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的都有,显得十分可怖,眉头皱得紧紧的,出口却是埋怨:“怎么伤这么重,刚才怎么不喊?”
郝靓翻了个白眼,心道大爷你兽性大发,我喊了有用吗?最疼的还不是这些地方,最疼的……我还不给你按!不过看在他后续服务的还不错,郝靓决定做件好事宽宽他的心:“我就是这体质,不过没关系,经常受伤恢复的也快,过两天就下去了。”
正在腰间揉搓紫色指痕的某人手上一顿,忽然无意识地用力,惹得郝靓哇哇大叫,他赶紧收了手,带些怒意地问:“你经常受伤?”
郝靓趴着正着他继续刚才的服务,没看他脸色,懒懒地答:“是啊,我命苦吧!”
“为什么?”语气还算平静,只是郝靓若回头,必能发现他的脸上已经是Yin云密布。
“小时候练舞蹈,磕着碰着难免的事儿,后来又参加各种运动,篮球赛什么的,也会有碰撞,再后来上了警大,我想着毕业的时候做警察,体能很重要,就一直坚持锻炼,还去学柔道和散打,再后来就去了你们那地方。”郝靓回忆着自己的简历,虽然大家都夸她“文静”,可细想起来,她却一直在做和体能训练分不开的事情。
单尔信沉默了很久,忽然问了一句:“你当警察,为的是你父亲的案子?” g
郝靓歪头想了想,慢慢摇头:“开始是,后来就不完全是了。”至于后来的原因,她没说,单尔信也没问。
50
那晚郝靓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当然,是在单尔信的床上,两人从未同床共枕过,却意外地和谐。他左侧卧,一臂平着伸长,从她头顶上方环过,一臂搭在她的腰上,而她两手抱在胸前,卷缩进他的怀里。
比较郁闷的是,郝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保留着睡前按摩时的状态——全身赤裸。而他,却还穿着一条睡裤,昨天那条引人遐思的睡裤!
郝靓愤愤不平,一边努力把床单往自己身上裹,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听说特种兵因为受过特殊训练,睡觉都很惊醒,所以郝靓的动作分外轻盈。
就在她快要成功脱身时,单尔信忽然一个大翻身,把她连人带被压在身下,而他的眼睛还闭着,嘴巴还做梦似的咂摸几下。
郝靓气得大叫:“单尔信,你给我起来,少在这儿糊弄人!”
单尔信睁开一只眼睛:“你怎么猜出我醒了?”
郝靓白了他一眼:“自作聪明!你一个晚上都没压到我,我刚一动你就压过来,有那么巧的事吗?”
“聪明的女孩,来,亲一个!”单尔信说着就要凑过来,被郝靓死命推开,大早上的,两个年轻男女在床上亲来亲去太容易出事了!昨天一失足就失身,今天可不能重蹈覆辙。
“单尔信,你说过要和我谈恋爱的!走,快点起床,准备出门!”郝靓裹着被单手忙脚乱地跳下床,开始到处找自己的衣服。
单尔信却忽然振奋地坐起来:“都恢复了?这都有力气出门了!”
郝靓见他两眼冒绿光,哪能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想起昨晚吃的亏,当下火冒三丈,面上却是冷笑:“好啊,不谈恋爱也行,你就当我的地下情人吧。”说完还故意轻佻地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尽可能地猥琐。
饶是单尔信脸皮够厚,在这血气蓬勃的清晨被她这么看也受不了。虽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把人扑倒,在床上继续“谈恋爱”,可这丫头心狠手辣,万一真生了气,他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长远的“性”福加幸福,一时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做好心理建设自我安慰之后,单尔信终于决定在女王的yIn威之下做顺民,并狗腿地下楼把一叠干净整齐的衣物取来奉上,郝靓见正是自己昨天穿的那一身,从内衣到外衣都洗净烘干叠的整整齐齐,她大感惊奇,面露不安:“昨天那么晚还有人过来打扫?”
单尔信先是一愣,随即得意地笑了:“本小爷独家私房服务,全天下只服务你一个,比黄庭的私房菜可值钱多了,怎么样,感动吗?”
郝靓目瞪口呆,看看那一摞衣服,白色的小内裤因为最轻薄,所以放在最上面,她的脸又瞬间通红,想说话又说不出口,张口结舌的样子和平日里的形象大不相符,看得单尔信心里发痒,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过来没头没脑地便亲了下去。
天雷勾动地火,眼看又要烧起来,单尔信嫌她被单碍事正要扯掉,郝靓理智尚存,死死拽住,却不能顺利说话:“住手,唔……”
他的动作只是缓了缓,却还在继续。
郝靓急忙掐他,又掐又咬,终于让他略微退开,郝靓连换气都顾不上,赶紧喊:“地下情夫!”
好吧,名分问题很重要,单尔信拿出当年经受毅力测验的劲头儿迫使自己放开她,拼命安慰自己要细嚼慢咽,细嚼慢咽,煮熟的鸭子还怕她飞了不成?
见他乖乖就范,郝靓终于松了口气,再也不敢招惹他,拿了衣服躲进浴室,落锁,洗漱换衣。
等到收拾完毕下楼,郝靓看见桌子上热腾腾的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