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找不出比阿雾更灵动的女子了,要命的是她纯真的颜色下还隐藏着令人爱不释手的小坏。
楚懋都替郝嬷嬷抚了抚额头,哪里有阿雾这样明目张胆又简单粗暴地嫁祸于人的。只是阿雾这样做的背后,完全是倚仗他的宠爱,楚懋只要想到这一点儿,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不过不得不说阿雾的这一击还得十分漂亮,要的就是让郝嬷嬷知道,却又无能为力。
楚懋俯低身在阿雾的脸上亲了亲。
阿雾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楚懋又来亲她,好在力道十分轻微,她只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只是这人越亲越用力,沉重的身子也压了过来,阿雾哀悼一声,她再不挽救她的脸,恐怕第二天脸上会青青紫紫的一大团。
“查到癞头和尚的来历了。”楚懋在阿雾的耳边低声道。他惯来会掐三寸,阿雾的三寸更是手到擒来的事,如楚懋预料中的一模一样,阿雾那双泛着桃花水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只是里头还带着一丝雾气,她拿手背娇娇气气地揉了揉眼睛。
楚懋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将阿雾按在身下,就拿手去揉捏她细处的珠核。
阿雾愤怒得无以复加,使力地弓起身子,想将楚懋拱下去,阿雾以手捶床地道:“他什么来历啊?!”
“乖乖的,等会儿告诉你。”楚懋哑着声音道。
乖乖的下场只会被吃得渣滓都不剩,何况若是她服从了,岂不就是和楚懋同流合污一般的堕落,这对清高的阿雾来说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你压得我好重,让我喘口气儿好不好?”阿雾嗲兮兮地娇嗔,这声音又作又假,偏偏祈王殿下就吃这一套,被迷得三魂五道的。阿雾侧了侧身子,还不待她完全翻转过来,她就迫不及待地一脚往楚懋的下头踢去。
祈王殿下钢筋铁骨,练了金钟罩似的,唯有那处是他天生的死xue,阿雾曾经得过手,以至于现在老是忘记故技不能重施。
“作死是吧?”楚懋粗狠狠地道,大有占山为王的山匪气质。
阿雾恶狠狠地回瞪回去,死也不认输,一双手被楚懋捉了,只见他顺手将薄薄的被单扭成一股抛到床梁上垂下,在将阿雾的手捆了上去,这样做的好处是,被单绳宽阔柔软,不容易伤到阿雾的手腕。
阿雾这会让就像一直待宰的小白兔一般可怜兮兮地被垂吊在床上,上不沾天下不着地,双腿被楚懋固定在他的腰上。
一通忙活下来,阿雾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散了,“楚懋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此情此景,阿雾也顾不得什么羞人不羞人了,只求有人听见了能进来救她。
楚懋心里头想的却是,若不是在床上,听着滴答滴啊的水声落在地板上,指不定还能怎么**。
阿雾这回可真是被逼得求爹叫娘的,楚懋就跟屠夫似的,刀子动起来丝毫不手软,大力得阿雾觉得被单绳都要断了。
阿雾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伊伊嗯嗯”地抽泣着,可她的身子却不听她使唤,软得一塌糊涂,小死了好几回,楚懋叫她生她就生,叫她死她就死。
末了楚懋将阿雾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魂飞天外,身子都不像她的了,只能由着楚懋抱她去净室打理。
一沾床,阿雾就往床角钻,听见楚懋恼人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阿雾,刚才好不好?”
阿雾将头往枕头深处埋去,不理会楚懋。
“若是不好,咱们多试几回,总要叫你也知道好,你说是不是?”楚懋咬着阿雾的耳垂道:“阿雾,阿雾……”
阿雾的眼泪在刚才都流干了,这会儿只能哑着嗓子恨恨地道:“刚才,好极了!”
楚懋笑出声,伏低身在阿雾的翘tun上咬了一口,这才饶过了她。
阿雾累得连呼疼都没有劲儿,可偏偏脑子却此刻却清醒得紧,丝毫没有睡意。阿雾趴在床上,不想开口,只拿眼神示意楚懋。
好在祈王殿下酒足饭饱后十分上道,他一边轻抚着阿雾那带着牙印的白皙翘tun,一边道:“那癞头和尚,以前叫做李昌盛,辽东人,他爹是个从七品经历,元蓉梦以前的姘头,老子儿子都迷上她了,后来元蓉梦踢掉他爹令抱大腿,李昌盛就出家了。”
楚懋的故事讲得极其干瘪,阿雾十分不满意,但是简单几句话也给阿雾留下了足够多的想象空间,这让阿雾不得不佩服元蓉梦,究竟要厉害到什么程度才能玩转父子两人,还能在琵琶别抱后让李昌盛万念俱灰的出家。
就目前的事情来看,只怕姓李的也不是万念俱灰,这不又和元蓉梦勾搭上了。
“郝嬷嬷知道这件事吗?”阿雾问。这当然是废话,以元蓉梦的能耐还不足以独力在祈王府玩出这么一手栽赃陷害的把戏,阿雾就是想看看楚懋的态度。
楚懋拧了一把阿雾滑不溜手的tunrou。
阿雾嘟嘟嘴,明白了楚懋的意思,看来楚懋是要袒护郝嬷嬷到底了。阿雾对这一点倒没什么意见,大概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是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祈王殿下貌似护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