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眼帘翕动几次后又闭上,又有几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渗出来。
邹明池轻柔地舔了他的眼皮。
“既然你四处相亲,男女不忌,那不如我们处一处试试?”
陈洲猛地睁开眼,冷笑道:“我们处一处?你这个恶心的双插头居然还想脚踩两条船,滚!”
邹明池愣了愣,才恍然失笑。
他把陈洲的话回味了回味,谐谑地笑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陈部长,您这是吃醋了?”
“去你妈的吃醋!吃你这种人渣的醋我呸!”陈洲瞪大红彤彤的眼睛,少了眼镜的遮掩多了泪水的点缀,这双眼睛无疑是可爱的,被这样可爱的眼睛瞪着,邹明池的小心脏就有点飘。
“滚出去!不要脏了我家!”陈洲越说越气,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蛮力,居然硬是把邹明池推了个趔趄。
邹明池心说坏事了,要是他这么误会下去估计不好办,他连忙抱住陈洲,大声道:“谁是男女通吃!那是我妹你让我怎么踩!”
“你妹?”陈洲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啊!你妹!你他妈到底有多少妹妹!”
邹明池也被他这种态度激怒了,吼道:“那是我姑妈家的妹妹,你还说你不是吃醋!”
一瞬间,他们都沉默了。
空间中除了电视机还在响着轻柔悦耳的音乐,只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声。
陈洲这才察觉,自己大怒之下,居然失态了。
没错,他为什么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发火,这世界上双性恋脚踩两条船的多了是了,他见过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为什么以前可以视而不见,现在却会勃然大怒。
他呆了一会儿,迷惘的神情令他尤其脆弱。
邹明池也说不清心里到底什么滋味,只是想亲他。
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后来他们回忆起这一段的时候,陈洲总会抱怨是邹明池逼他接受现实,邹明池却坚持认为两个人只是火候到了水到渠成。
关于到底怎么好上的这个问题俩人恨不得去谈判桌上大战三天三夜。
但是有一点却是不可否认的。
他们第一个有感觉的吻,就发生在这个混乱的时候。
那一刻,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怦然心动。
一吻过后,他们都脸红了。
邹明池小心地问他:“我们处一处好不好?”
陈洲沉默一会儿,嘴角划出一道迷人的弧线。
“在回答那个问题之前,先解决一下这个。”他悄悄地拉了下邹明池的手臂,下体不露痕迹地蹭了蹭对方的大腿。
因为刚才一个吻就站起来的小兄弟大大咧咧地展示着它的渴望,邹明池垂眼一看,一本正经地用手指拨弄了下它shi漉漉的脑袋。
“咱可说定了,我帮你解决,你就算答应我了。”
“去球,先完事再说!”陈洲一直禁欲,欲火一旦被勾出来就很难熄灭,以前靠DIY总有点不足之处,现在既然有个勉强入眼的人能消火,那干脆来一次。
天雷地火一旦烧起来,那就没什么羞涩啊节Cao啊可言了。
他们默默地相对撸了一会儿,然后就毫无形象地滚作一团。
“你上还是我上?”陈洲骑跨在邹明池腰上,邹明池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双腿并得紧紧的,陈洲顽皮地掀起他的衬衫下摆,捋了捋他的腹肌,接着深入到那片茂密的森林中,抓住高高昂起头的Yinjing,与自己的并在一处比较。
“我的比你的长,我来。”他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就爬下沙发,飞快回到房间摸了什么东西回来。
邹明池趁这个功夫把内裤丢到一旁,头枕着手臂,下面一柱擎天,好奇地看向陈洲。
陈洲亮了亮手里的一管润滑剂和一盒套子,道:“之前买的薄荷润滑油和刺猬套子,我们试一试。”
邹明池不置可否地笑道:“没想到你还有收藏。”
“那是必须的。”陈洲跪在邹明池腿间,拍拍他的屁股,笑道:“来,张开腿让我瞅瞅小菊花。”
邹明池居然也没反抗,顺从地张开了腿。
修长富有肌rou线条的大长腿,中间挺立着狰狞的野兽,下面浓密的毛发一直延伸到了股沟深处,看不清里面隐藏的秘密。
陈洲挤出一点儿润滑剂,正想直接塞进去,但还没碰到他下面,就缩了手,道:“你没洗澡。”
邹明池一愣,忙说:“我保证没去厕所!”
“真的?”陈洲狐疑地看他一眼,见他一脸真挚,可到底还是不太相信,洁癖作祟,他拆了个套子套在手指上,然后抹了润滑剂,探入了那儿。
邹明池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冰凉又疙疙瘩瘩的东西碰着火热的肌肤,任谁也会想后退,但此时陈洲已经不容他退后了,慢吞吞但是坚决地捅了进去。
“我Cao你慢点!你以前的床伴怎么给你做扩张的!”邹明池被他的硬来弄得头皮发麻,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