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衫的带子,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来。同当初阿雾看到的可不一样,楚懋如今的肤色不再白皙,转而成了一种古铜色,洛北的风将他光滑的肌肤吹上了一层薄薄的细纹。
阿雾的眼睛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牢牢地定在了楚懋的胸膛上,当初那种白皙在阿雾的心里并没有激起什么涟漪,可是今日的古铜色,却叫阿雾羞红了脸,努力地克制之下,才压下了身手去摸一摸他微微鼓起的胸膛,眼神顺而往下,流连忘返于那六块腹肌上。
阿雾其时并不懂什么叫做“性感”,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扑通扑通一个劲地往外蹦,口干舌燥,却又舍不得挪开眼。
“怎么了?”楚懋仿佛有些不解阿雾的沉默和呆滞。
“没,没什么。”阿雾吓得退后两步。
“裤子还没脱,阿雾。”楚懋有些无奈地道,语气就像在轻责小姑娘般。
“就这样洗不行吗?”阿雾脱口而出。
“待会儿shi漉漉的,还不是要你来替我换。”楚懋为阿雾着想道。
“噢。”阿雾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着,只得又走上来,面对着楚懋的背,离得远远的,伸出手要手指尖才能勉强触及楚懋的裤腰。
阿雾呆呆地想着,他的肩膀可真宽阔。
眼睛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背脊上的内凹往下,滑到他Jing瘦的腰部,脊柱线没入裤下,留下一道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暗影。
阿雾倾过身绕过楚懋的腰,从后头替他解开裤带,再仰开身体,缓缓地拉下他的裤子。
先是露出一半结实挺翘的tun来,古铜的肌肤,带出强健、英伟的气势,扑面而来的只属于男人的气息让阿雾头晕脑热。那样的挺翘,弧度完美得夺造化之功,光是看着,就已经觉得指头戳上去,一定会像最劲道的面一样,让人深陷于那种质感。
阿雾看着楚懋的tun线,又觉得那不是古铜,而是官窑Jing品的褐釉,浓厚而深重,馥郁又有力。真是奇怪,怎么会想起有力这个词,阿雾自己也弄不明白。
在她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阿雾的双手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握了上去,对的是握,有力的握,但下一刻楚懋身子的一僵,tun部肌rou的忽然硬实,让阿雾立即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一般,刹那间心思百转千回,好在她实在不蠢,所以就势将楚懋的裤子往下一扒拉,“好了,殿下。”
阿雾也再管不得楚懋,闪身就进了里间。一进去,阿雾就忙不迭的以手作扇,给自己扇凉,阿雾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去摸楚懋的……
“噢。”阿雾懊恼得无可复加,脑子里不停地浮现楚懋半luo的背部。古铜,苍凉而古旧,有着岁月的历练,岁月砺锋,终成一剑,可开天辟地,可斩魔诛神,那是男人独有的雄浑。
阿雾抹了一把脸,她脑子里怎么竟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雾又懊恼了一声,她怎么能用摸过楚懋屁、股的手又来抹自己的脸,真是罪过,真是罪过。
“阿雾,替我搓搓背。”外头又响起祈王殿下恼人烦的声音。
☆、vip186
阿雾决心肚量大点儿,不跟伤患计较,她是生过病的人,最知道病中之人需要的是轻言细语的安慰和关心,病中之人也格外的脆弱和小气。
“好的。”阿雾应道,掀开里间门帘的一角,探出个头来,见楚懋已经坐在了浴桶里,阿雾这才走出来,绕到楚懋的身后,拿起巾帕和香胰,小心地避过楚懋的伤处,动作轻盈,尽量不沾起水花来。
只是阿雾一个闺阁女子,力气本就不大,加之又怕使了力牵扯到楚懋的伤口,因此一双小手与其说是在搓背,那点儿力道之如楚懋,还不如说是在抚摸。
不过祈王殿下丝毫不介意,他浑身都被这双如酥小手弄得松乏柔软起来,唯独一处高耸,幸亏是在水里,否则恐又是一番折腾。
阿雾埋着头只顾了楚懋的背,见水珠顺着他的脊柱下滑,不知怎么地又吞了口口水,当她真给楚懋搓背时才真正地发现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不同,他的肌rou坚硬如铁,搓得她手指都红了,而女人的身子就柔软许多。
继而阿雾的心神又被其他所引,心想,楚懋每日穿着衣裳,露在外头的地方被晒成了古铜色还可以理解,怎么衣裳地下,连tun处也晒黑了,阿雾一时实在想不通,因而也就忘了关心,为何据祈王殿下说他好几日未曾洗澡,可身上却没什么污垢。
再 说回祈王殿下,阿雾实在是不够关心他,否则便该知道楚懋是何等追求完美的人,哪里容得下自己身上白一块儿,黑一块儿的,何况行军打仗也没法讲究,有时候逼 追敌寇,山野间泥沟里行军埋伏三、五日的也有,遇水淌沟,逢林砍树,一身的臭汗。更有一次,能活捉金国尔汗全靠楚懋一人潜伏追踪,制服金国尔汗,其中的惊 险和艰难可想而知。是以,如此境地,但凡能遇着个可洗澡的水塘清池,祈王殿下自然要痛快地洗上一场。周遭又没妇人,也不怕唐突,自然是赤、条条来去,洛北 的烈阳炙人,因而楚懋晒出这般颜色也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