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在皇都并要求上二十层的时候,他声音有点紧,“你到皇都干什么?”
施晴并不愿正面回答,只要求他帮忙。他眉头紧蹙,吩咐她:“你马上回家,改天我再带你去。”
这个时间,不少人已经出来猎艳了,她一个女孩子在那种地方极其危险。果然,他这头已经听见有男人过去与她搭讪了,他们谈话的内容他听不清楚,但意图他很明了。他只得换她的名字,她应声,他说:“你等着,待会有人来接你,别乱跟别人走。”
听到她的保证,慕景韬切断通话,给皇都经理打电话,原想让经理带她上去,并给她开一个独立包房。不料经理告诉他,纪先生也在二十八层。他旋即又给纪敬拨号。
施晴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玩手机游戏,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抬头,看到纪敬。他甚是憔悴,俊脸上满是倦意。
纪敬对她笑了笑,让她跟上。他一路上与她闲谈着,却不问她为何而来。施晴知道他的体贴,在等电梯上升的时候,她咬了咬唇,说:“我前些日子,遇见了依斓姐。”
电梯里的气氛瞬间冷凝了,直至电梯打开,纪敬也没有说过话,只把她带到他的包房里。
包房里坐着几个人,他们皆闲适地靠在沙发上,有些手中
拿着酒杯,深褐色的ye体在幽暗的灯光中闪着醉人的光。有些环抱着娇艳的女人,细细挑逗着。
最靠门边的男人手指间夹着一只香烟,嘴角溢出暧昧的笑,俊眉微微扬起,深邃狭长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盯着施晴。待身材玲珑的服务生把门掩上,他才说:“哪儿找来的佳人?”
纪敬心不在焉,满心都是依斓的影子,随口应声后就埋在角落喝闷酒。
施晴没有化妆,一身裸色雪纺连身裤,将少女身材完美勾勒出来。脖子上没有佩戴项链,Jing致的锁骨毫无遮掩地袒露。这样的打扮跟此处女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你叫什么名字?”某个男人随意地问。
“我叫小晴。”
施晴坐了下来,打量着这里的布置。包房极尽简约却奢华,不愧是这帮富家子弟玩乐的地方。
那几个男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看到纪敬将她带进来以后就没有管她,他们对她的身份也自然往某一处想。于是也与她话话家常,不久以后就原形毕露,言语越发露骨。
面对三个男人的调戏,施晴也丝毫不乱,答话点到即止,举止落落大方,俨然是大家风范。到了后来,一直显得沉默的男人却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
施晴那时已经喝了数杯酒,开始有些失态。她美目微瞌,唇角微翘,并不答话,但脑中也开始思考,她跟这些人是否已经见过面。其实在这圈子里,见过她的人也不在少数,但认识她的人却不多。一是她并不热衷于交际,二是她家教极严,不允许出入这些场所。
她这副被设防并惹人犯罪的样子落入几个猎艳高手眼中,好比大灰狼遇见了小白兔,巴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里。
得不到她的回应,那男人伸手将她拉了过来细细打量着她。他的手劲极大,施晴猝不及防便被他拽了过去,拿在手上的酒杯应声摔倒在地毯上,酒ye迅速洇入其中,最后只留下浓重的酒气。
恰在此时,包房房门被推开。看见来人,除了施晴和纪敬,所有人都有点吃惊。
“慕少,真是稀客。”一个男人吹了下口哨,轻浮地说。
自进门后,慕景韬一眼就能看见施晴这副半醉的样子,她被朱明制住,也不知道反抗。再看纪敬,一副失神的样子,让他帮忙看着施晴他就这样由着她喝酒。他的唇抿着唇,脸无表情地将她从朱明手中解救出
来。
一个女人而已,朱明也没必要因此得罪慕景韬。他松了手,背部又重新靠在沙发上,边打量两人边调笑道:“原来慕少也会皇都藏娇?”
施晴的脸半掩在他怀里,酒劲渐渐上来,被他这样粗鲁地拉过来,她的胃似是在翻滚,她蹭了蹭,猫咪一般,声音无力,“好难受……”
慕景韬的脸沉下来,低头看了看这不知死活的女子,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纪敬终于回个神来,突然从沙发跑来过来,将施晴从慕景韬怀中拉了出来,摇着她的肩问:“小晴,你在哪里看到依斓了?哪里?快说!”
施晴本是难受,现在被他一摇更是痛苦到极致。慕景韬连忙推开纪敬,将施晴带走。
走进电梯,他没有按负一层,而是按了三十九层。他在皇都留有套房,他偶尔在这里玩罢也留宿于此。
施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想将她横抱起来,不料她捏住他的衣袖死活不肯撤手,她的头一直埋着,浓重的酒气在密封的空间越发浓郁。他干脆把她托了起来,将她的腿环在他的腰上,而她趁机将头埋在他的颈窝,舒服地磨蹭。
慕景韬被她折腾得热血沸腾,待电梯门一开,他便抬步往套房走去。
房门刚被关上,他已经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吻强势而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