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黑暗中打开了一扇门,银灰色的天王华服下摆露出了一角,爱德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凯尔洛斯关上门,对方俯视道,“看来我们的尺寸都差不多。”
你的衣服,我穿上很合身。
“天使军团被调动了,你的授意吗?”凯尔洛斯明知故问, “可惜你没看到那壮观的景象。”
“……你很愉悦么,凯尔洛斯。”他冷冷道,“能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恶意,隐藏在表面下的情绪让你受够了吧。”
“是的。”凯尔洛斯坦然承认了,他俯身压在爱德华的肩上,“这种感觉比爱情还令我陶醉,尤其是对你时,我会格外兴奋。”
对方过长的金发滑进他的领口,他们现在的姿势暧昧得仿佛热恋之人。
“你想……呃……”
耳尖被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
“我想触碰你,爱德华。”他像个绅士一样彬彬有礼,言辞却愈发放肆,“痛苦让你更加可口了。”
“……你这个疯子,凯尔洛斯。”爱德华呼吸重了些,“离我远点。”
但他心里其实很清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自己说得每一句都是废话。
“你不愿意为我打开身体,真可惜。”凯尔洛斯叹息道,“那么,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我将不会碰你一下——哪怕你选择恳求于我。”
他说完这句话后爱德华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本能地想要逃走,却被铁链桎梏着。淡淡的光昏然亮起,柔和了Yin影,那是一根根细长的蜡烛嵌在墙壁上。
凯尔洛斯取下一盏烛台,他指尖动了动,锁链便听话地收紧。爱德华感觉自己被抱到了柔软的丝绸上,他眼角泛红,像一抹女人的妆,但双唇又紧抿,流露出无声地抗拒与抵触。
“爱德华。”凯尔洛斯摩挲着他的眼角,“你从未流过泪,而我现在就想让你知晓泪水的温度。”
原本散乱的外袍被细致地剥开了,一支蜡烛斜斜地倾倒在眼角,爱德华声音尖锐起来,“你想干什么!凯尔洛斯!”
他开始挣扎,但那支蜡烛却稳稳地对准眼睛,凯尔洛斯凉凉道,“如果你看不见了,会不会更安分一点?”
“不、不,把它拿走,凯尔!”烛泪流淌而下,衔在边缘摇摇欲坠,爱德华用力晃动锁链,出于恐惧,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呵。”凯尔洛斯转了一下烛台,那滴蜡油便落在了他的□□上。
爱德华深吸一口气,他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蜡油凝结在皮肤上的触感又痛又痒,他甚至不敢想象下一滴会滴在哪里。
“似乎手滑了呢。”凯尔洛斯戏谑道,“爱尔,如果还想要你的眼睛,就注视着我。”
第二滴流了下来,腰部敏感的部位被灼热的蜡调|教,他声音颤抖,“我在看着你。”
“你属于谁?”
双腿被冰凉的手轻轻分开,第三滴蜡油滴在了大腿内侧。
“我、嗯……我属于你,凯尔洛斯,所以、所以求你把……呃啊!!”
淡色的Yin|jing被肆意玩|弄,手套那略微粗糙的触感让爱德华几乎叫出声来,“不,凯尔,那里不行、太烫了……”
“是么。”男人抬起他的下颚,情|色地咬了一口,舌尖还在皮肤上挑逗,“你在向我求|欢?”
“……”
丝绸上的人肤色泛红,眼中水光潋滟。仿佛刚刚端出的一道佳肴,在银质器皿中美丽可口,正等待被品尝。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爱尔。”凯尔洛声线微哑,“在外人眼中你是如此冷漠、禁欲,可只有我才见过你意乱|情迷、欲|望横流。”
听到他的话后,爱德华忽然想笑。
内心的愤怒、不甘刹那间逆流而上,昏沉退去,清醒重返。他断断续续道,“外人也只见你的优雅绅士,可他们哪知你骨子里流淌着野兽的血,只有我看见你满怀恶意,内心Yin冷偏执,永远都不会有人走近你,也永远不会有人给予你温暖,凯尔洛斯。你只能孤独地活着,孤独地死去,没有人会与你一起。”
“你觉得我会在乎?”凯尔洛斯反问道,“我并不追求心灵的陪伴,因为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人。我只想拥有你,无论你如何憎恶,你也是我的同类,能够看透我、理解我的人。”
爱德华愣了一瞬,他似乎是想冷嘲热讽,蜡油落了两三滴,那里已经结了一层蜡,但他丝毫没有察觉。
“你杀死我、伤害我、折磨我,到底是因为我像你,还是因为你像我,嗯?”他最终还是嘲弄道,“有时候看到镜子,觉得里面的人真是面目可憎,是吧?”
凯尔洛斯端着烛台的手倏地收紧了,他眸色微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把权欲追求到极致的人都是冷血的。你杀了多少人,凯尔洛斯?你很自私,可你真的爱着这样的自己吗?”爱德华真的笑了起来,“我有时就在想,这世界上还有没有比我更肮脏的人了。看来是有的,就是你,凯尔洛斯。你刻意让我与你经历相同的痛苦,养成相同的性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