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觉得大材小用吗?
燕长戈是这么回答:“大材小用这个说法,我觉得并不正确。的确,我比一般人的身手可能好了那么一点点,但这并不代表我这个人就可以特殊化。这只能说明,我做事情比别人快一点,体力也比别人强一点,然而这些都只代表着我可以做更多的工作,帮助更多的人,却不是一个人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理由。而且我觉得,不管是用武功在救援时做一个搬运工,还是在临时住所为伤员们烧烧热水,这都是同样的工作,不分高低贵贱,因为我们的心意都是一样的,就是为灾区人们送出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
他的回答太高尚了,让记者觉得这人根本就是提前背好的。然而不管记者怎么提问,燕长戈都是那么无私,他甚至还说:“我觉得你们与其采访我,不如去采访我们最伟大的解放军战士。我身后的这些战士,为了争分夺秒的救人,有些人已经连续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他们为了多一份力量多点机会,不叫苦不叫累,在这冰天雪地中,一次次冒着余震的危险进入地下,背着一个个生还者出来。我尚且还有内力护体,累一点困一点都没什么,可是这些战士们,他们却都是普通人,在用血rou之躯一个个强撑着。为什么你们只看到了利用一点点花俏的武功出风头的我,却没有看到这些更伟大的战士们呢?”
“说实话,我根本没有做什么,真正从地下将幸存者背出来,真正因为余震自己被压在地下受重伤的,是他们。你应该去采访他们,他们才是最可爱的人!”
燕长戈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大队长和几个战士正在他身后休息,一个个脸黑乎乎的看不出本来面目。他们手中拿着杯子正在喝水,手上的皮肤因为寒冷和劳作已经裂开。
燕长戈拉过一个战士的手,对记者说道:“如果你想拍照,请不要拍我,而是要拍一拍这些战士们的手。看到这一双手了吗?这不是一双能够弹钢琴画画写书法的手,这也不是一双能够持剑的手,它看起来很丑陋,可是灾区人民就是被这样一双双手救回来的。看到我的手了吗?对比很分明吧?可是他们的手在三天前跟我的没有区别,然而现在呢?用这样的手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很疼很疼,已经磨破冻裂的伤口每一次握拳都能会变得更加严重。你可以去外面看一看,他们每一个人的手都是这样的,没有例外。”
原本带着政治任务来采访的记者被深深的感动了,他望着战士们被冻伤的皮肤,已经不成样子的手指,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拿出相机,对着那双手拍了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后来拿了国际大奖,让更多的人看到了华国战士们的伟大。
这名记者的报导在播放出来的时候,不仅播出了燕长戈的英姿,还播放了无数伟大的战士们。
而在此时,记者走后,大队长一把抱住燕长戈,什么也没说,用拳头在他后背上用力地砸了两下。
是兄弟,就一切都在不言中。他才高中毕业,没燕长戈有文化,说不出那么动听的话,但是他知道燕长戈的心意!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遍了整个灾区,所有前来救援的解放军战士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不断忙碌的燕长戈,这个人是他们的兄弟,他们的战友!
救援工作一直持续一个多月,曲琏燕长戈都在一线帮忙,直到最后所有幸存的灾区人民都有了妥善的安置,他们两个和宁不折才回到家中,此时已经还有三天就到旧历年了。
“好奇怪,”曲琏在回程的路上不解道,“我这段时间的死劫一直没有冒出来,明明你之前说过越到过年,前一年的负能量就会累积得越拉越多,就越有危险,为什么这次什么都没有?”
“我看看,”燕长戈捏着曲琏的下巴看了看后道,“你今年的死劫之相已经完全消失了。”
“咦?不是还有三天吗?”曲琏一脸不解道。
“小笨蛋,”燕长戈刮了下他的鼻子,“你一直在做善事啊,身上累积了这么多的正能量,还有什么负能量能够影响到你?这一次的逢五大劫早就过了。你要多做好事,这样以后的逢五劫难估计都会消失了。”
“原来是这样……”曲琏点点头道,“那我以后跟着你一起努力赚钱做好事!”
“真乖。”燕长戈凑过去,吻了吻曲琏的嘴角,两人将这个吻发展成了法式长吻。
司机宁不折:“……”
为什么、他、不和、解放军兄弟们、坐在、后面、那辆车上!
主要是因为曲琏一脸期待地看着宁不折,强烈要求他跟他们一起回家,解放军战士们是回部队的,这一次任务结束后,上级给了他们假期,让他们过年能够回家探亲。当然一个部队的人不都一下子都走,不过可以轮休,这个假期每个人都有。这么一来,临城武警大队过年就没什么人气了,培训也会暂时中止。林辰丙没什么家人,决定去部队同不能回家的战士们一起过年,宁不折则是被曲琏邀请去他们家过年,所以才会痛他们一辆车,直接回家。
“我想好了!”曲琏眼睛亮晶晶地说,“还有三天过年,回去之后前两天我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