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泠没有沉迷于这老变态的低哑醇厚的声音,他哀叹即将到来的苦逼。
果不其然,老变态的下一句简直让他预见了未来半个月的悲催:“脱了衣服跟我来。”
很了解老变态说的是全部扒光的意思,阮泠干脆利落的把自己扒了个一干二净,赤脚走在毛绒绒的地毯上,阮泠感觉脚痒痒的,有点舒服。
目的地是一个小型的舞台,上面有一根长长的钢管,钢管一头由绳子连到天花板上,阮泠木着脸在台下看着陶肴给钢管缠上绒布,所以他为什么要傻傻地坑自己?
陶肴确定钢管不会冰到阮泠后,微笑着说:“上来啊。”
阮泠:“QAQ”慢慢地走上这三级台阶高的舞台,虽然老变态没催促,可是……特么的早知道就留着点点衣服,被视jian了n次的阮泠走得快了点。
上前牵着阮泠的手,陶肴让阮泠站到钢管旁,自己走向舞台一侧拿出了一双及膝的长靴。然后回来亲手为阮泠穿上。
舞台上面冷冰冰的,阮泠虽然有点感动这老变态单膝跪地为他穿鞋的样子…但是…他!真!的!没!有!感!觉!到!穿!上!鞋!之!后!老!变!态!更!灼!热!的!目!光!
一丢丢感动,一扫而空。
赤-裸的身体和钢管接触,耳后是某个人温热的呼吸,阮泠感觉自己成了浆糊。紧贴着耳朵的一句:“跳吧!”让他感觉自己成了米糊糊。
再加上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那双罪恶的手,阮泠欲哭无泪。
扭动,摩-擦,阮泠几乎不知道最后是他主动去触碰那本应该冰冷此刻却有着奇怪触感的‘钢管’,亦或是身后人的举动。
到最后…冰冷的黑色瓷砖的舞台上有着白色的ye体,之后阮泠被抱到卧室里那King size的大床上时几乎被折磨疯,就着插~入的姿势倒到床上,阮泠眼泪汪汪地看着身上的人:“轻…轻点~”
“嗯。”
“老变态~轻…点~”声音里是藏不住的难耐。
老变态?陶肴细细品味着这几个字,骤然加快了速度。
过了午饭时间陶肴才放过了快要晕倒的阮泠。
给阮泠清理干净后,陶肴把阮泠放到了另一张床上,走出房间,点燃一支烟,看着屏幕上因为遥控器被触碰而又一次动起来的场景。
陶肴年少有成,本应该是一个人生赢家,只不过他三十年来并没有对谁动过心,只不过…在宴遇栽到了一个一看就是二十出头的男孩身上。
初见时不正常跳动的心脏和一瞬间活跃起来的物什让他有了强取豪夺的心思,不过想到年龄的差距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可是,受邀出席母校的演讲时再次看着阮泠时,陶肴认为这一切都是缘分。小家伙儿是我的。
第一次是手下自作主张把阮泠绑到了自己的床上,还给自己加了点助兴的东西…不过…
第一次…不都是…有点…一点点,快么?为什么小家伙的表情…那么的难以形容?_(:彡」∠)_
第二天的订婚典礼阮泠是被打包送到现场的,半搂半抱的进入礼堂,阮泠几乎把头都埋到了陶肴胸口。
迷迷糊糊听到什么声音,阮泠便被头上的捧花砸得失了睡意,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某人的胸膛,阮泠尚且还迷茫着,轻轻抬起头咬了对方的下巴一口,打了个哈欠才转过身看向背后。
没有理会旁人惊诧的眼神,阮泠看了眼穿着白色婚纱的夏薰和白色礼服的何乾,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头转回来看着陶肴:“还不走啊?我好累…”
无语地冲陶肴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一看这家伙昨天就没放过阮泠,还能咋样?放他一马以后坑他一顿便好。何乾表示,自己真是一个合格的中国好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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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泠休息好已经是晚上八点,他是被饿醒的。醒来的时候陶肴正在书房处理堆积的事务。吃饱之后,阮泠爬到了浴室,躺了那么久,他的骨头都快酥了。
躺在温暖的水里,阮泠不知不觉中想起了当初的事,爸妈的车祸给他留下了一大笔赔偿金,阮泠拿着那薄薄的支票看着抢来夺去的‘亲人’们笑得讽刺,那是他爸爸妈妈的命。
无力报复,阮泠把钱给了从小偏心到没边的爷爷nainai,要求登报解除了了这亲属关系,那着爸爸妈妈给他存的大学基金来到了这陌生的城市。姐姐那边,倒是时常联系。
高考状元,他不用交学杂费,只需要提供自己的生活费即可。
所以,安然到了大二。
……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到底他并不讨厌陶肴。
并且,阮泠感觉到左手无名纸上新鲜的束缚感,这老变态除了年纪之外,处处和他心意呢。
装作闭上眼睛,阮泠自觉地钻到了陶肴怀里。
“泠泠,我喜欢你。”察觉到他的动作的人伸手搂住他的腰,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道。
犹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