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了心尖,打算杀了林灼苒,嫁祸旗穆,同时又能让钟离失了后援。
反正既然不能为他所用,他也绝对不允许这女人和她背后的家族成为别人的助力。
旗穆想截胡?那他就让他没胡可截!
当时钟宇为自己这一箭三雕的计策得意了许久,暗查过旗穆和林灼苒的行踪后就着手准备,打算让林灼苒在一次宴会上死于“意外”。
只是宴会第二天就有警察上门,他以为是为林灼苒报丧,结果林灼苒的死讯没有,却是他钟氏深陷泥潭。
如今听宁凯这一句林小姐也失踪了,他终于可以肯定林灼苒应该没死。
在钟氏如此内忧外患的时候,他实在是没空再处理林家的愤怒,林灼苒没死真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这两人的失踪……钟宇知道,旗穆,留不得了,是时候将这人给处理掉。
“宁凯,你和华严那边的人手都暂时先回钟氏吧,跟着我,把阿离给救出来。过去是我委屈了阿离,这次,旗穆任你们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圆润夜吃饱了撑着脑洞大开的小剧场(一)
钟渣攻:你哪里都别想去,留在我身边!
小羽毛:(淡定脸)我要回三十一世纪。
钟渣攻:你要是敢跑,我就……我就欺负你!
小羽毛:(淡定脸)我要回三十一世纪。
钟渣攻:你走我就不给你吃好吃的!
小羽毛::(淡定脸)我要回三十一世纪。
钟渣攻:……tat抱大腿,求求乃别走呀我让你欺负还不成嘛/(tot)/~~
小羽毛: ̄へ ̄很好,我要反攻!
46、真相
湖城,市中心,一幢普通的民宅。
卧室里,男人打开消毒柜,拿出一个针筒,放在眼前看了看。
浅蓝色的ye体在针筒里微微摇晃,细长的针尖在日光的反射下令人有一种仿佛能够灼伤人眼的错觉。
他晃了晃针筒,推了一下,逼出其中混着的一些空气,然后面无表情地向床边走去。
床上躺着的人很清醒,静静地看着迎面走来的人和他手里的东西,不知道是疲倦还是怎样,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就这么注视着对方拉起他的手臂,然后将那管针剂一点一点推入他的身体里,像催命的沙漏。
然而意料之中的不适感并没有到来,相反的,原本隐隐作痛的整个身体好像松快了一点,有股暖流涌上来。
把空了的针管随手扔进房间角落的垃圾桶中,钟离伸手摸了摸张明羽的额头,终于开口说话。
“你身体的受损状况比较少见,得慢慢调理,这两天我会让人多做点有营养的东西。”
他说话的语气与平常并无二致,面对张明羽的时候也相当坦然,甚至带着一丝温情,仿佛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些完全超出当今科学发展水平能够解释的场面。
这种淡定并非人人都有,但张明羽却明白,这意味着钟离这回绝对不会轻轻揭过此事。
这真是种另类的默契。
果然,钟离将手从他额头上撤下去后,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没有发烧”,然后莫名其妙地将张明羽的手从被子里面拖出来,捏着他的腕子,笑容很性感,却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小羽,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明羽手腕上那个原本除非他死亡否则不会脱离的感应环已经不复存在,造成这一结果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他用最原始最暴力最不需要技巧的手段打碎了它,一起打碎的还有张明羽不知前路是生还是死的机会。
尽管当时他的动作是那么疯狂而优雅。
见张明羽似乎在沉思,钟离勾了勾嘴角,掌心轻抚着他的手腕,感受着他规律跳动着的脉搏。
如果张明羽说谎,他会发现。
“没关系,不论多么荒诞我都无所谓,我早就说过,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都去不了。哪怕你是个会消失的鬼魂,我也可以请几个和尚道士,把你困在人间。”
张明羽皱了皱眉,感觉到钟离平静的话语中危险的气息,抬眸看向那个男人,却看到了他眼神里满满都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如果说钟离从前对他也是占有欲的话,那么现在的这种占有欲,与从前是完全不同的。
张明羽感到心惊,却竟然发现自己并不意外,大概从乘风码头那一夜开始,他已经明白这个男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想抽回手,手臂移动的瞬间却感觉到一阵麻痒,有什么粗糙的、凹凸不平的东西擦过他手腕的肌肤——是钟离刚刚结疤的伤口。
他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上因为过度使用后坐力巨大的枪械留下的伤口显得有些狰狞,钟离却毫不在意。
张明羽默默地停止了动作,看了他的虎口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有点无可奈何地说:“你相信这世上有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