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护好,你也用不着如此忧愁”话题一转,眸色深深,“只是殿下这一走,三五月之内怕是再无发回来。这帝京之中,却要仰仗郡主多多照看了。”
说到正事,陈诗涵也不禁脸色严肃起来,点了点头道:“若是有何异动,我会立即派人传信于殿下。”
第二日,二人带着随行的一众侍卫在文武百官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从帝京启了程,临走时,闻人久特意将陈诗涵留下低声说了什么,随即才在百官眼中离去了。
洛骁看着闻人久,问道:“殿下将岐王不日便要回京的事同郡主说了?”
闻人久淡淡地应了一声。
洛骁继续问道:“殿下就不担心?”
“孤须得担心什么?”闻人久反问道,“担心柔静郡主嫁与岐王,陈家反水么?”
“岐王可是为了郡主至今未曾立妃呢。”洛骁也不说是与不是,只是笑yinyin地看着闻人久道。
“近些年李家已然式微,二皇子一派早就不成气候。岐王虽战功赫赫,但兵权却不在他手,翻不起大的风浪。”闻人久知道洛骁只是估计拿话激他,只是漫不经心地解释着,“况且,即便是郡主嫁与了岐王,陈家也没那个本事反孤的水。”
洛骁支着下颚瞧他:“这么听来,我觉得殿下似乎也并不很是反对让郡主与岐王接触。”
“孤的确不反对。”闻人久对着洛骁的视线,也不隐瞒什么,“甚至乐见其成。只不过,时机还未罢了。”
洛骁点了点头,他知道闻人久心中自然已有计较,倒也不多问。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赶到了第一个落脚的驿站。房间的分配倒是毫无疑义,洛骁和闻人久住进了一间,剩下的房间再由他们自行分配。
赶了一整天的路,洛骁倒是没什么感觉,但闻人久已经显露出些许的疲累。唤下人打了热水,先让两人梳洗了一番,而后洛骁让闻人久躺在床上,替他揉按了一会儿全身xue道,帮他解了解乏。
效果倒是不错,被洛骁折腾了一会儿,闻人久顿时感觉整个身子都松快不少。眼见着夜色渐深,想着第二日一早还须得赶路,正想着让洛骁熄灯休息了,便瞧着那人解了外衣坐到了他身旁,似是想要上床。
闻人久皱着眉头看着他:“你的床榻在那边。”
洛骁不为所动:“但是殿下在此处。”不顾那头的反抗,一手将被子掀了,大喇喇地上了床,“陛下在朝堂之上千叮万嘱让我不得离开殿下身旁,我也是当场应了的,可不能食言。”对上闻人久的视线,依旧是笑着的,“那是欺君。”
好个牙尖嘴利的无耻之徒!
洛骁以掌风将桌上的灯熄灭了,躺在被子里仰头看着半坐着的闻人久,伸手拍了拍身边空着的枕头:“明日的路比今日还要颠簸些,殿下今晚若不休息好了,只怕明日路上难熬。”
闻人久冷哼一声,坐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妥协了。睡到被子里,却只拿背背对着洛骁:“睡罢。”
洛骁好笑地看着闻人久略带防备的姿势,蓦然伸手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怀里那具相对于男子而言显得过分单薄清瘦的身子颤了颤,而后却像是强忍着什么,不动了。
洛骁的手却像一尾游鱼一般,从怀中那人的亵衣缝隙中轻松地滑了进去,火热的手在那略有几分凉意的身体上缓缓摩挲着,带着那掌下的肌肤也顿时如同烧了起来一般。
正当那手意图顺势往下,去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时,隔着亵衣却被另一只手狠狠地拍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句忍无可忍的咬牙切齿。
“洛子清!”
洛骁便委屈地道:“我睡不着。”
闻人久回过头来瞪他。
洛骁全不在意地掐住了他的腰,然后将自己往前送了送。感受到贴在自己腰后的坚硬,闻人久全身都僵住了。
“睡不着你就出去冷静冷静,孤要睡了!”闻人久的声音冷的都快要掉下冰渣子来了,洛骁却依旧无知无觉一般,他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贴着他的耳廓轻声道,“你睡得着么?”
说着,不顾正压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的手挪到闻人久的下身,感受到那个硬度,笑意里染上了几分引诱:“你看,阿久,你也睡不着的。”
闻人久咬着牙,一字一顿:“是谁说,明日要赶路的?”
“我只用手,碍不着什么的。”洛骁的唇若有似无地亲吻着闻人久的耳垂,口中低声道,“明日阿久若是累了,我再替你按摩便是。”
说话间,那只烫的要命的手已经动了起来,闻人久还想说什么,但是自下而上的快感却让他蓦然僵了僵,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他不敢再开口,唯恐一说话就会从他的嘴里泄露出奇怪的声音来。
闻人久动了动身子想要逃,只是还未挪动多少,便被一只手轻松地捞了回来。悬殊的力量差距让他不由得又惊又恼。
“洛子清,你——你,放肆!”
“我对你在这床榻之上放肆却又不是第一次了,阿久却还未曾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