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说话时的神色,心中渐渐有了计较。
一番酒后便是戏猎。刘子业最近人杀的太多,心头到底有些顾忌,当下并没有参与这个活动,只说准备好了奖品,以赏赐一会儿猎物最多的大臣。
刘楚玉本就是冲着狩猎二字来的,自然一身骑马装束,听到刘子业不参与,更是庆幸天助她也。她接过侍从递来的马匹,翻身上马,却并没与立即出发。
“阿玉,你也要参加?”褚渊骑马过来,开口问刘楚玉道。
“好久没玩过了。”刘楚玉不愿意看他,只淡淡地回答道。
有其他人在场,褚渊不便开口明问,他的目光在刘楚玉的肚子停留了几秒,笑了笑道,“阿玉想猎什么,我陪你去吧。咱们慢点,不跟他们比就是了。”
刘楚玉也不知道要如何同褚渊解释自己假孕之事,便索性不解释了。眼见何戢上了马,朝着不远处地林子骑去了,她只开口道:“不用,我想自己猎。”
说完便丢下褚渊,便策马朝着何戢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头梅花鹿正在林间吃草,何戢屏住呼吸,取了箭支,拉满弓就要射出,却见另一箭支嗖地一声绕过自己身侧,支先于自己射了出去。可惜,那箭力道不够,瞄向也不准,未射到梅花鹿便无力地斜插入一旁的树丛里了。树枝簌簌做声,白鹿受惊后撒起蹄子就跑,飞快地窜入另外一侧的树林中不见了。
这不会是哪个文官的杰作吧?何戢无奈,转头却见射出箭支的不是别人,而是今日宴会唯一的女眷——刘楚玉。
席间的时候,他便瞧见她了,只是没想她怀着身孕,居然也跑来打猎。
何戢眉头微蹙,目光自刘楚玉身上扫过,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勒住马匹缰绳,调头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何慧景!”刘楚玉大声叫住何戢,策马来到他旁边,“这么久不见,你就没什么话要问我或是对我说吗?”
刘子业早已经当着朝臣的面宣读了刘楚玉的休书,何戢现在已经不是驸马身份了,他沉着眼眸开口道:“事到如今,殿下认为,臣该同殿下说什么呢?”
“……”刘楚玉被噎的无语,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那你今日为来这宴会做什么?”
“随我来——”见何戢默然,刘楚玉又开口道,“你没有话同我说,我却有话同你说。”
说完先行策马出到林中深处行去,何戢愣了一会儿,终于策马跟了上去。
树林的另一头,有一条小溪,将马拴在树上后,两人比肩站到了溪水边。
溪水哗啦哗啦,偶有落叶飘落上面,转瞬就漂不见了。两人沉默沉默了一阵,刘楚玉忽然就着溪水旁的草坪坐了下来。
“你要这样子同我说话?”刘楚玉问。
何戢无奈,只得跟着坐了下来。
“到底夫妻一场,你拘束个什么劲。”刘楚玉转头看他,轻笑了一声。
“……”何戢无言,觉得这气氛微微有些不对,又说不上怎么个不对法。
过了一阵他才听刘楚玉开口道:“休书不是我写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何戢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时我尚在昏迷之中,根本没有写过那样的东西。”刘楚玉解释完又道,“不过到底是陛下辱了何家的面子,你要怪我也是应该的。”
“恩。”何戢淡淡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又道,“我曾奏请过和离,明理的人大概都能猜到什么回事,何家的声誉并未受实质性损害。”
刘楚玉点了点头,又问,“如果不是我弟弟自作主张,我们原本还是有挽回的可能的对吗?”
何戢闻言一愣,过了一阵才摇了摇头道,“没有。”
“是吗?”刘楚玉忽的凑近了几步,“如果我告诉你我并没有怀孕呢?”
何戢诧异,转头看着刘楚玉:“你到底想要说……”
话还没说完,刘楚玉挤着身子蹭了过来,抱住他的双臂,用嘴巴封住了他口舌。
什么情况?她在吻他!他被强吻了?!
何戢的脑子有些混乱,发懵的时候人已经被刘楚玉推到到了草坪上,等他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想要起身推开刘楚玉时,却发现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微微扯开,刘楚玉冰凉滑腻的小手窜到其中,正在自己胸膛上写字。
当初何戢同刘楚玉新婚那阵,刘楚玉也玩过这样子的游戏,所以何戢很快识别出刘楚玉写的内容:别动,有人看着!
何戢一个Jing灵,停下了推拒的动作,刘楚玉却并没有继续写,反而吻得更加深入,唇齿交缠间。何戢的衣襟被拉扯的更开,刘楚玉贴他更近,似乎要将整个重量都放到他身上。
她的唇舌缠住他的细细勾绕,她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她的胸脯蹭着他的胸膛……当何戢险些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调戏了的时候,他感到有封信笺一样的东西被塞到了自己怀中。
刘楚玉抚在他胸膛上的继续写道:把信给刘子尚。
写完,她松开了他的唇舌,身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