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两个人。
男人又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刘浪。
“枫枫……”刘浪突然开口,他的声音还有些涩,听起来虚得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我们回家吧……”
祁燃露出复杂的表情,他上前握住刘浪的手,说:“好。”
“我想要一样东西……”
“你说。”
“风风,医生那里有一只猫咪,叫风风,我想要它。”说完,刘浪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祁燃愣了愣,说:“好。”
刘浪一听祁燃同意了,开心地说:“枫枫~你真好!”
这样似乎就回到了当初,回到了那个可以和彼此欢笑的日子。
猫咪很快被送到了刘浪的手中,猫咪完全是一副流浪猫的样子。小风风是福伯送来的,他也带来的李若清的消息。消息很含糊,说,李若清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既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在家中。
刘浪听得有些混混沌沌,汪伯走后,刘浪就把那可怜的小风风带到浴室里给它洗澡。小风风回到主人的怀抱,安静地舔着白色的爪子,乖乖地任凭刘浪给它洗澡。
“小风风呀,你说医生还好吗?你知道吗?”
猫咪自然不会回答,它饿了,抓住刘浪的食指就开始舔舐。刘浪被它弄得痒了,发出几声怪叫。
和刘浪的清闲生活呈鲜明对比的就是祁燃的生活了,他按照标准的上班族的作息,朝九晚五,有时回到家中了还要批阅文件或合同。
两人的性︱生活也恢复了正常,按说祁燃是性︱欲极强的男人,但最近也并没有为难刘浪,在床︱事上对刘浪十分体贴。一般是让他先舒服了,征求了他的意见之后才会做到最后一步。
时间就像是摩天轮,兜兜转转,又与曾经的过往相重合。
这样的生活原本是可以维系的,就算不能一直维系到永远,也至少应该保持很长一段时间。
事情的起因是一枚桃核,也就是祁燃从刘浪脖子上硬扯下来的那枚桃核。
刘浪要讨回来,但是祁燃不肯还给他。刘浪原本还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还给我吧。
祁燃被刘浪弄得有些烦了,说,这破玩意儿你要它有什么用,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当个宝似的,谁稀罕!
刘浪说,你不稀罕我稀罕,你把它还给我成不!
祁燃看他脸色不对,就说了两句软化哄他。但这桃核他是不想还也不会还的,他已经决定要永远戴在手腕上了。
刘浪见祁燃不还给他,眼圈一红,抱着小风风就往门外走。
见状,大哥二哥连忙要跟上。只听祁燃一声冷冷的呵斥:“让他走!他还能走到哪里?!”
听到背后传来的嘲讽,刘浪头也不回地走掉了。其实祁燃说的句句都是大实话,刘浪现在真的没有去处。
雪月被警︱察查封,刘悄现在在美国,李若清下落不明。这世间所有和刘浪构成羁绊的地方,都已经面目全非。
“咱们去哪儿呢?”刘浪抚摸着小风风黄白相间的软毛,小声说,“我们恐怕真的要流浪啦!呵呵……”
笑着笑着,有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刘浪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坐到公园的藤椅上把眼泪擦干。小风风似乎察觉到主人的低落心情,它安静地躺在刘浪的怀里,安抚性地用shi凉的舌尖□刘浪的手心。
“为什么总是对我最在意的东西那么残忍?嗯?风风?我只剩下你了……”
刘浪就这样在公园中坐了整整一天,直到晚霞把整个城市都烧成一片火红,他低头摸了摸小风风,说:“风风,你饿了吧……我也饿了,我们回去吧。”
“喵呜~”
回到住所的时候,祁燃正坐在客厅里,脸上是一片怒色,整个客厅也因为他散发出的冰冷气息而降了八度。
“枫枫,我饿了。还有风风,也饿了。”
一听到刘浪的声音,祁燃立马站起身。脸上的神色也不知不觉中有些缓和,但当他与刘浪对视的时候,又恢复了一副冰山脸。
祁燃也不问刘浪去了哪里,脸臭臭地看了他几眼,便吩咐下人做晚饭。
到了晚上的时候,祁燃一天的积怨终于爆发出来。他把自己火热的欲︱望狠狠地刺入刘浪的身体,把刘浪折腾得嗷嗷直叫。刘浪面朝下趴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拽住被单,以一种最适合进入的姿势承受着祁燃的侵犯。刘浪越叫,祁燃的攻势就越猛。
祁燃一边狠狠地抽︱︱插,一边咬住刘浪的耳朵,紧接着向背部滑下,滚烫的舌尖掠过敏感的身体。
“哈啊……放……放过我……啊啊!”
黑色的蝴蝶纹身恍若拥有生命一样,两扇翅膀轻微地合动。
祁燃丝毫没有放缓动作,反而因为看见了刘浪背上的纹身而更加兴︱奋。他一边加速着冲刺的动作,一边贴近刘浪的耳朵,在把滚烫的Jing︱ye射入刘浪体内的同时,一声低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