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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其冽看着那滑溜溜的ru白色小吃,上面缀了些许金桂,便尝了一口。金桂的香甜并没有掩盖掉豆花固有的青涩味道。其冽不喜素食,偏好rou食,对这种带着植物青涩的味道很是不喜,而且也不喜甜食。其冽不由地微微皱眉,将尝了一口的豆花放在一边。
其渊看着皇帝的反应,心里一沉。
用完膳食,皇帝回到房。
“属下请主上降罪!”瑟跪下,他看着宁安王不自然的表情,便觉察有些问题,问了暗卫才知道,自己犯了错。
“那是怎么回事?”皇帝问。
“宁安王说特意买了回来给陛下的,属下试过没有毒,暗卫一路跟着也没发现问题,只当是他的一片孺慕之情。”瑟懊悔道,“哪知刚才一问之前跟着的暗卫才知,这小吃是澜主带着宁安王去吃过的。”
皇帝挑眉,其澜带着其渊吃小吃?这弟弟还真是胡闹!
瑟埋头等着皇帝发落,却听见皇帝意外地没有惩罚。
“我倒是要看看,他会怎么办?他能怎么办?”皇帝道。好不容易笼络了“皇帝”,却发现那不是真的皇帝,他会怎么做?拿这秘密笼络燓厦皇帝?还是转而笼络自己这个莫桑真皇帝?就算知道又怎样?其冽自认到这地步,没有能扰乱自己计划的了。
☆、第37章
马车到了白将军府,夫人小姐下了之后,又离开了。
白泽芝来到薄言的庄子的时候,天又下起了雨。白泽芝看着昏暗的天空,沉默了半晌。秋末初冬的傍晚,因为下雨的缘故,已昏昏沉沉,远处的青砖黛瓦在这乌沉沉的天空下,越发清冷。白泽芝拉了一下薄披,看了一下门口在风雨中摇曳的灯笼,微微的亮光在昏沉里朦朦胧胧。
小童引着白泽芝走进偏殿药房的时候,薄言在捻着草药在配,身边几个药童在研磨粉末,木蓝在最里面制药丸。
“在忙什么?”白泽芝看着薄言。
薄言淡淡一笑,没有回答,看白泽芝也是随口一说。薄言洗了洗手,走到外间,白泽芝跟在后面走了出去。薄言伸手探了一下他的脉,又查看了一下伤口。
“身体还在恢复,怎又淋了雨?夜鸢没给你伞吗?”薄言道,递了块棉帕给白泽芝。
“就这么点小雨……”白泽芝解下薄披放在一边,不以为然地接过棉帕来擦了擦脸。以前打仗途中也会有下雨落雪之类,一点都不当一回事,更不要说现在下着小雨了。
夜鸢在暗处翻了个眼无语:“……” 伞在马车里,白泽芝的手边,他自己不拿!
小童端了茶水进来。
“这阵下雨,别受凉受shi,这时候进的寒气,以后就费力了。”薄言看着门外廊檐下哒哒的滴水说道。
“兰煜这几日有些忙。”白泽芝看着外面的雨,说道。
薄言的视线从外面落到白泽芝身上,盯得白泽芝心感不妙。
“你这是欲盖弥彰?”良久,薄言道。
“不是……”白泽芝本就因为骨伤未愈留在京都有些不爽,兰煜又没带薄言出去,还要帮兰煜哄夫人,就郁闷了。白泽芝觉得自从薄言的身份变了,就有些不知用什么态度跟他说话了。
“你是怕我因为兰煜回府见姬妾而吃味呢,”薄言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泽芝,“还是怕我有深闺女人的心思?”
白泽芝听了,呵呵一笑。面对这种问题,他并不在行。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应该过来看看薄言,因为兰煜的不告而别。他没想过这一层,薄言即使跟兰煜在一起,他也不是深闺女人天天盼郎归,他有自己的药铺要兼顾,有自己的病人要诊治。薄言也是他们的兄弟,兰煜说不会让他委屈,便不用因为兰煜有姬妾在就怨怨艾艾。两人同时是男人,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不会因为一天两天没在一起而思来想去。白泽芝想明白这一点,就心里顺畅了些,他只要先将薄言当成兄弟来考虑问题就好了,而和兰煜那层关系,不考虑也没什么关系。现在也只盼兰煜过去早些把跟罗那的那场仗打下来,把父亲救出来就好了。
白泽芝在薄言那喝了一盏茶,便告别回去。
“你这骨伤急不得,只得养着。今日我做些药丸出来,明日给你送过去,你可以吃上半载调理着。”薄言道。
白泽芝点头离开。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白泽芝因为骨伤告假在家。而朝堂上因为白大将军被抓的折子炸开了锅。主战派表示岂能因罗那施了雕虫小技就退缩,应该发动猛烈攻击,暂时不用顾忌白大将军。在罗那拿白大将军出来谈条件之前,白大将军性命无忧。而保守派则是因为西南气候多变,地势复杂,不宜恋战,而且白大将军对燓厦十分重要,不容半点疏忽,应马上与罗那讲和,换回白大将军。也有墙头草两边倒的中间派,听着这边对跟这边,听着那边对跟那边。
燓厦帝皇兰赫看着下面争论不休,拿指骨推了推眉心。自从洛丞相被斩之后,便再没有人可以一针见血,快刀斩乱麻地在朝堂之争中,给兰赫最正确的意见。兰赫扫过那个空着的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