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是是是,我不该拿这种书给你看的,书上说的都是骗人的,你别轻信。我再去给你拿一本别的。”事实上,是青鸾前两天指名道姓的说要看的。
“骗人的你还给我,你故意的是不是!...咳咳......”许是因为吆喝的太厉害,舞青鸾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洛雪苍忙放下手中的点心盘,过去将他轻轻的扶起来,如同珍宝般将他搂住。
“鸾儿,别怕,我在呢,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洛雪苍的声音温柔低沉,带着令人沉醉其中的磁性,像是一颗定心丸一样通过青鸾的耳朵直达心底,稍微平复了一下他的暴躁,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微微的颤动,盖住了眼睛。
洛雪苍不用看就知道这小家伙现在肯定是一副倔强又无助的表情,他在害怕。
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过男人怀孕的先例,更没有男人和一只雄性雪狼有了孩子的先例,未知的恐惧弥漫着他侵蚀着他的心神,他没法感同身受,但就是知道他的忐忑。
舞青鸾长这么大几乎没怕过什么,洛雪苍却知道,他越是紧张就越喜欢用自己的暴躁来掩饰,这样的结果通常就是把别人给吓跑了、骂跑了,然后自己躲起来继续害怕。
他怎么舍得让他这样下去,可这么些天以来,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三番五次的安慰他,可他最后都以一句‘孕夫要休息了,你闭嘴’来结束对话。他只好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希望能带给他些安全感。
“小雪,对不起......我不该拿你出气的。”
“说什么傻话呀,这种时候情人就是用来撒气的。”洛雪苍揉揉他如丝绸般光滑柔顺的黑发,眼里心里都满满的宠溺与心疼。
“我真希望可以替你去怀着这个小家伙。”洛雪苍摸摸舞青鸾鼓得已经跟个球似的肚子。
“呵呵,你以为是做那种事啊,还替......”舞青鸾说道一半,方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说漏了嘴,赶紧闭上。可是已经晚了,洛雪苍听的清清楚楚,而且瞬间明白了他再说什么。
思绪霎时回到他醉酒生气的那个晚上,他第二天看舞青鸾疼得要死,用雪狼珠将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结果自己疼了好几天。
往事不堪回首啊,他一直以为这件事天知地知,除此以外,只有洛雪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你怎么知道?”还是好奇他怎么知道的。
“我,我看你那几天走起来有点别扭,而且坐下的时候都特别小心翼翼。”
“你怎么不早说?”问出这句话后,洛雪苍连咬死自己的心都有了,他这话问的太没有水平了。
“你不是不想让我知道吗?看你这幅模样,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脸红成这样干嘛?你在床上怎么从来不脸红?”这家伙多久没这么口无遮拦了,有点不适应。而且这不丢脸吗?不丢脸吗?不丢脸吗?这绝对可以排进他这一生最丢脸事项的第一名。
“啊—啊...呃嗯~”
舞青鸾突然捂着肚子痛苦的叫着,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滑,若不是雪苍搀着他,此刻恐怕已经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洛雪苍紧张的看着他,不知所错。
“......疼死了”舞青鸾说话有些困难,用手勉强指指自己的肚子。
“啊?不会现在就要生了吧?”不是还有好些天吗?莫不是青鸾最近情绪不好,影响到了胎气。
舞青鸾秀气的眉几乎要拧到一起,全部的心思都跑到了肚子上。“快去......师父。”
洛雪苍这才想起前几天来信说就快到了的水流觞现在还没来,他迅速把舞青鸾抱进了屋放在床上,“我马上就去把师父带来,等我。”
“不,不......要走。”舞青鸾疼得有些意识涣散,双眼因为痛苦而紧紧的闭着,拽着洛雪苍衣服下摆的一个角死死地不肯放手。
洛雪苍进退两难的看了他片刻,狠狠心手一挥划过一道光将那一角和衣服划开,消失在了舞青鸾眼前。
不过一会儿,重新出现在了屋子里,旁边还带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中年人,却一点都没有被洛雪苍这来无影去无踪凭空消失的架势吓到,沉着冷静的打开自己的箱子,忙活了起来。这中年人正是青鸾的师父,圣手神医水流觞。
洛雪苍看着青鸾疼得一身冷汗,想过去握着他的手。
水流觞一把把他的手打开,“别捣乱,去打盆热水进来。”
洛雪苍立刻听话的转身出去,打了水进来。
“把水放那儿吧,你到旁边陪着他吧。”水流觞早已解开了青鸾的衣服,指指一旁的椅子对着他说道。
洛雪苍蹲在床头帮青鸾擦了擦他一头的冷汗,满脸的疼惜。
一抬头看到水流觞从他那箱子里拿出一把曾明瓦亮的刀子往舞青鸾的肚子上比,一看就是削铁如泥的那种,不禁新生胆寒。
撞着胆子道:“师父~”
“想让他活命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