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的感觉,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我的脑子居然还清醒的厉害,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说!三年前你是怎么逃的!”
头发被狠狠的抓起,眼前是楚莫放大了的脸和狂怒的双眼。不能告诉他飞天,否则我真的要永无翻身之日。
“黑衣人救的!”我努力支起身子减少一分头皮被揪起的痛苦。
“噢?”楚莫的眼中是满满的不信任,“那你又是怎么到了这里?”
“我不知道!掉下去之后我就晕倒了,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深山。”我倔强的对着他的双眼,“若不是我一直住在山中,我早冻死饿死在深山之中了!”
楚莫没说话,但是眼中的质疑却是越来越深。我依然倔强的对着他的双眼,没有一丝一毫退却。不可以退却!无论这谎话是否漏洞百出,但是死无对证,没什么好怕。如果现在有一丝一毫的恐惧,那么我就是满盘皆输。
“那你为何不来找我?”看着我的眼神,楚莫明显放弃了那个问题。
“找你,我为何要找你?那么危机重重的紫都,我为何要回去?”我冷冷的质疑。
“别忘了,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是你未来的夫!你居然就这么背我而去!你……”楚莫抓着我头发的手紧了又紧,疼的我只能紧紧的皱着眉头。
“你错了,我从未承认你是我的夫。”虽是痛,可是我依然冷静的指出我的观点。
“咔嚓。”床边扶手清脆的断裂声。楚莫的另一只手里满是木头的碎屑。看的出他在隐忍在怒气,否则以他的力道,足以把我的头给扭下来。
“你说对了,现在我的确不是你的夫,你不配!你只是我大赛赢回来的暖床工具!”楚莫的脸黑的厉害。
“够了,楚莫!我从来不是谁的谁,我只是我自己!”即使要承担他的怒火我也认了,我从来不是谁的谁,我也不要做谁的谁!
“说的好说的好!”楚莫的脸扭曲的厉害,“你也不过是个贱女人!贴着男人的贱女人!”
“楚莫,你没有资格骂我!即使我贱,与你何干!”我又有什么地方贱了?女子就不能在外抛头露面?
“于我何干!”楚莫气气血上涌,“是于我无关,你不过是韩荀众女子中的一人,不过是我的暖床工具。”
“你……”我刚想说什么,楚莫狠狠拉了一把我的头发,疼的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你记住你现在只是我泄欲的工具,让我看看韩荀到底把你调教的怎么样!”大手狠狠一抓,一片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我的身子顿时裸露在空气之中。
“楚莫,你疯了!”我举起手想阻止他。
他却敏捷的的抓住我的手:“是,我疯了,我早在以为你掉下山崖被狼吃掉的时候就疯了,是你出现给了我希望,又让我绝望,是你害的,这次,你哪也别想逃。对了,”楚莫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瞄了一眼我的衣袖,“我记得那时候是你迷晕暮行云的吧,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
将我两只手统统抓在他右手掌中,固定在我头顶,令一只手用力的撕着我身上所有的衣帛。
“楚莫,你放手!”我死命的挣扎。
“看样子风流公子把你教的很好,越挣扎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你叫吧,你的荀无论如何是来不了这里的。”楚莫脸上笑的肆意,眼里却满满的恨意。单手利落的解掉身上的束缚,支起身子,右脚膝盖介入浅月两腿之间,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紧接着一个挺身,身上的坚挺已经狠狠的插入那片柔软之地。
疼……脑中只有这么一个感觉,身子疼,心也疼……不可以哭,不可以示弱,没什么大不了,我闭上眼拼命的安慰自己。
在插入的刹那,楚莫立刻察觉到那片薄薄的阻碍,身子顿时停住,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往身下看去,已是殷红一片。不知为何,楚莫现在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柔软,一丝惊喜,自己居然是月的第一个男人!月的第一个男人居然是自己!不是荀,也不是别人,是自己!一想到这,楚莫的心莫名的跳的兴奋起来,他居然有了那么一点悔意,后悔让月的初次疼痛难耐。但是一想到月的出现给他带来的希望到月的假死给他带来的绝望、伤痛和满世界的黑暗,还有刚才月那倔强,那丝兴奋和悔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徒留下满满的恨以及不知所谓的情绪。至于那不知所谓的情绪是什么,楚莫一点都不想去追究,他只知道现在自己的欲望在叫嚣,他要她!凭着最原始的本能,他开始了在她体内狂野的律动。
我闭着眼暗暗压下心中的不快,努力想着一百年来遇到的点点滴滴,在听到感觉听到他低低的喘息声,感觉到他的释放之后,平静的睁开双眼。
楚莫也在这时看到苏浅月睁开双眼,再看到她眼中的一片清明之后,也不禁一愣。
“好了吗?好了就从我身上下来。”淡淡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本是楞住的楚莫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的怒火不知为何噌噌噌的越烧越旺——她居然像个没事人问他好了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