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意马上接上。
“不过我有的是办法把他弄到手,”赵之舜靠近喻意,Yin沉地说。
喻意一惊,瞪着赵之昂:“现在是法制社会。”
赵之舜笑了一笑:“知道刘之君吗?”
喻意摇头:“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刘之君是赵之舜初中同学,胖胖一个男孩,喻意知道才有鬼,“他去年刚刚出道,被我看上了,先开始也是不服管教,我就把他带回家里,后来不小心给弄残了,花点钱封住了他的口。何惧嘛,可能就是稍微贵一点。”
喻意看起来很紧张,像是完全信了他的话:“你再敢靠近何惧,我就报警!”
“其实——”赵之舜故意顿了顿,看着喻意直勾勾的眼神,告诉他,“何惧也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我最喜欢你这样的。如果你愿意代替何惧,我就不搞他了。”
“那还是算了吧,”喻意吓了一跳,后退两步,“何惧很厉害的,他爸是二炮退伍兵。”
赵之舜心里好笑,刚想说自己是说笑的,喻意又一脸纠结地开口了:“不行,你不要搞何惧。”
“哦?”赵之舜只好装作惊讶地演下去,却听喻意期期艾艾地问他:“我们不玩SM可以吗?”
“什么?”赵之舜脱口而出,又猛的点头,“哦,行,也行。”
“惧惧真的不喜欢你啊?”喻意又同赵之舜确认。
赵之舜大脑有点短路:“他都不知道我名字。”
“名字还是知道的,”喻意安慰他,扯着衣角低头说,“那好吧,其实你也是我喜欢的类型,惧惧不喜欢你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啊?????”赵之舜彻底呆住了。
喻意回头看了一眼锁上的门,站起来,把赵之舜轻轻一推,赵之舜向后膝盖一软,就坐到了椅子上去,喻意轻柔地跨坐在他的腿上,解开两颗自己的衬衫扣子。
赵之舜脑子也要炸了,他现在完全是骑虎难下,他堂堂正正一个笔笔直的直男,为了测试偶像死党忠诚度开了个小玩笑,这种奇怪的展开已经超出他心脏负荷了,赵之舜心一横就要坦白,喻意封住了他的嘴唇。
喻意的眼睛闭着,睫毛长得能刷到赵之舜的脸上,嘴唇很软,细细舔着赵之舜紧闭的嘴,赵之舜自己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张嘴,毫无障碍地同喻意接起吻来。
不知过了多久,喻意离开了他一些,眼里带着些水光,看着他:“去我家吗?”
赵之舜咽了一口口水,才听见自己说:“我家吧。”
收到喻意的抱怨消息以后,何惧就再没联系上他。
何惧的试镜很顺利,他想着晚上约了人,婉拒了朋友的邀约,匆忙地回了上海。飞机预定的落地时间是五点,但北京大雾,误了机。赵之昂提早赶到机场,在车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手机软件才提示航班落地,不多时,他接到了何惧的电话。
“赵之昂,”何惧的声音带着疲惫与歉意,“你别等了,我航班号又走漏了,现在出口一堆粉丝给我接机,还有记者。Andy派车过来接我了,你把你家里地址发给我,我自己过去。”
何惧说完就挂了电话,走VIP通道飞快地跑出去,几十个粉丝堵在出口,见到何惧出来,都开始尖叫着往前挤,两个保镖给他开路,小余在他身边给他挡着,身后还有两个保镖拦着人,成了一个保护圈。
但没走几步,一个保安被人群挤开了,有个小姑娘一个趔趄,摔到何惧面前来,何惧下意识地扶住她,让她小心一点。
女孩激动得都快流泪了,举着手里的何惧照片和一支笔用颤抖的声音问他:“惧惧,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何惧对她微笑,点点头:“可以啊。”
他边走边接过了女孩子手里的东西,迅速地用马克笔在照片上签了个名,保镖又挤回来,拦住其他想要上前的人。
何惧把照片还给女孩,女孩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荷包:“惧惧,这是我去庙里你求的护身符,送给你。”
何惧低头一看,这个荷包,竟与装他脖子里玉佩的荷包一模一样,他立刻问女孩:“请问这是哪里求的?”
女孩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何惧会问这样地问题,嘴巴张了几下,才说:“普……普陀山。”
何惧是个演员,一看见女孩的表情,就知道有问题,他还想再问清楚一些,小余却在后面用力地推他:“快走快走,车到了。”
何惧的保姆车开到了门口,Andy拉开车门下来等他。这种场合确实不适合细谈,何惧留意到女孩儿的应援扇上有她的微薄号,露出一口白牙,快速小声问她:“请问扇子可以给我留念吗?”
女孩立刻点头,把扇子送给何惧,何惧拿了扇子,跟大家挥手拜拜,挤开人群冲进了车子里。
车门隔绝了大部分外边的喧嚷声,Andy拉上了车窗帘,问何惧:“怎么样?”
“还可以?刘导夸我了。”何惧试镜的是男配角,一个年轻的毒贩,而原本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