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他妈的要是想,早有机会上你千百次,我在作梦,我以为你是别的女人,一个愿意张开双腿欢迎我的她一巴掌打掉他剩下的话。
他闭上了嘴,怒瞪着她,黑脸泛红。
绣夜满脸通红,又恼又羞的回瞪着他,只觉右手火辣辣的痛。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他紧抿着嘴,吸气、再吸气,额冒青筋的看着她,咬着牙说。
“只、是、梦。”
她再次用力推开他,爬起身掉头就走,只听见他在身后发出挫败的咒骂。
他说的是蒙古话,她听不懂他骂什么,但八成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她听见他踢了什么东西一脚,造成巨大的声响。
她知道那是帐篷倒下的声音,她没有回头。
她没有走远。
绣夜在雪地里拉紧衣袍,面红耳赤的环抱着自己,大步的往前走,但她到了马边就停下来了。
她差点就忍不住上马逃走,但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在作梦,他以为那是梦,因为她也是。
她原先也以为那是梦。
但她太生气、太害怕、太羞耻,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被如此碰触,不晓得她竟然会那样反应,不清楚他引起的那些感觉是什么。这不像上次,不像他故意要让她害怕,故意粗鲁的对待她。
他低声诱哄着她,温柔的抚弄着她,引起阵阵战栗酥麻。
他的唇、他的手,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都让她全身发软。
她不应该让他那样碰她,即使是在梦里也一样
可他总是大声咆哮、冷声说话,她从来不知道他也会用那样渴望的声音说话,从来不晓得原来他能够用那双恐怖的大手,那样抚摸觖碰另一个人,如此小心、那么温柔,就好像,像怕弄坏她。
有那么短短的一瞬,她不自禁的沉浸在那被他呵护、需要、渴望的感觉里,沉浸在他引起的种种让人战栗、稣麻、热烫的悸动”,直到他将手指伸了进来,弄痛了她,她才因为那侵入的疼痛清醒过来。
他不是故意的,他以为那是梦,以为她只是另一个女人。
但对她来说,那不只是梦。
她的ru尖依然紧绷挺立的顶着衣袍,双腿间也仍旧shi热微颤。
她握紧缰绳,再次想翻身上马,离那个男人远远的,越远越好。
可她不知道该如何走出去这片荒野,而且就算她知道,她也随时可能遇上那些骑兵。
狗屎,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咬牙切齿的解释在脑海里回荡。
P、、是、梦c
她回过头,看见那男人已经走出那倒塌的帐篷,隔着大老远看着她。
她以为他会过来,将她抓回去,对着她咆哮,告诉她独自一个人骑马离开有多蠹,而他真的只是因为作梦才将她误认成另一个女人。
他没有,他只是看着她。
半晌后,他转过身去,开始试图童新将那倒塌的帐篷搭起来。
那女人没有离开,还没有。
他看见她待在黑马旁,紧抓着那缰绳,但她没有走,也没有靠近他。
这时他若是上前,那女人绝对不会听他解释,至少她还没有逃走,所以他转身做自己的事。她一动不动的,只注视着他来回走动,看着他整理帐篷,看着他抓着弓箭走到另一个方向。
当她消失在视线里时,他有那么一点点担心回来时,马和她都不见了。
但那真的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事,他的伤还没好,他不可能追得上她,他让自己专心在眼前的猎物上。
他射”了一只肥美的雁鸟,当他拎着它回去时,她仍杵在原地。
他松了口气,但不让自己看她。
他知道她看着他的动作,抬手依然会让他背部疼痛,弯腰一样会让他脸孔扭曲,但他一声不吭的工作着。
他拔掉鸟毛,去捡抬干柴,然后回到帐篷里生火烤rou。
北方的冬日,白天很短,夜来得极快。
他转动着那只被他插在木根上的鸟,rou快焦了,她还没进来。
该死,也许他应该再出去看看,说不定她走了,还是决定要走。
他紧抿着唇,他不怪她想逃走,甚至没资格怪她不听他的解释,虽然他以为他在作梦,但他也确实将她压在身下--蓦地,他听到了声响,就在帐篷外。
他屏住了呼吸,感觉到她就站在那里,迟疑着,犹豫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经过了一整个冬季,眼前的门帘被掀了起来。
他没有抬谅,但仍能从眼角余光”看见那个女人走进来,隔着火塘里的火,沉默的在他对面坐下。
他心头一松,想着也许他应该要道歉,可他不想提醒她,他的存在对她来说会造成多大的烕胁,如果她不想讨论这件事,想当做一切都没发生,他可以继续闭着他的嘴。
他一语不发的再次转动着手”的烤rou,烧红的柴火发出噼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