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完了那我们也该完了。”
卓牧云一想到紫阳真人便觉着一言难尽,有这么个坑死人不偿命的师父真是造孽哟。
“唉,悔教夫婿觅封侯。”玉珩长长地叹了口气,表情颇为哀怨。卓牧云一看乐了,捧着玉珩的脸啵啵亲了几口,美得哟。
“玉珩你这模样儿可叫我稀罕死了,来给为夫亲亲小嘴儿。”
玉珩别过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嫌弃道:“我难受你特别得意是不是?”
卓牧云赶紧摇头道:“不敢,你一难受我这心就和被人拿刀划拉了一下,心疼还来不及,哪里敢得意。好玉珩你就从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玉珩别了他一眼,笑骂道:“别油腔滑调的,跟采花大盗似的。”
卓牧云不乐意了,抱着玉珩哭诉道:“玉珩你可别冤枉我,我只采你这朵花,别的花我可看不上。”
“笨蛋!”玉珩嗔道。
卓牧云很是受用,含着玉珩的红唇来来回回舔了十几下。甜,真甜!
玉珩推开卓牧云的大脑袋,正色道:“冤家别闹,和你说正事儿呢。”
卓牧云嘿嘿一笑,挑眉道:“玉珩你别担心,这次去西北不是去打仗,只是去守城而已,我即便十天半个月不在也不会出大事。”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以后就待在京城陪你,隔半个月去西北一趟,无事我便回来。”老婆孩子热炕头,可比对着西北的黄沙强多了。
玉珩一听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双手紧紧搂着卓牧云的脖子蹭了蹭。卓牧云非常满意,浑身都舒爽了,闭着眼陶醉得不行。
啪!
卓牧云捂着自己的左脸,一脸呆滞地看着玉珩。他被玉珩打懵了,不知该作何反应。
玉珩气鼓鼓揪着他耳朵,怒瞪道:“那你方才骗我作甚,是觉着欺负我特别好玩儿是不是?”
卓牧云心虚地别过眼,没敢吭声。玉珩一看一把将他推开,气冲冲飘了出去。卓牧云捂着左脸泪眼汪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痛到无法呼吸。
“玉珩你听我解释!”
“滚!”
卫城听闻卓牧云不愿同他去西北,不免有些惊讶。
“卓大哥你为何不愿同我去西北,可是嫌那西北条件艰苦不成?”
卓牧云摇头道:“西北现在还算太平,匈奴短期内成不了大气候,有你便够了。我会半个月去看你一次,若是有事我也可及时搭把手,决计不会让你出事。再者我这几年跟着你东征西战,将你嫂子一人冷落在家,他一个人不好过,我也跟着心疼。既然西北无事,那我倒不如留在京城多陪陪他,这比什么都强。”
既如此卫城也不好再劝,带着自己的卫家军便往西北去了。
玉珩有卓牧云陪着,这气色可算是好了不少,平日里也有闲心同雁栖楼的姑娘们逗趣打闹。不过可怜了雁栖楼的姑娘们,白日里还得顶着卓牧云刺眼的目光同玉珩说话,这老命都要去了一半。
“道爷的眼睛真毒,被他瞧上一眼我这后背都快烧黑了一块。”
“没错,Yin森森冷冰冰的,瞧着也不知他是鬼还是我们是鬼。”
“玉珩可真可怜。”
“......玉珩不可怜,可怜的是我们。”
芙蓉从背后走近,指着众人笑骂道:“你们这帮小妮子又皮紧了是不是,若是被道长听到了我可不救你们。”
众人俱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竖起食指小声道:“芙蓉姐姐你不说,我们不说,道爷他不会知道的。”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卓牧云和玉珩看在了眼里,玉珩悄悄附到卓牧云耳朵,揶揄道:“冤家你瞧瞧你,凶巴巴的,可将姐妹们给吓坏了。”
卓牧云挑眉,要的是就是这效果。如若不然,这些莺莺燕燕趁他外出之际吃玉珩便宜,那才真是要命。
☆、和亲
龙家的王朝像发狂的野马冲向悬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走向末路。仿佛一瞬之间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从繁华绚丽到只剩一息苟延残喘,不过几年光景。
这年北方鞑子来势汹汹,然我朝守城将领不是弃城而逃,便是消极抵抗,使得鞑子长驱直入,京城岌岌可危。夏末来犯,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鞑子已接连攻占了几座城池,一时间举国震惊。
皇上无法,连发十二道圣旨急召卫城回京,以卫皇城。
“皇上他疯了吗!”卫城气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皇上竟让他离开西北要地,这无异于敞开大门欢迎匈奴等外敌来犯,典型的拆东墙补西墙!卓牧云给他倒了杯茶,不疾不徐道:“喝杯茶降降火,别那么大火气。皇上让你回去你就回去,有什么好气的。”
“卓大哥莫要开玩笑,这怎么能行!”卫城将地图摊开,指着上面匈奴聚居之地,严肃道:“匈奴离我们这儿不过百里,活动范围广,绵延几百里疆线上都分布着他们的人,若是他们趁机偷袭我们防不胜防。我一走他们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