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
“这几天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有好好吃药吗?”
“我很好啊没有什么病!”
“我说的是你的旧患俗称神经病!”
“……”
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又得罪她了?骆绝尘挖空脑子得出结论——他没有啊!还是到了她每月一次的飙期呢?
“你干吗?是不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呀?”冷落持续飙中不过在失控的状态下仍保有一丝理智。听听有谁飙的声音有她小啊听起来一点威严都没有。
“呃……不是……我……”只是太高兴了……
“不是?不是就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要收敛收敛懂不懂?”怎么感觉自己老气横秋的人没老心倒老了。
情人相恋都能大方的沉浸在欢乐里而他不能只能将所有的爱恋与喜悦藏在心坎底吗?
见他的头越垂越低像被欺负了却无力反抗的小孩子冷落心中产生了一种以大欺小的罪恶感。
算了打完孩子总是要给几颗糖哄哄他的!
“以后只要是住宿客栈晚上我都会去找你的到时想怎样谈情说爱都依你这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也只能冒着危险陪这个神经病一起疯了不然玩完儿是迟早的事。
光芒又回到了骆绝尘的脸上。
就这样“客栈半夜会情郎”的戏码开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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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深更
“嗯……啊……唔……”
一番云雨之后冷落全身的神经倏地放松覆在身上的骆绝尘在急遽的喘息中倒在她身旁等待漏*点的浪chao平息下来。
“你少做几次会死呀!你还没Jing尽我先人亡了!”虽说爱是做出来的情是谈出来的可还没出来估计她先翘了被人做死在床上。
“对不起我该节制一点可谁叫你太诱人我实在控制不住。”骆绝尘呼吸恢复顺畅带着歉意亲亲她的面颊。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罗?”冷落嘟着俏唇说并用双手支起赤裸的身子燃着火焰的眸子对上他含笑的眼。
“当然!”
还和她贫嘴冷落惩罚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骆绝尘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深凝由她在自己身上撒泼修长的十指轻柔的抚着她滑润的背脊享受着这个难得的旖旎时刻。
“骆骆……”一声低沉温柔的呼唤蓦然打破平静。
“嗯……”冷落勉强睁开惺忪睡眼语调渗着浓浓的睡意。
每次的“客栈幽会”她都偷睡在他那儿等天翻白肚子时骆绝尘就会唤醒她趁着微亮的天色赶回自己的房间。简单而言就是偷完情后离开现场的时间安排。
“天还没亮啊你叫我干嘛?”冷落探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仍泛着银色的微光。她重新将头搁回他的颈窝闭上眼皮养神。
骆绝尘神色游移欲言又止而后又无奈的轻叹最后还是启口:“有件事我犹豫了很久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她徘徊在半睡半醒之间含糊的应了一声“说。”
“是……云姨的事。”
冷落霍然张开双眼意识恢复清明的状态所有的睡意在“云姨”二字面前全在一眨眼间烟消云散。
她佯状无意地抬起头与骆绝尘对视慵懒地扬起柳眉“娘?娘有什么事吗?”
“还记得离庄的那天吗?我晚到了……”骆绝尘答非所问。
冷落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所有人都在门前集合就差他一人正谈起他就出现了险些激怒骆炜森。
她点点头神情示意他继续。
“其实……在前一晚我在‘妩春园’里到处都找不到你便猜测你可能是去看望云姨了打算到那儿去看看谁知……”骆绝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横起胳膊拦过她的腰将她抱得好紧“谁知我竟看见你被云姨压在地上她还勒着你的脖子……”
没想到那个时候他也在场!?
“我正想奔去救你……他……他先我一步冲了进去……”
他?指得是骆炜森吧。已经很久都没再听过骆绝尘叫骆炜森爹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知道他是不会让云姨伤害你的为了怕他现我我跃上屋顶。透过残缺的瓦片我看见他将云姨从你身上踢开看见他让人将泪流满面的你带离‘云阁’看见他……”话到此处骆绝尘不忍往下说。
她能承受这个真相吗?她从小便最亲云姨。说云姨是她最在乎的人一点也不为过。每次“他”送给她的珍奇异宝她都会转手给云姨还告诉云姨是“他”送的;每次云姨身子不舒服她都连拽带拉地揪他去看望说什么这样才能带旺人气病也好得快些;在云姨面前她的眼里总是渗着哀伤与怀恋不自觉流露出的柔情和体贴有时还真让人分不清谁是母亲谁是女儿……
“看见他什么?说啊!”她使劲推开他结实的胸膛靠坐起来嗔怒的斜睨他。她最讨厌别人玩故作神秘这套把戏了要么说要么不说她没有兴致和他玩猜迷。
骆绝尘一言不冷落怒火高涨也失去了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