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之后替我思量对策?”
“倘若你如实招来……也不是不行啊。”
“就你这般,二十好几连个女人都没碰过的童子?”洛清眼含笑意,瞅了冷凌彻一眼。
“陛下!”齐齐得问安和跪地的声音。
冷凌彻脸上愤愤的表情收起,转瞬,换上淡淡带点恭敬和往常一般如镜平静的神色。洛清和冷凌彻都微微躬身向策澄焕行了礼,过后策澄焕示意他们坐下。
洛清淡淡得看冷凌彻一眼,示意他先行离去为好。冷凌彻是见着了,和未见着也毫无差别,死坐于原处分毫不挪。
洛清只得惨然一笑,“陛下可是想好如何处置在下了?”顿了顿,“与他无关。”
冷凌彻原就诧异,一句与他无关更是令他灵台空白一片,这是演的哪一出?
“策澄惜是否动了何笑?”策澄焕蹙了眉,也不管洛清开口说了什么,一语道出自己的来意,光是宫廷礼仪那一些个过程已将他的焦急推至了定点。
“何笑?”
“昨夜之后,朕找遍了整个皇宫都寻不见他。你如实说,朕便赦你罪。”
“不清楚。”
“……”
“没有。”冷凌彻在策澄焕要再开口之前抢先开口,“她就连要把这人弄进宫来都要假借旁人之手,把人弄出宫去,以陛下在她身旁安置的那些人显然是不能够的。”
“莫不成何笑就凭空消失了不成?”许是察觉自己的失态,也不顾两人的诧异,再开口“冷卿,按你之意识她把何笑藏起来了?”
“以何陛下执意觉着定是公主殿下对何乐师做了什么?”
“陛下,关心则乱。”洛清比冷凌彻清楚太多何笑是谁,如今策澄焕这般情绪不稳的样子他从未见过,见策澄焕紧锁了眉头却不开口,再说道:“倘若陛下觉着此事确确实实只能和公主殿下有关,不妨去问她一问?”
“好。”扬袖挥开在身侧站着的侍从,疾步离开。
疾步不远,另一个疾步的人影跟到了策澄焕身后:“阿齐,如何?”
“没寻到。陛下那边……”阿齐双手握紧,口中迟疑,如此心境下的策澄焕只怕发现不得。
“那人直言不清楚。”
“那……”
“去见策澄惜。”策澄焕双目微眯,脚下步伐加快几步。
“何乐师可会自行出宫的?”
“怎么……”
“陛下?”
“换了衣裳随我出宫!”
“是。”
-
寻不到,寻不到,还是寻不到。
整个皇宫,整个皇城,没有何笑的气息,没有何笑的音容,没有何笑的琴音。
策澄焕寻了策澄惜问过,她不置可否得抬袖掩嘴一笑,一句皇兄倘若认定了是我臣妹我藏匿了何笑定罪就是。
策澄焕自是奈何她不得,骨血情亲,再加之策澄焕越显得焦急烦乱,策澄惜便越会在何笑身上下手。
“皇兄可曾真真得爱过一个人?呵,皇兄以为有?何笑也别再寻了罢。这都几日了?倘若皇兄心里真有他,只怕此刻已满城的寻人告示了。”在策澄焕背过身子,就要离开策澄惜住处的时候,策澄惜意味不明得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字字直戳进策澄焕心里,他早就这么思量过,满城寻他。只他想得比起策澄惜更多了些,倘若何笑真心就是为了不让他寻到,他这般举止,岂非让自己寻着何笑变得绝无可能了?
原先朝堂之上略有蹊跷之事愈演愈烈,成群的百姓在暗地里蠢蠢欲动,策澄焕不得不亲自做下处置,安排军队去各地镇压。
明正殿。
京楂在策澄焕手中转动,朱砂滴落在奏书上。
“陛下……”
“笑笑有消息了?”朝堂上再多的事都掩不去那份焦躁了,有人寻来了一开口就是笑笑,倘若与何笑无关,便素然了一张脸说没有旁的事便可退下了。
“明正殿前捉来一只信鸽。”来人半弓着身子,恭敬道。
“拿来。”策澄焕抬眼,见了侍从手中捉着一只白色的鸽子,鸽子也不挣扎,显然是被人训得极好的。
鸽子被递到策澄焕面前,其叫上束这一卷白色的纸条,拿下,松开抓着鸽子翅膀的手,鸽子直直得往门外的蓝天飞去,转眼失了踪迹。
打开纸条,纸条上的字迹很是不堪,形同方才会提笔孩童的字迹,歪歪扭扭。
【集兵皇城,有人妄图逼宫。】
-
自何笑入住严府起,严瀚睿于他的举止越发亲密。已有月余,已是到了时而拥何笑入怀的地步。
严瀚睿把何笑拥入怀中之时,看不见何笑的形容,甚至无法知觉何笑肢体间时而会有的微微颤抖。
压抑,克制。
严府庭院中,沙盘棋阵。
“今晨,皇帝已经派遣大量兵马镇压此处sao动。”严瀚睿身侧一黑衣男子,手持一面旗子,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