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那一番对话,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她并没设想过怀敬的反应,却也不料,怀敬的反应竟是这般如临大敌。
也对,他该有什麽反应呢?不过是自己府上的一个男宠,如果让何家人得知是他给何戢带了绿帽子,只怕他性命难保,即便何家人不知道,自己的皇帝弟弟也不会放过他。
所以他说的很对,孩子不该,也不能是他的。
凉风习习,纱帐迎风而动,刘楚玉打了个哆嗦,无力地坐在榻上,看着满池的荷尽花残,只觉倦意非常。
旧梦(H)
人的躯体是最为温暖的,刘楚玉身觉寒冷,便不禁加大力度抱紧眼前之人,将脸贴紧他结实的胸膛。
“公主?”
带着疑惑的询问之声响起,刘楚玉没有回答,反是探出手一把掩上那还想继续询问的双唇。
温热的气息从唇齿间溢出,传到刘楚玉冰凉的双手之上,她的手不禁四处游走,想要沾取更多的温暖。
“怎麽了?”
刘楚玉的手被一温热的手掌抓住,眼前人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刘楚玉有些恼怒他的声音,便她一口含住了眼前那耸动的喉结。
“公...主...”
这一次,刘楚玉如愿地听到他略带急促的呼吸,他不再追问,却将她双手反压在身後,将她拉离自己的身体。
“放肆──”
尽管,他的动作很温柔,刘楚玉还是恼了,怒喝了一声,然後在他发愣的瞬间睁开了他的限制。
“公主喝醉了,我去给公主端醒酒汤。”声音的主人退了两步,说完拉开房门就要离去。
“你站住──”
或者是贪恋他的温暖,刘楚玉并不愿他离开,她走到他跟前,直直看着他,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我要你留下来。”
她看到眼前的人身子一愣,却又像没事人一般,笑着开口道,“公主放心,今晚本就是我值夜。”
很好,竟敢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刘楚玉只觉眼前之人笑得很是碍眼,当即对着他那弯起的薄唇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的一吻,却是意外的好味道,刘楚玉满足地舔了舔唇角,正准备来个深入的,却见他愣愣看着自己,眸色复杂。
“公主可还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他的语气似乎带着隐隐的怒气,她却不想理会这麽多,只看着他,“我在吻你──,而你,不许躲──”
说完,对着那薄唇再一次吻了上去。可惜,一手掌从中拦住了自己。
“公主可知我是谁?”
怎麽会不知呢?她突然抬眸,严肃地看着他:“怀敬,我没醉──;我只是中了迷香──”
“我去找驸马──”
“你该清楚他有多久没回过府了。”眼前的怀抱太暖,刘楚玉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低叹了一声开口道,“我只是想不出,除了你我还能找谁,算了──,你出去吧。”
“我──”
见怀敬愣在原地欲言又止,许久都没离开,刘楚玉忽然拉过他,攀上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畔,香舌滑入其中,逗弄着怀敬口中软rou,细细品藏,不肯放过每一寸的吮吸着......
见他没有抗拒,她的吻游走着,深深浅浅从他唇角滑过移到他的耳根。
她含住他的耳珠,舔弄他的耳垂,耳边怀敬的呼吸声渐渐浊重。刘楚玉轻声笑了笑,然後缓缓地,将手探到怀敬胸前,剥开他的衣衫。
衣衫敞落,她一面眯起迷离看着他,一面缓缓退去自己身上累赘的衣物,丰满挺巧的酥胸伴着呼吸的起起伏伏,一点点展现在她视线之中,她捧着自己的双ru,覆上他健壮身躯的娇躯,像是无骨的妖蛇,轻扭曼舞,摩擦出他的热情。
“嗯...”
听到怀敬压印的低yin,刘楚玉从他身上起身,伸手抚上他的喉结:
“这里发出的声音真是动听呢。”
刘楚玉忽地张开丁香小口,对着怀敬的喉结吻下,细细舔弄、吸允,然後一路蜿蜒而下,经过锁骨,肩膀,来到他胸膛前的茱萸处。
刘楚玉一边用舌尖蜻蜓点水的舔舐左边的ru首,用舌苔摩擦着使其更加红艳,一边用食指的指甲轻划慢勾右边淡粉色的ru晕,按压旋揉。
等到那粉色的两粒茱萸被啃弄成暗红色的时候,刘楚玉满意一笑。然後埋首於怀敬胸下,在其结实的腹肌上落下或轻或重的文,舔允之时,舌尖钻进肚脐眼沿着沟回舔弄。
整个过程中,怀敬除了偶尔呻yin一两声,动作上丝毫没回应刘楚玉,这让刘楚玉多上有些沮丧,直到目光一路向下,瞥见怀敬那一柱擎天之时,她脸上才有了得意的神色。
“倒是我小瞧它了。”
刘楚玉伸出双手合握着那硕大的男根,来回抚摸着那粗壮的长物上狰狞的青筋和细小的红色小血管;见其顶端渗出一滴透明的ye体;不禁用食指沾了一点,伸到口边,尝了一下。
这一举动,无疑让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