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你们年轻人好好玩吧。汤圆和八云还在家里呢,我先回去了。”
钟益也站起身:“我送您回去。乐岑,爷爷说让你们回家再请一次,这里太小了。”
钟乐岑怔住了:“爷爷说?”本来钟益能来就已经有点出乎他意料之外了,现在钟远鸿竟然也说让他们回家再请一次酒?如果真是在老宅请酒,来的客人可就不是现在这些年轻人了,天师行里有头有脸的都要到场,那可不是小事。
钟益干咳了一声:“那什么,张家那孩子据说是也要办婚礼,爷爷的意思,我们先办。”
沈固险些要笑出来。钟家这位老爷子可真是,这种事也要争个先后?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是一个明确的接受的表示。结果钟乐岑和沈固一高兴,就有点轻敌了。婚礼最后一项颇有古意,是用红绳把两人的手腕拴在一起,然后送进洞房。沈固觉得婚礼已到尾声不会再有啥么蛾子,居然就没有拒绝非非用两根红绳把两人双手都拴住的举动。结果红绳刚拴好,牌九突然拉开沈固的衣领,迅速塞了一个桔子进去。桔子咕噜一下就滑到腰带那一块儿,然后非非宣布:桔,就是吉,请两位新郎用“嘴”把这个桔子拿出来,争一个“最最吉利‘的好口彩!
底下来宾哗地就乱了。寂莲的常客们大吹口哨,狐狸已经不顾左健的压制爬到桌子上乱叫,而天师们下巴齐掉眼珠弹出,不少人都在心想幸亏来的是自己而不是长辈,否则难免成片人心脏病突发。
钟乐岑的脸从进了寂莲就没凉下来过,这会更是如同火烧。沈固放眼刀砍牌九,低声说:“你找死呢?”幸亏钟益己经走了。
牌九嘿嘿jian笑,转身高呼:“大家这样看着,两位新人会不好意思的。这样吧,大家闭眼一分钟,如果一分钟内新人能把这个桔子拿出来,就算咱们倒霉——不不不,就算新人不给我们这个福利;要是一分钟没拿出来,我们可就——啊,大家明白的,哈哈哈。计时开始,大家闭眼!”说完他先抓住沈固的手:“哥,你可不许犯规。”
全场年轻人嬉笑着闭眼,只剩下钟乐岑和沈固大眼对小眼。过了几秒钟,沈固正想把手抽出来,钟乐岑已经红着脸蹲下身去,开始用头去推那桔子,想把它推上去,再从沈固衣领处拿出来。
沈固觉得自己一下就热了。正是九月初,衣服穿得都薄。桔子滑落到腰带上方。钟乐岑试图去推,脸就挨在沈固裆下。
他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也不知是呼吸还是脸颊的热度,居然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沈固低头看着钟乐岑俯头在自己腿间——忽然发现,就这个姿势,他看着居然就硬了。
钟乐岑马上就感觉到了沈固的变化。他蹲下来的时候还没想那么多,但该死的桔子不听话,推一推滚一滚,他的脸就在沈固身下蹭来蹭去,很快就感觉到有东西在硬硬地顶着他。这下他还怎么敢动,两个人又复大眼对小眼地呆住了。
非非还在大声读秒。
牌九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眼,终于还是决定放水,于是松开了手。他本想沈固借这几秒钟把桔子拿出来就行,没想到非非还没读完秒,下面坐着的年轻天师们已经乱了,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奇异的灵力波动。大家睁眼一看,两位新人己经不见了。
沈固抱着钟乐岑出现在家里。把十握剑往旁边一扔,两人就摔进了床里。钟乐岑挣扎着说:“桔子要压烂了。你先把绳解开啊。”
沈固翻个身把他放到上面,目光灼灼:“不解,你先把桔子拿出来。”
钟乐岑的脸霎时红得直透耳根。沈固轻轻顶他一下:“快点。”
钟乐岑下意识地往窗的方向看了一下。窗帘半拉着,外面应该看不见。他吞咽了一下,终于低下头去,开始用牙一颗颗地咬开沈固的衬衣扣子。
沈固沉重地喘息着。这游戏其实对他也是个考验。阳光就这祥从玻璃里透进来,半遮半掩的感觉有种特别的刺激。
钟乐岑终于解开了所有的扣子,桔子滚出来,己经没人再关心了。沈固动动手腕:“还有裤子呢?”
钟乐岑连看都不敢看他,轻轻应了一声,低头去折腾那条裤子。这个更麻烦,沈固终于忍不住一张手,金铁之英挑断了拴在两人手腕上的红绳,翻身把钟乐岑又压了下去,几下解决掉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
钟乐岑被他翻得天旋地转,但沈固那么灼热地顶着他还是感觉得很清楚,忍不住说:“你就是找麻烦——”
沈固掐住他的腰,示威地往下沉沉身体:“用不用我把你嘴堵上?”,这话说得语带双关,钟乐岑脸红得颇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
沈固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身下,凑在他耳边旁边说:“知不知道,一看你蹲下来,我就想了……”
钟乐岑握着掌心里滚烫的东西,小声回嘴:“都是你兄弟出的馊主意。”
沈固轻轻咬着他耳垂:“其实他出的主意不错,只是不该在酒店里,要是在家里就合适了。要不然试试?”
钟乐岑闭上了眼,慢慢把身体往下滑。其实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