎的又松开了,于是穆清便“叭唧”一声滑掉到地上撞得tun腿一阵生疼,可是楼下又有外人,遂木着脑袋重新爬起来跪好。
皇帝那样说话,太傅张嘴却是说不出什么了,好端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