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一样控制不了脾气的一把捏死她,趁还没失控前,还是赶紧离去。
紫滢用很“痴呆”的眼光目送他离开,等到门“砰”的一声关上时,她才惊醒过来。
她气愤地伸手一抓,一个枕头飞了过去──
接下来,紫滢开始服用一种可以使身体一直处在软弱无力情形下的草药。
就这样平安的度过了七天,但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那草药服多了会有副作用,因此她决定再跟他心平气和的谈一次。如果还是不行,她心底蕴量的出逃计划就必须实施了。
这天,她从拉尼阿尔那儿得知菲雷斯在书房研讨国事,便直往书房方向而去。拉尼阿尔见她不理自己的阻拦径直前往,脸上不禁出现了担忧之色。
不一会儿,紫滢进入书房,她轻轻推开内门,以免打扰到他。走入书房,案桌前却并无人!
她正疑惑时,忽然听见后头休息的房内传来一阵哭泣、又像呻吟的声音,更有一种浓重的喘息声。她不明白那是什么,只是直觉认为菲雷斯有危险。
她急忙走近,揭开了垂帘,就看到让她错愕不已的景象──
帘后是一双交缠的男女,男人半靠在躺椅上,双手扶在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身上,极为暧昧的摩梭着。女人几乎是全身赤裸的贴在他身上,百般勾挑的瞅着男人。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国家大事!
心中莫名一痛,紫滢双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然而,就在菲雷斯翻身压倒希利娜时,她控制不了的夺门而出。
菲雷斯正要把自己的坚挺入希利娜的体内时,他突然警觉到帘后有人,他立即伸手掀开帘幕,刚好瞥见她夺门而出的背影。
是紫滢!
该死!他一把推开希利娜,想也不想的抓起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上。
“王?”希利娜不解的看着他。
菲雷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也不想解释,现在他只想立刻追上她。
神哪,他真的在不知不觉中陷下去了。
紫滢没命的跑,她急着想离开这里,逃脱菲雷斯!
她经过马房,眼角余光瞄到里头的一匹黑马,当下想也不想地牵出它,好不容易坐上马背时,突然瞥见一抹身影,吓得她忘了自己本不会骑马,脚跟一踢,黑马立即窜了出去。
“回来,紫儿,回来──”菲雷斯看到前方的她不稳的坐在马背上,马匹因为她的不熟练也显得烦躁。
他心急地在她后方高喊,努力夹紧马腹加快脚程。“停!停下来──”她不要命了吗?
听到他喊停,她夹住马腹的双腿就夹得越紧,马儿更加快速的奔驰。
紫滢将脸埋入马鬃里,双手紧紧的圈住马颈。她不回去,再也不回那该死的地方!那个天杀的男人,明明说只想要她,却又…想到这里,她眼眸突然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的心好痛、好痛呀!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还有她为什么会感到如此伤心和难过呢?
天空逐渐黑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她最后的目的地在何处。
她能回到自己的时代吗?抑或像诺维尔所说的,一辈子就困在这里,困在这场匪夷所思的梦魇中?
她看着越来越黑的天空,也不知自己策马狂奔了多久,心想该将速度减缓下来了,菲雷斯应该追不上她了。但是下一瞬间,她突然想到她不会将马停下来,她惊骇住了。
该怎么做呢?她不想大声呼救,况且四周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她要叫给谁听?
她的焦虑影响了马的情绪,而她又不谙马,握住马缰的手开始颤抖的拉扯。
“别拉!别拉马缰──”从后终于追上她的菲雷斯,见到她拉紧马缰的动作,他心慌了。
马匹在极限奔驰的情况下,若猛然拉紧缰绳停住,马背上的人肯定会被甩下马背。那太危险了!很有可能因此丧命或摔断颈骨。
他更加快马速。“驾──”
她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她要彻底将他遗忘在她的生命之外。
紫滢故意唱反调的猛然拉住缰绳,紧紧地拉住;马颈被用力往后拉扯,马儿开始反抗,随意狂跳、往后跃起,一时她便如重物般向外甩了出去…
他看见她的身子像羽毛般轻易的就被马儿往外甩去,又像重物般重重的坠落,他的心倏然抽紧。
“喔!神──”
他迅速停下马,奔到她身边,伸手放到她颈部探测,确定她没有跌断颈骨,他才敢抱起她。
“张开你的眼睛!我命令你!听到没有?”
她的气息微弱,全身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他居然感到了一丝害怕。
“张开你的眼睛!不准死!否则我会把马克扔进死牢,你听到了没有?”
见她没有反应,他用力拍打她的脸颊。“醒过来!你敢给我死,我不会饶你的,就算追到冥王那儿,我也会把你追回来!这是你欠我的,你听见了没有?”
她低声地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