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怎么死的?”
“被我杀了,灰飞烟灭。”楚易安狠狠道,“还是太便宜她了,这么对待师父,诚然令人厌弃。”
不过他又是想到了什么,动了动嘴唇,又不说话了。
柳寒意疑惑:“怎么了?”
他道:“徒儿愚昧,忘了自己也是。”
柳寒意:“......真是个傻孩子。”
【您之后就不会这么想了】
“此言何意?”
系统又不说话了,柳寒意也懒得理他,摇摇晃晃地被他扶起:“回来再说吧,去见掌门师兄要紧。”
楚易安唯唯诺诺地应声,见他一瘸一拐着实在不便:“师父,不然徒儿去将掌门请来吧。”
“不可。”柳寒意摇头,“不合规矩。”
“那徒儿背着您去。”楚易安二话不说,就将他背在身后,柳寒意顿感身前刺痛,忙喊:“停停停,我还是走着去吧。”
楚易安又将他放下,改抱在身前,推开门迈了出去。
外面的风诚然是大,楚易安摘了袍子披盖在怀中人身上,催动仙法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一吹口哨,苍穹之巅驱下一头猛兽,雪白绒毛靠来,蹭了蹭楚易安的腿,自家徒弟却当没看见,将他放了上去,然后两人就这样坐着猛兽飞走了。
见身前的柳寒意眉有惑色,楚易安解释道:“这是徒儿的骑宠,弥霜。”
看来就是原著中那匹雪狻猊,看来就是这一匹了。
传闻这雪狻猊善战,独身血战过百名元婴期的修士,还能分毫不伤,性情乖戾孤僻,被男主降服后性情才温顺了些许,它忠于男主到能委身化为其剑上的剑穗,实在是感天动地。
原书中此兽只为男主一人所乘,没想到今日他居然攀上如此大兽,真是爽快非常!
爽快归爽快,这雪狻猊飞行速度极快,他思绪不过几秒,就抵达了迥霄山殿前,楚易安抱起柳寒意下去,电光一闪,狻猊成穗吊在柄处,临风摇晃。
“师父。”楚易安搂住他,凌厉如刀的剑眉微蹙,深邃好看的眉眼郁色若隐若现,柳寒意看懂了,和颜悦色道,“你不扶为师,是要让为师爬着进去吗?”
楚易安星眸灿然,薄唇上扬:“谨遵师命。”
两人就这么进门了,雪当归还在喝着宫勉为他Jing心沏好的茶,看到面前白衣飞扬,眉头一皱:“你来做什么?”
“不是他要来。”边上的柳寒意咳嗽,“师兄啊师兄,我知道自己没有自家徒弟好看,也没有他闪耀,可是你这般眼拙,实在是让师弟我很是伤心啊。”
雪当归轰然站起,上前搂住他哀嚎:“师弟,我的好师弟好儿子,爹想死你了。”
宫勉自书房出来,冷若冰霜的脸有淡淡愕然,却还是被眸中更多的无奈所碍,匆匆来到雪当归边上:“我才是他父亲。”
雪当归哭得撕心裂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他身上蹭:“你管我!”
柳寒意无语:“你倒是别蹭我身上啊,师兄。”
白白浪费了一身大好衣裳,柳寒意没心没肺地想。
最后雪当归还是被宫勉所拽开了,柳寒意才能适时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向宫勉行李:“义父。”
宫勉还是同之前一样,淡淡颔首,不同的是从袖筒中偷渡给他一小瓷瓶,才回雪当归边上,用手帕把他哭得狼狈的脸给擦干净,小声说了什么,端着喝完的茶离开了。
“过去坐会。”雪当归指了指前边的位置,直接无视了楚易安的存在,热切地拉着柳寒意的手,“这次来找师兄什么事呀,要糖酥饼的话师兄这里多的是。”
柳寒意无奈:“师兄,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你是来......”雪当归皱眉,柳寒意便不再绕圈子,直截了当道:“自然是完成当年那桩事。”
作者有话要说: 柳寒意:劳资又活了,啊哈哈哈哈哈!
楚易安:恭喜师父,贺喜师父。
第11章 那桩事
雪当归一掌抨击桌案,双眉死拧:“不行!”
“为何?”柳寒意心未死,其实他多多少少可以想出对方为何不让自己再次下山,恐怕是被上次的变故吓怕了,但毕竟风云变迁,状况不同,而且先前也答应过系统要好好完成任务,他还是死倔着嘴,“这件事拖了许久,估计那东西早就膨胀了不少,必然不好对付,之前这桩事也是师兄托付与我的,同我有直截了当的关系,再给其它人恐怕不妥。”
“此事可以由我或是宫勉来,再者我屹天宗又不是没人了,就算是没人,万殊司还会都是一群死人不成?”雪当归毅然否决他想出去打怪的想法,“你现在好好养着身体便是,这些事情不饶你费心。”
“不成!”柳寒意站起,一口血痰被他硬生生地压下去,“这件事我必须负责到底,再者我旗下两名徒弟都会护着我,不会有事!”
雪当归气得七窍生烟:“让小辈维护你我更是不放心,你都别忘了十几年前发生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