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睁眼便知道是她过来了。感觉到柔软的小手与其他人一道将自己的头发用棉巾吸干,淡淡的带着清茶香的气息萦绕过来,他上次正是在茶香中占有的她,害的他某一天与臣下议事时,揭开盅盖,乍一闻到那茶的香味时心神一晃,竟当场就狠狠地硬起来。
现在也是。一觉到她过来,奇异的电流窜涌到下面,燕赜舒服地靠在池壁,享受着那里绷紧弹跳和即要驱动之前压抑的快感。
不急,他很快就将再次占有她。
这认知令人无比兴奋。
吸干并梳理完毕头发,宫女们退去,初初眼见所有人都退到浴室门处,身子不由微微发颤。皇帝睁开眼,冷星一样的眼睛明亮灼人。
“宽衣。”他吩咐道。
握紧腰间的束带,迟了一瞬,稍稍用力将它扯开。
肚兜除下的时候她本能地环紧身子,试图用手臂和披散下来的长发遮挡些许身子。下水后将身子紧紧贴在池壁上,热水晃荡着到胸前,她往下缩,真想能够将身子也化开成水,溶到这池子里。
水有点烫,燕赜将头埋在女子柔软挺拔的双峰间,像幼儿吸吮母亲的ru汁,他近乎着迷地抚摸含弄,把那如玉的肌肤弄的一片粉红。初初双手扶着身后的池壁,紧紧抵着,恨不能抠进那光滑的石料间,皇帝咬住最敏感柔嫩的粉尖,她终于难耐地痛yin出声。
弘德帝抬起头,眼睛里灼烫的火光让她不敢回视。“抱住朕,”他淡淡吩咐,初初勉强将手扶到他臂膀上。燕赜俯下头,开始吻她的嘴。他的亲吻不算温柔,就像是他的占有一样,充满了强势和压迫的味道。
底下又传来破绽的痛楚,初初手臂僵直,虚扶着皇帝臂膀,后背无力靠在光滑的池壁上,冲荡中冰凉的白玉池壁被摩擦的一片火烫。
燕赜却还不足够满足。他一向很喜欢在池中欢爱,可是对她,想到上一回进入时包围自己的温暖和j□j,烫的能把人融化掉的销魂滋味,他蓦的抽出,直接赤|身将初初抱起。
一路上宫人们低低垂下头,初初更是将自己团成一个小球缩在皇帝怀里,直到被抛入锦丝被浪里,未及感受身下丝绸的凉滑,火烫的巨大已再次侵入,她咬紧唇,感觉到眼眶内不受控制的chaoshi泪意。
她真是一个安静的情人!燕赜赞叹,像一头年轻的雄狮品味自己的猎物,她比想象中柔顺和容易,他当然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不甘,但没关系,就现在,他爱死了这样子隐忍的顺从,就像她的身体,无论她自己感觉多么僵硬,却总是足够柔软地接纳他。
他爱上了这个调调!
第二天,叫赖嬷嬷来问话。
“和上回一样,姑娘已经喝了药,没有说什么。”
很好,柔顺、懂事、知进退,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第12章 未雨(新)
初初的恭顺为她在长庆殿赢得了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甚至还有一项福利,每一旬可去太后殿三次,每次半日,陪伴皇子。
已近五月,这一日春光明媚,微风习习,初初微笑看着前面与小侍们奔跑玩耍的小皇子,唇边现出笑容。邱汉生是皇子的伴随侍卫之一,两个人并肩前行。
邱汉生刚刚丧母,头七之后第一天当值。初初安慰他,“都会过去的,时间会冲淡一切。”
“需要多久呢?”十九岁的少年眼波茫然,显然还沉浸在失去至亲的痛楚之中。
初初摇摇头。“你知道吗,其实最绝望的并不是失去他们,而是无论你现在多么痛苦,你总会忘掉。”她停下来,抬头看向细暖的阳光,“所有的那些,他们说话的声音,笑容,袖子里的香味,她看着你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那么不真实,好像都只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一样。”而真实的是什么呢?她看着自己身侧的邱汉生,这皇宫深处绚烂锦绣的花园,前面奔跑着的正在欢呼跳跃的小皇子……这深宫就像一个迷宫,有的人进来,有的人出去,有的人迷路。轻声道,“然后时间会冲淡一切,你总会忘记他们。”
少女声音中透露出来的落寞,两人之间一时无声,邱汉生胸房中自己的痛楚突然间退却,代之以对眼前绝丽少女的心疼,遂转过话题,
问道,“对了,你在长庆殿如何?有没有人刁难你?”
初初摇头,“没有。”侧首一笑,“我只是弄弄茶壶,又不是什么惹人眼红的差事。”
邱汉生没有怀疑。
“对了邱大哥,上一回我犯肠胃病时邱太医给开的药,能不能烦你再抓几副?”
邱汉生闻言担心地问,“你的病又犯了?”十二岁时的家变还有后来冷宫的经历还是给初初的身体留下一些症候,除去经痛,每逢春秋换季时她时常胃肠痉挛呕吐,去岁服了邱太医的方子才有些好转。
“有一点。我现在在那边当值,不能常见到你,与其让嬷嬷们找不认识的太医看,还不如用老方子,只是要麻烦你了。”
“怕什么,”邱汉生忙道,想了想,“不如找天让父亲来给你诊诊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