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投向青竹。
“是,陛下刚走,也是各位大人送走的!”
此语一出,原本还静的跟殡仪馆有的一拼的大殿,一下子砸开了锅!
“啊?准是这皇上又套我们话!怎么办呀,这奏折还没批呢!”
“是呀!又有灾情了,这正准备呈报呢!”
“这还有军机处的!陛下也没审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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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着脸,看着某些大臣表面上着急的要死,眼光却一直若有若无的往这瞟,就等着他那句话了。
“哎”叹一声,揉了揉太阳xue,无可奈何道“各位大臣便将要呈报之事放在我这,待我与陛下商讨。”
只觉一阵疾风拂过,只留下一句“宰相大人多费神了”便溜的连个人影都不见了,当然,除了那堆得跟山有的一拼的奏折。
奇怪...不昨天才处理完一大堆,今天的怎么比昨天还多。。。我们这王朝有那么多灾多难吗?皱起好看的眉,自言自语一阵,便又认命的拿起了朱砂笔。
疑?盯着一篇奏折,这等小事也需上报圣上吗?怎么会....眼光沉了几分,似想到了什么....陛下,这又是您的功劳吧...搁下笔,站起身,向殿外走去,不再管身后的奏折,陛下,您这次可太不知轻重了.....
第四章 劲太大
月光旖旎洒落,许许光斑投射出介于虚幻与真实的迷离世界,享尽人世间极尽奢华的天堂,掩埋下太多怨苦尸骨的地狱,如此对立,却又如此和谐的存在在世间。
然,如今望下,看到的亦不过是夜光笼罩下的宁静与飞翘的房檐,听到的也只是几声清脆的鸟啼和....渐渐响起的脚步声.....
“参见宰相大人。”一排侍卫齐刷刷拜倒。
“恩。”轻轻点头,随即又拐进迂回的走廊,黑亮的青丝被一条浅绿色发带束起,几缕未被束起的发丝调皮垂落在面颊。
“奴才,叩见宰相大人。”又响起一阵公鸭嗓。这声,真是有够愧对耳朵的!“哗啦。”还伴随着一阵水声。
蹙眉,看着这一群满脸焦急神色的内侍“李公公,你这是...”
一满头银丝的老太监,恭维的低头答道“启禀大人,陛下突地想要沐浴,这不,奴才等正抬水到玉虚宫为陛下准备事宜。唯恐耽误,才行色匆忙。”
“玉虚宫沐浴?...陛下,也太任性了!到华清池也不过几步的路,李公公,你好歹也是老臣了,怎也不知多加劝阻?”闻言,不悦的皱了眉。
“奴才惶恐,大人也不是不知陛下的脾气,这...不是为难老奴吗?”
“哎,罢了。”低头思虑一阵“那...这水也不必抬了,我自有办法。”
“啊?是,大人”。低头叩拜,转身欲走。
“慢着,李公公,劳烦将朝堂上堆积的奏折搬到玉虚宫来。”
“是。”恭恭敬敬行礼,随后又转身向朝殿走去。
抬眸,看着那衰老的背影消失,眼波流转出绚丽的色彩夹带着一丝Yin险的诡异,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或许那也称不上是笑,只是嘴角的牵动罢了......
不远处,透着隐隐红光的宫殿,红纱纷飞,火烛滴血,一袭红衣的妖娆男子侧卧于榻上,白皙修长的手闲适的转动着一只翡翠酒杯,唇边残留几滴酒ye,更显妩媚。
修长的眉浅皱着,樱红的薄唇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该死的太监,让他去抬点水,抬到现在还没回来!办事越来越没效率了,不教训教训他,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是不是嫌自己被阉的还不够彻底,还想再来一次!该死,等你回来,看朕怎么整你。”贝齿恶狠狠的咬了咬唇瓣“呼”一阵Yin风吹过....好冷....
“哒哒”清脆的叩门声。
“进来。”诡异的笑了笑,手中的东西丢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嘎吱。”门应声而开。
青竹前脚刚迈进殿门,便感觉一样东西夹带着呼呼风声向自己飞来,眼色一凛,头微微向旁一侧,伸出手,轻易地夹住。
“陛下,这类危险游戏还是少玩为妙。”淡淡的挑了挑眉,走到桌旁,将翡翠杯放在桌上,脸色平静。
“啊?怎么是你?朕..朕还以为是..”
“是陛下唤臣来的。”
“这朕当然记得...对了,朕等会要沐浴,你先到祁贤殿候着吧!”
“陛下不用等了,臣已经让他们不用抬了!”
“不用抬?谁让你擅自做主的!”
“陛下,华清池到此也不过几十步路,烦请陛下移驾!”
“你!!!这点事,你也要管吗?朕是天子,连选择个洗浴的地方也不可吗?”眼色Yin郁,颇显不悦。
“正因为是天子,才更应注意自己的德行,来为天下人做表率!”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