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破碎。
“放手。”齐方朔挣了挣,眉眼冷峻,“你不是怕我吗?”
这一放,再追回来可就难了,我当然不会傻到真听他的放手。
一用力,我将他拽过来,二话不说亲了上去。
他可能也是憋着一股气,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是与我在撕咬,跌跌撞撞就将我压在了桌子上。
我被他吻的无法呼吸,忍不住去推他,结果反而被他一把抓着手腕束在了头顶。
“唔……”
他无视我的挣扎,另一只手以着缓慢的速度顺着身体摸下去,在胯部微顿,然后蛮横又霸道地钻进裤头,不给我任何喘息机会地揉捏起那尚未有任何反应的部位,指尖冰冷的金属触感激得我直哆嗦。
我头脑昏胀,身体发软,逐渐失了反抗之心,任他施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唇也麻了,他才堪堪放过我,让我得以喘息。
我愣愣微张着唇,急喘着,明明是在看着他,但那一刻却什么也想不了,宛如被人摄去了魂魄。
我一向对他没有抵抗,他就算什么都不做都能让我为他神魂颠倒,更不用说他此时这样碰触我、吻我。
“侯爷……”我向上挺起胸膛,扭动着tun胯,既痛苦又渴望。
阳物在他手中越胀越大,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能够尽快达到那个极乐的顶峰。
对欲望的渴求,让人疯狂。
“为什么不告诉我?”齐方朔手上动作不停,俯在我身边道,“……你看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又低又沉,撩人心魄。
我耳朵酥麻一片,身体不住发抖:“我怕你……啊生气……不敢讲。”
齐方朔伸出舌尖卷住我的耳垂,不住吮吸轻啃,含糊道:“我不会。”
他这个样子,真是让我毫无防备,不禁叫人想要将一切都告诉了他。我甚至怀疑,他就是说要我这条命,我弄不好也是会给的。
我视线盯着舱顶,腰抬起又落下,口中说道:“我看到了你……和段涅……”
“段涅?”
“他说……你在骗我……你们杀死唔……杀死了白涟……”快感激出的泪水使得我眼里像是蒙了层水汽,氤氲一片,“我问你……怎么问你……你也不说……啊啊……还说……”
身体剧烈颤抖着,亢奋到了顶点。
“还说什么?”他催促着,用欲望逼我不断前进。
我眨了眨眼,眼里的水珠子终于承载不住,滑了下来:“还说……我真傻唔!”说完最后一个字,我感觉到他用拇指粗鲁地碾压过我的铃口。
高抬的腰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两下,静止片刻,再骤然落下。
齐方朔爱怜地舔着我的耳廓与鬓角边的那道水痕,问:“后来,你是怎么做的?”
我喘着粗气,下身还在哆嗦,整个人仍未从那销魂蚀骨的快乐中回过神,所以回话也是慢半拍。
他松开我的双手,将我翻了个身,上身趴在桌子上,弯折的腰胯正好卡在桌沿。
我眨了眨眼:“我……恨你们……”边说着,他边将沾满温热粘ye的手指探了进来,“唔……和你打……啊打了起来。”
我想并拢双腿,被齐方朔直接用膝盖顶开了,不允许我下半身再动。
“你杀了我?”
我把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吸了吸鼻子,闭着眼道:“没有……嗯你打了我一掌……啊……还刺了我……一剑……”
他的手指灵活地在我体内出入,搅得翻天覆地,迫得我呼吸都乱了几拍。忽地,他在一个位置勾起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了两下,我的背脊就像窜上一波电流,受伤的喉咙里猝然冒出一声干哑的嘶叫。
他停下动作,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我咬着唇不说话,一只手蜷起堵在嘴边,另一只手则紧紧扣着桌沿,浑身轻颤。
他拨开我颊边凌乱的发丝,接着勾住我的后领往下一扯,本就松散的衣袍便叫他扯下了些许,露出肩颈一小块肌肤来。
他倾身舔咬我的脖颈,轻声道:“叫得太大声……可是要被别人听到的。”
我经他提醒才想起这茬,一时又惊又怕,更觉得他混蛋。
在幻境里欺负我就罢了,幻境外还要这样捉弄我是什么意思?
我闭上眼,不想再理他,却在闭眼的下一瞬听他叫我名字。
“白三谨……”体内的手指撤了出来,留下一片空虚,后xue不住收缩着,似乎想要重新被什么东西填满。“下次我如果和段涅再这么对你,你就把我们都杀了。不管在哪里,不管什么时候,千刀万剐,一丝一毫都不要留下。”说罢,他粗硬的阳物一举侵入进来,我半睁开眼,将那些未出口的话语统统逼作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偏偏,还不能叫得尽兴,只能压着嗓子,忍得辛苦。
这会儿我仍有余力去想他方才话里的深意,他没有生我的气,还叫我如果他背叛了我就杀了他。先不管我做不做得到,他能这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