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醒了?”
阿雾其实还有些困,拿手背揉了揉眼睛,“殿下回来,怎么也不叫醒我?”
“让你多睡会儿还不好?”楚懋捏了捏阿雾因为才醒来而显得嫣红饱满的脸蛋儿,滑润细腻,让人恨不能拧下她的rou来。
阿雾往里头让了让,楚懋就顺势躺在了外头,夫妻俩这般同床共枕仿佛是许久以前的事儿了,不过今夜阿雾也没觉得不习惯,仿佛一切都自然得很。
“明日大军就要出发了。”楚懋道。
阿雾点了点头,“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已经让吕若兴送到西山军营去了。”
“还落()了一样。”楚懋道。
“啊,还落了什么?”阿雾惊讶地问,她自问方方面面都想到了,连鞋子也怕打仗磨得快,又让人多装了十双。
“还落了一样做重要的。”楚懋笑着握住阿雾的手道。
阿雾心里一动,旋即又觉得那绝不可能,“殿下就快说吧,仔细晚了,不好收拾出来。”阿雾不自觉地就带出了一丝撒娇。
等下看美人最是醉人,何况还是如此容颜绝丽的美人,阿雾的眼里流动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春波,潋滟迷人,双唇微微地嘟起,像等待人采撷的粉果,楚懋哪里还顾得上说话,一口就把果子含入了嘴里。
阿雾轻轻推了一把楚懋,真是不知这位祈王殿下怎么那么喜欢亲她,阿雾咬着贝齿,不肯送了牙关,口齿不清地抱怨,“别又把人家的嘴弄肿啦。”
阿雾感到楚懋的舌头在自己的牙根上搜寻,一旦瞅了空,立即就钻了进去,这回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狂野地吮着她的舌头,才不过几下,阿雾就有些喘不过劲儿来了。楚懋仿佛在把她当一颗鲜美的水蜜桃吮吸似的,吃得滋滋作响。
阿雾感受到楚懋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衣襟,她羞得不得了,可手上却没有阻止的动作,心里反而有个声音在欢呼,她喜欢他这样揉弄她,再重些也好。阿雾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让人羞耻的想法,越发羞愧得浑身无力。
待楚懋的唇挪到她胸前的雪软处时,阿雾总算能尽情地呼吸两口大气了,但楚懋就跟像在跟她作对似的,她才放松下来,他的手就滑到了她合拢的双腿根处,阿雾瑟缩了一下,双腿越发闭得紧。
祈王殿下倒不是没有力气去掰开那腿,可他偏偏不使力,只用食指刮着她的腿缝,一阵酥麻从阿雾的尾椎往上怕,使得她“嗯、嗯”地叫了两声,扭曲着腿不让楚懋再碰。
楚懋却比阿雾还了解她自己的想法,想来是他的这位娇妻想着他明日就要走了,今日特意放纵他哩。有便宜不占那绝对是傻子。
楚懋的手果断地切开阿雾的双腿,揉弄上了那最最敏、感的樱珠,上一回他还不知道女人有这样一颗可以打开玉门的宝贝珠子哩。
阿雾眼睛忽然就睁开了,可“唰”地一下就闭紧了,自以为严厉地道:“殿下,不要。”
可是这声音听在楚懋的耳里,简直甜得在滴水,他试着探入了一指,阿雾疼得缩了一下,娇嗔道:“殿下。”
下一刻唇齿又纠缠起来,阿雾被憋得喘不过气来,也再顾不得下头,只扭动着双腿,可怎么也躲不过那双可恶的手,阿雾只得安慰自己,明天就好了,明天他走了,她就可以忘掉这一切。
但是阿雾哪里知道楚懋会如此过分,她不过是小小地放任了他一回,他居然就得寸进尺的拿走了更多。阿雾此时的腿正被楚懋架在他的肩头,他的头正埋在她的腹下,阿雾根本连眼睛都不敢睁,浑身轻轻颤抖着,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阿雾的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眼角滴着承受不住的羞涩的泪珠,口里软弱无力地叫着,“殿下,殿下。”
可那人的舌头依然可恶地在旋绕,还不时地弹拨,阿雾只能抓着他的头发,不雅地吼道:“楚懋,楚景晦!”
楚懋舔了舔那汁ye,并不是寻常的香气,可是那股味道却格外地投了他的喜好,他简直喜欢极了,又拿鼻尖拱了拱,最后才抬起头,双手撑在阿雾的身侧道:“你真香。”
阿雾飞快地把身子缩回被子里,把头埋到枕头下,转过身不去看楚懋。
阿雾感觉到楚懋翻身下了床去了净室,她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懊恼地用手捂住脸颊,真是羞死人了,她的脸躺得就像要烧着了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楚懋才重新躺会床上。
阿雾依然背对着他,假装自己睡着了。却听得身后的人低声道:“阿雾,我必须把你放在我触手能及的地方。”
这世上有一种人,活得清醒,活得明白,能够清楚的知道对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还有一种人,只有在失去后才会明白什么对自己最重要。
祈王殿下是第一种人,又恰好差点儿经历了第二种情形,所以他才会说出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阿雾猛地转过身,不敢相信地看着楚懋,“殿下!”
“你自己的衣裳那边估计也没法穿,我已经让吕若兴把你的东西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