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似地点头,一筷子将鸡rou夹起来放进嘴里,三下五除二便吃了个干净,生怕一不留神又把玉珩给惹火了。
玉珩笑骂道:“冤家,你瞧瞧你,显得我忒凶悍似的。”
卓牧云心想可不是吗,一言不合就又打又掐,换个人准得被打残了。
顾立臣这边也不好过,他一回来便被顾克虏关进房里,不仅不让他踏出房门一步,还说要家法伺候。
“大哥,你怎能这般不讲理,凭什么就准你上战场,我上战场就得家法伺候?”顾立臣啪啪拍打着房门,大喊道。
顾克虏隔着房门,冷声道:“你要上战场可以,我带你去。跟卫城他们家去,不可能!”
“为什么!”
“卫家是敌是友我们还不清楚,若是他们家拿你来威胁我,届时你说我该怎么办?”一想到这茬顾克虏就头疼,他这弟弟平日里也算是胸有丘壑,怎的就爱在卫城身上犯糊涂。
“卫城他不会这么做的,大哥你别将人想得太坏了。”顾立臣反驳道。
顾克虏懒得同他争执,唤了人来守住房门便离开。
不过最后,顾立臣并没有被家法伺候,依旧不管不顾跟着卫城东征西战。顾克虏在北方鞭长莫及,只能由着他瞎胡闹。
☆、下三滥的招数
一晃便是几年过去,这几年卓牧云随卫城东奔西跑,而玉珩则是留在京城等着他回来。上个月,卫城带着卓牧云、顾立臣去西南围剿土匪,归期未定。
玉珩不免有些忧心忡忡,去年卫城的父亲不幸战死沙场,他那时便有几分心慌,现在虽说好了些,可到底Yin影还在。刀枪无眼,卓牧云虽说不至于将小命丢了,可玉珩到底舍不得他受伤。
雁栖楼的姑娘们见他整日蹙着眉头,久久凝视着西南的方向,知他在担心卓牧云,便换着花样儿同他逗趣。十八般武艺齐上阵,她们累得筋疲力尽,可玉珩却有几分哭笑不得。
“姐姐们别闹了,让我静会儿。”
雁栖楼的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得愁眉苦脸地离开。
玉珩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七月,顾克虏自请去沐城守城,无召不回京。皇上应允,封其为大将军,令其八月初启程。顾克虏遵命,于八月五日率顾府一干人等北上,并发信西南,让顾立臣赶赴沐城同他相聚。
没人知道,顾克虏走后龙穆大病了一场,时好时坏,待到来年开春方才彻底好全了。
顾立臣收到信后并未离开西南,而是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同卫城并肩作战,对于顾克虏信中内容只字不提。
年底,卫城斩杀西南悍匪一千多人,西南土匪自此一蹶不振,匪患由此大大减轻。一路上紧赶慢赶,大军终于在大年三十前回到了京城。皇上大喜,封卫城为大将军,赏珍珠千斛。
一时间卫城成了抢手货,左相与右相争相拉拢。顾克虏手握顾家军权又骁勇善战,对龙穆更是死忠,于左相支持的燕贵妃与右相支持的王皇后而言俱是大患,所以他们必须拉拢卫城来同顾克虏对抗。只要卫城站在他们这一边,那么顾克虏便不足为惧。
卫城对此烦不胜烦,直接闭门谢客,将一干说客拒之门外。
卓牧云老神在在喝着茶,揶揄道:“我听说左相给你送了十二个绝色美人,你怎的都让人给退了回去,当真是没福气。”
一提起这茬卫城便头大,颇有些无奈道:“左相还真当我是皇上,一个燕贵妃便能迷了心智。想用女人控制我,没门!”
“燕贵妃?”卓牧云不屑地冷哼一声,不紧不慢道:“若是燕贵妃当真能迷了皇上的心智,那她便不只是燕贵妃了,太子也不是太子了。”
卫城点头,沉声道:“可惜左相愣是看不明白,还真当燕贵妃有那祸国的本事儿。这不急不可耐地想在我身上故技重施,好让我做他一颗乖乖听话的棋子。真真是笑话!”
玉珩侧卧在房梁上,听了卫城的话,不免有些想笑。这卫城就是个榆木疙瘩,顾立臣都拿他没办法,遑论那些个所谓美人。
“太子背后是顾家,顾克虏是武将,手上有三十万的兵马。左相与右相则是文臣,即便豢养私兵,若是真打起来定不是太子的对手。他们可不就等着拉拢你,好同顾克虏抗衡。”
“卓大哥说的我自是明白,可我卫家世代忠臣良将,我们只忠于皇上,绝不会参与到诸皇子之争。他们若是还不死心,那我也只能同他们彻底划清界限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可不要出什么歪招才好,否则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话虽如此,可卫城到底年轻,一不小心便着了道。
卫城现在风头正盛,即便再不想出门,可有些酒宴还是推脱不了。他已经仔细得不能再仔细,可仍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人灌了一杯掺着chun药的酒下肚,一刻钟后便彻底失了理智。
恍惚中他被人背着到了某处厢房内,扑鼻而来的浓重脂粉香让他暗道不好,可身子却是反抗不了,只能任由那人将自己扔到床上。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