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关系。”姜京淏给虞美人解惑。
歧本对这个圈子无感,但如果虞美人想知道,他可以跟她说说,无所谓姜京淏交给他的这个接力棒,只看虞美人想不想知道。
“你好奇吗?”歧本问。
虞美人抿抿嘴,其实没那么好奇,她刚才只是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来着,但看到歧本如此认真的问自己,‘不好奇’这话倒有些说不出来了,最后声音澹澹:“嗯。”
“你被迫趟了这淌浑水之后,艺雅博.彩公司开出的项目赔率暴涨至2-1,直至今日,你都是最大热门,ppvd开出的‘虞美人赔率’也为7-4,以至你始终在榜首上处于高居不下的状态,所以与其说是借你和隽灵枢炒作,不如说是主要借你。”歧本娓娓道来。
虞美人突然有点好奇:“我这么值钱呢?”
“是我跟歧本值钱,你在我们的影响下身价自然也就涨了。”姜京淏有时候说话真的不如歧本好听。
虞美人没搭理他,接着问歧本:“那你把我捧起来呗?我漂亮,又是大长腿,投资我你稳赚不赔啊。”
“你怎么不提你没胸这件事?”歧本瞥了眼虞美人拉条航线都能停飞机的胸,没忍住揶揄。
虞美人脸一沉,脱口而出:“那你不照样摸得挺带劲的!”醉酒那天晚上两只手一直不老实的往她胸上伸。
歧本听到这话没喝水都被呛了一大口。
“你想进娱乐圈吗?”歧本也学虞美人生硬的转移话题。
虞美人胡乱的应了一声:“还不错啊,光鲜亮丽的。”其实也就是那么一说。
“进娱乐圈会比跟我身边好吗?离开我你还能找到一个像我这样有钱又帅影响力还强的老板吗?离开我你还……”
“我什么时候说离开你了?”虞美人打断了歧本的刺刺不休。
歧本嘴角噙着笑,追问:“为什么不会离开我?”
虞美人想说因为有钱途,但怕说出来歧本就让她滚蛋了,于是也在嘴角添了一抹笑意:“因为春风十里不如你。”春风万里都他妈贱不过你。
一旁的道奇和劳姿似是在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惊吓后已经免疫,对两人明目张胆的*,表现淡然。
姜京淏也想跟他俩一样现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但不好意思,真不行!
“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他这样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不燥。
歧本破天荒的在全神贯注的情况下摘出一丝眼神用作看他,不对,是斜他:“吃不下去就滚。”
姜京淏冷笑一声,还就真的放下了刀叉,两肘拄上桌面,双手交叠,手背托着下巴,神情举止都透露着要放大招的意思。
歧本没把柄在他手里,所以他不怕。
“你们……认识吗?”劳姿终于觉出两个人的不对劲,挑眉问出口。
“不认识。”
“认识。”
第一句话是歧本说的。
第二句话是姜京淏说的。
早在废旧工厂时,虞美人就知道了两个人是熟识的,不熟识也不会在电子栅栏里边待那么长时间。
“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劳姿的额角以她无法控制的频率抽搐起来。
姜京淏笑了,他竟然笑了,含笑九泉那种,真他妈吓人,劳姿差点就把陈州牧给他准备的驱鬼神器拿出来了。
“当然认识,同在普林斯顿读本科,同获运筹学士学位,他后来到哥lun比亚商学院继续读了mba,听说入学两个月就在hvh担任了国债及证券服务的商务分析师,风头一时无两,追求者俯拾即是。”姜京淏的本意是想在座人顺着这个话题问问他当时的选择,他好顺理成章的讲讲当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迹,让虞美人了解了解他的过去,但很遗憾,方向偏了,轨道歪了,他就不该提歧本。
虞美人听到哥lun比亚四个字几乎是跳起脚来:“卧槽!前辈?”
歧本倪她,对她在餐厅餐点一惊一乍的行为很嫌弃。
“我在哥lun比亚建筑学院修的硕士学位,方向是设计学历史和理论,然后因为一个小型的剧场演出拿到了曼哈顿音乐学院的offer,又学了两年音乐。”虞美人急于把自己的老底掀给歧本看,实在是因为‘校友’这个遥远的词促使她追溯起了学生时代的美好过往。
歧本对她前边那一大堆话都不是很感兴趣,就后边一句成功的引得他扬起了眉梢:“你还学过音乐?”他不认为虞美人的嗓音可以学声乐,那不是声乐的话,是器乐?会是钢琴吗?
“呐,学的萨克斯管,吉他钢琴也会一点。”
虞美人话刚毕,餐厅里的合奏乐团就鞠躬谢幕了。
“你去露一手。”劳姿想长长脸了,她是知道虞美人的水平的,乱搞的曲调都比那个什么什么几千年一遇的原创歌手阮嘤拿奖的音乐强。
虞美人确实被这个话题勾起了兴致,但回国之后她就专注于建筑设计,再次就是那一酒窖的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