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上吧,可别和我睡同一个屋子,否则我若是掉了一根汗毛你就等着我休了你吧!”
“不要啊!玉珩你不能如此狠心!”
卓牧云这次是真的哭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玉珩我求求你,你打死我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爬我也要爬到你床上,死我也要死在你身上!”
玉珩默默翻了个白眼,这死鬼死到临头了还想着那下流事儿,倒也算得上是奇人奇志了。
“好吧,我打你,你可不许躲,否则你就给我麻溜收拾包袱滚蛋吧!”
“玉珩你真好!”
卓牧云喜不自禁,当即扯开嗓子高歌一曲,不出意外被掐住了脖子。
“卓牧云我看你是死不悔改了,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一拳挥来,卓牧云的眼角多了个天然膏药贴,提神醒脑,省钱省事。
于是乎待下了山,村民们看到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卓牧云和黑着一张脸的玉珩,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额的亲娘哟,恁的下如此重的手!
“道、道长,您没事儿吧?”一个村民壮着胆子和二人打了个招呼。
“他没事儿,还死不了。”玉珩明显还在气头上,说罢又使劲掐了一把卓牧云的手臂。
那村民看得连连后退,只觉着好似自己的手臂被掐得生疼,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是是是,公子说得对,道长皮糙rou厚的,耐打,呵呵呵,耐打......”
村民们默默咽了下口水,这媳妇儿漂亮是漂亮,可这手也太黑了些,可怕!
一个老妇人慢腾腾走上前,苦口婆心劝道:“公子你就别气了,俗话说得好,哪有锅铲儿不碰锅沿儿的,你怎能对自己的夫君下如此重的手呢。”
卓牧云可怜兮兮地点头,一副好似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儿,哭诉道:“nainai您是不知道,我媳妇儿对我可凶了,经常打我掐我骂我,还不给我饭吃,您说他恁的如此恶毒呢!”
村民们一听又往后退了几步,额的亲娘哟,这就是漂亮的母夜叉呀!
玉珩揪着卓牧云的耳朵,低声道:“卓牧云你又胡乱编故事呢,谁不给你饭吃了?”实是气得咬牙切齿。
“你不让我上床可不就是不让我吃饭?”卓牧云一脸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公子这就是你不对了,打他可以,怎的能不给他饭吃呢。你呀别把他打死就好,饭还是要给他吃的,不然谁替你干活呀。你这孩子就是傻,一点儿都不会过日子。”
卓牧云:“......”nainai您真会说话。
“nainai您说的话在理,玉珩听您的。”
“好孩子。”
卓牧云木着一张脸,背着玉珩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的玉珩太单纯,不能让这些坏人将他给教坏了去。
“冤家你别急啊,我还想和老nainai再说会儿话呢。”
“再不走天就要黑了,师父会怪罪我们的。”
玉珩这才想起来他们此次下山的目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二人来到镇上后先去定做了几套衣服,之后方才去将清单上写的东西一一买齐。最后卓牧云身上挂着两板猪rou和各种佐料包,两只手各抱着一坛子酒,背上还挂着玉珩,闲步走回郎元山。
路过的行人纷纷捂嘴偷笑,这道长恁的如此滑稽哟!
卓牧云面不改色,仍旧慢悠悠走着,若非怕玉珩生气,他还能引吭高歌一曲。美人美酒相伴,盛世太平长安,这日子过的就是痛快!
玉珩悄悄凑到卓牧云耳边,轻声道:“待回到郎元山,你想唱便唱吧。”
“当真?”
“我可曾哄过你?”玉珩嗔了卓牧云一眼,这死鬼莫不是被自己吓怕了。
“我的好玉珩哟,你可真是我的贤妻!”
玉珩恼笑道:“行了你,莫要耍乖。”
“遵命!”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刺绣五纹添弱线,吹葭六管动飞灰。岸容待腊将舒柳,山意冲寒欲放梅。云物不殊乡国异,教儿且覆掌中杯。”
这是玉珩第一次听见卓牧云如此正经的唱一首歌,自在闲适,与山水相衬,又掩了山水寂寥的回音。
“玉珩,其实我本是京城人士。”
“京城?”
“我母亲当年抱着我从京城一路逃亡,最后因为饥寒交迫倒在了郎元山山脚下,是师父救了我。”
那一年他父亲官拜大将军,迎娶前朝公主为妻。
玉珩双手覆在卓牧云眼睛上,摇头道:“冤家别想,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不管是他母亲,还是那个抛妻弃子的父亲,亦或是那个以色侍人的前朝公主,都化成了灰,再去计较还有什么用。
紫阳真人看二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儿回来,不免有些好奇,这对冤家难不成又吵架了?
“牧云玉珩,你们二人这是怎么了?”
玉珩摇头,“师父我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