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最好的写照。余毅今天没有带阿威过来,只身一人穿过那拥挤的人群,从戏台旁边闪进去,待在后台把玩谭思麟的行头。
谭思麟唱完了一出,回到这里来喝水润喉,一开门就被撞了个头昏眼花。
“你干什么!”
余毅连忙扶住这东倒西歪的小生,说道:“对不住了,一时没发现你回来。”
谭思麟甩开他的手去拿自己的杯子,问道:“你来这里干嘛?不在前边好好听戏。”
“我刚刚看到林金山坐在二楼。”
“他昨天也有来啊。”谭思麟一口气咽下那解渴的清茶,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按道理应该没那么快解决啊,东西都还在我这儿……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余毅喃喃自语,又盯着呆呆的谭思麟看了半天,看得他心里发毛。
“干什么?”谭思麟把瓷杯放下,决定不管他了,匆匆回到台上去。
余毅从后边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林金山坐在二楼的贵宾席上,隔壁是一身黑衣的吴明承。他拍了拍自己犯傻的脑袋,看来事情也并没有变得复杂。
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欣赏谭思麟在台上咿呀唱曲,大花脸那黑色的衣袖随着转身的动作轻轻扬起,露出面目清秀、温文尔雅的小生。
“吾主洪福齐天大,你是草寇霸一方。任你纵有千员将,雪见太阳自化光。天心朗朗帝王相,顺者昌来逆者亡……”
☆、匪头误饮迷药
人群已经散了,戏楼里也只有几个师弟师妹在收拾,谭思麟打了水坐在房间里抹脸。他的后边,就站着一脸坏笑的余毅。
“你变态吗?”
“什么?”余毅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变态了。
“为什么老是摸我?”谭思麟拉开他缠着自己一束青丝的手。
余毅摇摇头把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出来,问道:“你隔壁住着谁?”
“一个师弟。”谭思麟的房间在最里面,平时也没多少人会经过,倒是落得清净。
余毅把他拉起来,搂住他的双腿把他提起来放到那摆着Jing致行头和胭脂水粉的台上,捏着他的后颈对他露出一口白牙。
“你说,我们要是在这里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会不会被你师弟发现?”
谭思麟也不是个遇事只会惊慌失措大呼小叫的主儿,虽然心里奇怪平时没个正经的余毅今日怎么就这么反常,但还是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决定陪他好好演这出戏。
“你敢动我?”
“有什么不敢?”余毅捏着他细腻脖颈的手一用力,马上就听到了对方那拒绝又无法自持的XX声。
门外一阵轻轻的响动,与之相比还是谭思麟手里那把锋利的剪刀更引人注意。他把剪刀放在那匪头的喉咙上,然后慢慢下移,滑向了被腰带紧紧缠住的裤头,“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剪了它!”
烛光下发出闪闪银光的剪刀咔擦咔擦地响着,余毅露出痛苦的表情捂住裤裆后退,直说他太吓人了。
阿威推开后面院子那侧的窗,伸进头来说道:“大哥,是梨园的班主,已经走了。”
余毅在谭思麟怀疑的目光中耸耸肩,表示自己刚刚也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谭思麟也不下来,双腿晃荡着,手里还把玩着那把剪刀,看得余毅不禁吞了吞口水。
“如果刚才在门外的不是班主,你是打算让全梨园的人都知道我们有一腿吗?”
“不好吗?这样你那个班主就不会再把你推给林金山那个老色鬼了。”
“这样,我谭思麟在别人口中,就不止是一个低贱的戏子,还是个不知检点、贪图钱财的男ji。”
“哎!”余毅捂住他的嘴,小声说道:“你别这么说,是我错了。戏子怎么低贱了,我也很喜欢你唱的戏。是我错,我以为你不甚在意在梨园的一切,赎身后也与这里无关,才欠考虑了。”
“哼!”谭思麟重重捏住他的手腕,却瞥见自己面前那袖口处有一道熟悉的口子,缝得歪歪扭扭的,但是如何想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它。
“怎么了?”余毅见他有一瞬间的怔楞,还以为是自己太用力,把他闷到了。
“没什么。”
“嘿嘿,说起来,你的屁股……”一道银光闪过,余毅愣愣地看着眼前那尖锐的剪刀,本来想称赞他“屁股挺翘”的话也咽回肚子里。
“滚。”谭思麟收回剪刀,把他从窗里推出去,和外面的阿威作伴。
星光点点,阿威陪着余毅走在寂静的大街上,看他偶尔吓吓路边落单的小狗。
他们直接朝城里的宅子走去,阿威看他哼着曲子晃荡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你又惹谭先生生气了。”
“说什么呢!我哪有惹他生气。”
“上次将军寿宴的时候一次,这次也是。”阿威叹了一口气,“大哥,谭先生是个好人。”
“唔。”余毅左拐右拐之后推开某处宅邸的木质大门,说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