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姑娘都很能干,怎么也轮不到你来打扫,这要是让先生知道了……”
“没事没事!”十六护着拖把,打断汪伯的话,“这都是枫枫让我做的~再说我也闲着没事,你要是觉得不妥,可以发工资给我呀!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毛爷爷啦!”
就这样,十六拖地的时候,汪伯就一直在旁边看护。说是看护真的是一点都不过分,汪伯就像是心疼自己家孙子一样心疼十六。闹得十六一阵心酸。
整个二楼都是属于隋枫的活动领域,欧式格局,整体看起来优雅又富有韵味。随处可见的瓷器又增添了几分中国元素,显得端庄典雅。
十六实在不能把这些东西往隋枫的审美观上靠拢,但他也确实看到隋枫非常爱护这些摆设。有时候甚至亲自用绸布擦它,还会愣神一阵时间。
真正打扫起来,十六才发觉这里真的很大。一个客厅就抵得上一幢两居室,十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狠狠地在地毯上踩了两脚,从心底抵触这么奢侈的生活。
十六来这里不是一天两天了,也算得上是金屋藏娇了。家里的人除了隋父,其他人都默认了他的存在。但十六也清楚,他感受得到,只有汪伯是真心对他好。
还有那两个面瘫保镖也不算坏,面瘫也总要生存的不是?
“你这么想你哥,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汪伯突然问。
十六愣愣地看着汪伯,他的金丝边眼镜反射着柔和的光,像每一位暮年的老人一样慈祥。十六抓了抓脑袋:“我不想他……”
汪伯望着他,不说话。
十六突然改口:“我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你真是个好孩子。”
“不!你是这个世上最后一个说这种话的人了!”十六矢口否认,脸上依旧是微笑着,“我很脏的……我是男宠,我只负责和枫枫做︱爱……”
十六晃了晃手中的拖把:“或者打扫房间。”
汪伯也不介意,摸了摸十六的脑袋:“或许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先生真的很爱你……从四年前,一直到现在。”
十六抿抿唇,不语。
打扫还在继续,十六跪在地上擦着挂式的ye晶电视,突然从显示屏上反射过一道白光,稍纵即逝。
十六回头一看,客厅内空空如也。
“怎么了?”一旁的汪伯问。
“没什么,好像有什么……哎、我的错觉吧!”十六摇摇头,继续擦拭着ye晶电视。
汪伯一笑,用暧昧的口气说:“先生临走时吩咐了,你要是想他了,要及时告诉他,他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回来。”
十六脸一红:“我不想他我不想他!过几天清闲日子再好不过了!”
十六口中所谓的清闲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这几天里,一切都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十六偶尔会在入睡之前想到一些人……哥哥,可爱的阿离,还在雪月工作的阿染,和蔼的汪伯,还有那个恢复容貌的隋枫……
最后,就是一片空白的父母……
十六早应该感到,他自从父母离世后,每次想到他们时,脑袋里就像有无数蜜蜂一样嗡嗡地响。甚至连父母在世时的工作都不记得了,这么异常的事困扰了十六太久,久到变成了习惯。
说得简单点,十六就是个爱上自己堂哥的鸭子。
看着挺荒唐,其实也不过就这么点事。说得再复杂一点,就是十六在二十岁生日的时候,生命中强势闯入一个让他不得不注意的人——隋枫。
我或许可以给他幸福,或许不可以。但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让他未婚先孕。
……
我爱的人,只能被我占有,只能对我一个人死心塌地。他摸过的地方,我要一点一点,重新烙上我的印记。
一点一点,隋枫的影子在十六的脑海中占据着越来越多的位置。多到甚至要动摇刘悄的位置了。这一点,令十六惶恐万分。但一方面克制着自己,另一反面又依旧沦陷。
“枫枫……啊!”十六尖叫一声,一阵头晕目眩,在自己手中释放了出来。
偌大的浴池内,十六靠在池边,徐徐地喘息。他抬起沾着自己Jing︱ye的右手,放在灯光下,模糊地看着。
ru白色的白浊黏在纤细白皙的手指上,顺着指尖,慢慢地向下滴落。
太可怕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有想到隋枫的脸才能高︱chao。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提到隋枫的名字便会脸红心跳。就像是染上了病毒一样,病菌一点一点扩散,慢慢侵蚀着原本健康的身体。
然而仔细想想,隋枫又做过什么呢?粗鲁地把手指伸入他的口腔,在他最爱的人面前让他绝望,不悦的时候打他的屁股撒气……这就是所谓的爱,让人难以招架的爱。
十六咧嘴一笑,缩回水中,紧紧地抱住自己颤抖的身体。浴室内的气温高得令人窒息,水汽升到冰冷的瓷砖上,凝成一个个小水珠。十六就像是在蒸桑拿一样,额上已经沁满了细密的汗珠。
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