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西索却不愿意承认,固执的相信即使天地都变色,娇人依旧是那个古灵怪的让人恨不起的小娃娃。
搅了搅咖啡,娇人小口的喝着,那慵懒的近乎疲惫的姿态让西索险些落下泪来。
“跟我走吧!”西索没有预兆的开口,一个已经枯萎,他不忍在看着另一个同样枯萎,洛维斯的自欺欺人让人心痛,可娇人的淡漠更让人痛心。
娇人微微一愣,嘴角轻轻的扬起,对着西索绽放出如艳阳一般耀眼的笑容,她的眼睛如一泓清水在日光下闪耀,波光粼粼:“这是你特有的幽默吗?西索,这可不太好笑。”
“我没有在开玩笑,娇人,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什么时候吗?”西索摇着头,目光带着淡淡的期许。
娇人淡淡一笑,在她的记忆中,西索第一次见自己,就是在她与洛维斯相识之后。
西索轻笑一声,也料想娇人不会记得,毕竟任何一个人站在洛维斯的身边都很难引得旁的注视,哪怕你的容貌胜过洛维斯百般。
点燃一只香烟,西索淡淡的吸了一口:“娇人,准确来说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一个酒吧里,那时候你个子娇小的让我侧目,陶瓷一样的白嫩的小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却极为疏离,一双幽深的眼睛不见笑意,满是凉薄之色,却意外的让我有了同类的感觉,那时候我告诉自己接近这个女孩,放纵这个女孩,麻痹这个女孩,堕落这个女孩,让她最终成为自己的女人,让她的一生也无法离开自己,可惜,没等我付出行动,就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娇人微微一愣,她从来不知道西索存在过这样的想法。
苦笑一声,西索就知道娇人从未把自己看在眼中。
“娇人,仔细考虑一下吧!随我去f国,我可以在那里为你建一座城堡,在城堡里你可以看见你所想见的一切,水晶的玻璃窗外,尊贵的王子就生活在对面。”西索的声音与眼神都带着深深的诱惑,是的,他在诱惑着娇人,用一个娇人无法抗拒的欲望果实。
“西索,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娇人娇声一笑,眼底却是漠然,她早已不是三年的她了,便是三年前,她也不会为了这样一个理由而成为一个金丝雀。
西索轻声一笑,伸手揉了揉娇人的头顶,绝对的宠溺与怜爱:“罢了,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同意的。”他只不过是在赌一个妄想罢了。
“西索。”声音微微一顿,娇人有些犹豫自己是否真该顺从心底的想法一般问出所想。
弹了弹烟灰,西索了悟一笑,不等娇人继续开口,便启唇道:“他很好,身体的状况也不错,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去z国看你。”
娇人轻轻的扯动着唇角,看来自欺欺人这句话真该原封不动的还给自己,明明知道西索的话存在着水份,却依然选择了相信,人也许总是喜欢给自己留下一个希望,哪怕是看不见前面的路。
“娇人,今晚我就起身回f国,我的电话号永远也不会变,希望这个属于你的号码终有一天会响起。”
娇人露出顽皮的笑容,眼眸带着娇嗔的孩子气:“当然会了,我去f国一定要找你作陪的。”
西索淡淡一笑,带着无人言知的寂寥之色,因为他知道除非是洛维斯真正的康复起来,若不然,娇人不会联系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就像三年一样,娇人明明可以哭着让他们心软,让他们把她带到洛维斯的面前,可她却如洛维斯所言一般,维持着自己的骄傲与洛维斯的骄傲。
看来,始终活在过去的还是他自己啊!而娇人,已经在成长的路上走了太远太远,远到让他们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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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了西索,娇人刚刚回到江魂的别墅里,就被等候在一旁的碧斯抱个满怀,如此莽撞,哪有一分记得她是个孕妇的自知。
“娇人,你怎么自己出去了?”碧斯嘟着红唇,不依的拉着娇人的衣袖,似乎怕娇人又如三年前一般,消失无踪。
“她不自己出去,难不成还要带着你这个电灯泡?碧斯,有点自知之明吧!人家是幽会老情人去了。”嘲讽的话语从唐小孽的口中传来,可谓是酸味十足。
较儿女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唐小孽:“我出去会哪个老情人了?”
“哼,你不用不承认,你自己偷偷出去能干什么好事,不就是找昨天那个老男人去了吗!”唐小孽冷哼一声,语带不满,不知是否是因为娇人近日来的纵容,让他忘记了娇人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
“唐小孽,第一,我没有不承认,第二,就算我去找谁了也跟你没有关系,我想你忘记了这一点吧!”娇人漫不经心的笑着,眼中带着冷冽的寒光,现在她的心情很不好,而唐小孽,却正好撞到了枪口之上,不得不让人感慨啊!
唐小孽被娇人这么说,顿时没了话语,心中委屈,他怎么就没有关系了?
一旁江魂见状不由轻笑,对唐小孽戏谑道:“看吧!我就说过,你今天时运不济!”
“滚,少幸灾乐祸。”唐小孽没好气的说道,把怨气撒在了江魂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