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释放的欲`望压下来,她见没得逞,眼神一下就开始退缩。他捧住她的脸,意味深长的笑:“好哇,想暗算我是不是?宝贝儿,我差点中招了,怎么这么厉害了,嗯?”
她脸颊绯红,却非要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跟着你混,能不学坏吗?谁让你不是好人。”
他撤出去,她顿时诧异了,这家伙一向是只不知餍足的兽,怎么这次还没吃足就跑了?正不解,她忽然被他翻过身,从后面深深进入,她赶紧咬住枕头,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身子,还好他顾念着她的身体,没有发狠的要她,见她乖了不顶嘴了就放过了她,把她抱进怀里亲了亲。
被窝里热热的,她脸上的红迟迟不退,额头也沁出细细的汗珠。他出的汗更多,恋恋不舍的和她磨蹭了一会儿才起身披衣准备洗个澡,一扭头看到窝在被子里的林若初,不由得想念起别墅的大卧室来,卧室里就有浴室,他已经习惯了亲热之后抱着她共浴,她娇慵的依偎在自己怀里,任由他伺候着洗浴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幸福无比。
她抱着枕头,他的气息已经完全渗透进了纤维,现在又一丝一丝的散发出来,想起刚才的疯狂,她红了脸,心里却弥漫出喜悦来。
陆维钧很快冲完澡回来,手里拿着热毛巾,掀开被子给她擦拭掉汗水。她舒服的眯上眼,就像一只被抚弄着毛的小猫,得瑟得要命,让他有种提着她脖子拎起她打屁股的冲动。擦完,他果真在她挺翘的PP上拍了一巴掌,换来她抗议的一瞥。他回去放了毛巾,返回床上的时候,她扑过来,报复性的在他身上咬了好几口。
两人在W市陪林知闲做了体检,和他约好,等他一切手续办妥,就把他接到A市。两人回到家里,远远看到坏蛋趴在门厅晒太阳,没有看到笨蛋的影子,却听到嗷嗷的小狗叫声响个不停。
坏蛋看到两人的车驶来,兴冲冲的跑过来撒娇,林若初闻到它身上宠物沐浴露的味道,爱怜的摸了摸它的脑袋,一边和它握手一边说:“洗了澡了?真香。你妹妹笨蛋呢?”
坏蛋脑袋一歪,转而去讨好陆维钧。
笨蛋的声音叫得越来越急,陆维钧循声望去,眉头一皱,大步走到花园里搁着的一个空置大花盆旁边,弯腰把在困里面跳不出来的笨蛋抱出来。
林若初跟过去看了看,花盆有半米高,是漂亮的青花瓷,旁边横放着一株金桔,根系被包裹着,想来是园丁老杨新采购的花树,准备移入花盆里放在家中观赏。
陆维钧开口:“谁把小狗丢进去的?”
林若初看着坏蛋,脸色一沉:“家里谁不心疼笨蛋啊?这小家伙现在还跳不进盆子里,估计是这家伙把别人叼进去的。真该改名混蛋。”
坏蛋似乎听懂了什么,心虚的往后退,林若初扬声道:“站住!”
坏蛋立刻噤若寒蝉的停下来。
林若初从陆维钧手里接过惊魂未定的笨蛋,温柔的抚摸着,小家伙可怜兮兮的舔着她的手指,又控诉的对着坏蛋大叫。
“你怎么那样欺负笨蛋?人家那么小,你怎么做得出来?杨太太家那么多狗你都能相处,自家多了个小狗怎么又容不下?又没有缺你的……”
陆维钧忍不住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狗又听不懂你讲的什么,别骂了,今后慢慢教着。萨摩耶长得飞快,过段时间笨蛋就会长大,坏蛋也没法子欺负了不是?”
林若初指了指坏蛋:“就在外面呆着,不叫你进来就不许进门!”说完她抱着小狗一路走一路哄,陆维钧跟在她旁边,揽住她肩膀。
坏蛋可怜巴巴的趴了下来,忧郁的叫了两声。
家里已经准备了热腾腾的核桃汁,兑了点牛nai,浓郁清甜,喝下去便觉得暖意自肺腑里透出来,驱散了冬日的寒气。陆维钧拿手帕给她擦去唇边沾着的汁ye,和她上楼换了衣服,又拉着她去了书房,他处理公事,她看书准备即将到来的考试。
时间过得很快,考试的那一天天降大雪,地面shi滑,交通拥堵,即使提前了两个钟头出门,也由于糟糕的路况堵在了路途之中。林若初忧心如焚,对司机说道:“我还是下车吧,走一刻钟有地铁站,坐地铁去或许来得及。”
时间紧迫,只能如此,她拿好自己的东西下了车,匆匆走出车流,往地铁站赶去。
。
过马路的时候,她的围巾被风吹得飘了起来,正好挡在眼前,还没来得及拨开,一辆闯红灯的电瓶车嗖的驶来,由于路滑刹不住,直直撞向了她。她倒在地上,又惊又怒,可那家伙停也不停,直接跑得没了影儿。
一辆自行车在旁边停下,下来一个男人,对她伸手:“没事吧?”
她拉住他的手,借力站起来,忍着疼刚想道谢,看到那张脸,顿时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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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