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清流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是一种诡异的奇妙“清流,不说你现在还没有退出娱乐圈,就算你不想再出演电影了,你还可以出单曲,你不想开演唱会还可以出专辑,不要小看自己。”
清流苦笑了一下,慢慢的开了口,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杉慕,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再恢复以前那样的声音了……我的嗓子已经坏掉了。”
何杉慕抿唇不语,那种新型药剂带来的伤害前所未有的大,可是他还是不认为清流再没有机会了。
“好,我们可以做最坏的打算,不唱歌不演戏,你还可以作词。”
“作……词?”
何杉慕上前半蹲□子抓住清流冰凉的手,看着对方迷茫的眼神坚定的道“对,你自己的很多歌不都是你自己写的么?你很有才华,不要怀疑这一点,如果你成为一个优秀的作词作曲,我可不可以成为你一直的经纪人?”
清流眼神慢慢清澈起来,嘴角也露出了这段时间最纯粹的一个笑容“好。”
他比别人幸运的地方就在于每次跌倒都有人愿意把他扶起来,后来的清流一曲千金难求的时候,也只有何杉慕可以轻易的得到清流的许诺。
楚彻站在门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清流的那个笑容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和他在一起时,清流几乎没有笑过。
他抑制不住的想到,如果那时候清流发作在他身边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何杉慕……那么,清流会不会也好不拒绝的和对方做-爱?
这个念头几乎让他发疯。
等何杉慕离开,楚彻才平静了一下自己,脸色温柔的进门站在清流身后,双手搭在清流的肩上低声道“累不累?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清流沉默的点头,任由楚彻把自己扶进房间,把清流扶到床上给对方盖好被子,楚彻凑过去想要在清流额头上吻一吻,可是被对方沉默的闪开了。
楚彻很久没有动作,僵持了一会儿才摸了摸清流的鬓角站起身出去做饭了。
房间里半拉着窗帘,清流脸的方向处在暗处,一开始还是静静的睡着了的样子,可是渐渐的,清流皱紧了眉开始sao动不安起来。
身体里像是很多虫子在噬咬,熟悉的痛楚几乎让他心惊胆战,不是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么……医生也说他快要好起来几乎不会再复发了……没事的……没事的……
清流慢慢的缩起身子抱住自己,止不住的发起抖来,他不停的说着忍耐忍耐,忍一忍就过去了,这样子的疼痛他是可以忍过去的,可是……
啜泣呻-yin声在房间里散开来,正在外厅接水的楚彻一愣,连忙跑进来,跪在床上把清流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里。
“……又发作了是么?忍一下,我去找药……”
楚彻刚想去拿药,蓦地想起来今天的药已经吃过了,因为这段时间清流几乎没有发作过,医生已经很强硬的要求他们尽可能不要去用药了。
楚彻咬咬牙,扯开被子想要去解清流的衣服,尽管这是形势所迫,可是楚彻的呼吸还是不由自主的乱了。
扣子解开一半,大片白皙甚至可以说是苍白的皮肤露出来,有一种带着病态的美感,楚彻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扒衣服的速度更快了。
一只骨节鲜明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楚彻的手腕,清流眼神还带着一丝清明,声音颤抖“……我不要……”
楚彻心里一颤,动作没有停“别犟……你挺不住的。”
“我可以……我能挺住,别碰我……”
那只手微弱却坚定的拉开他的手,楚彻呆呆的看着清流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一个团,然后抽泣声和闷哼声慢慢的变大又慢慢的微弱下去。
这是第一次,清流用自己的意志力扛过了药瘾。
从清流戒毒以来楚彻为了方便照顾对方都是和清流住在一个房间,这一天的晚上,楚彻却自己一个人在客厅里呆坐了一整晚,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蒂。
他第一次开始仔细的思考清流戒毒以后的事情。
一直以来他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两个人会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事实上,一开始事情却是和他想的差不多,趁着清流发病的时候照顾他和他在一起,然后意外却顺势而为的发生了关系,他几乎以为下面面对的就是光明大道了。
可是事实给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想的太理所当然了,清流其实并没有松动,甚至可以说也许曾经有的那一点好感也在这件事之后被磨没了。
无论是他的照顾他的保护还是他们之间他自以为甜蜜的身体接触……都太不是时机了。
楚彻捻灭了手里的烟,从未有过的挫败Yin郁。
卧室的门被推开,里面的人慢慢走出来站在门边看着他,轻声开口道“你怎么了?”
楚彻一惊,急忙走过去把他推进房间里“这里都是烟……对你不好,怎么也不多穿一点?”
被楚彻重新用被子包起来的人沉默的看着男人又急忙的倒了热水给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