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齐公公说了些什么,直喜得那老男人眉开眼笑地将二人送到了楼上.
这一夜扶桑陪着那个胖女人睡的,虽然那女人身材壮硕,可最终却也只能迷乱地瞪着眼睛“心肝儿”“宝贝”地乱叫,肥硕的身子颤了又颤,快活的差点儿没死过去.
完事以后,扶桑躺在床上听那女人酣声如雷,可他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刚刚亮,扶桑便径自起了身来到大厅里.只见晚上热闹非凡的正厅里此时已是杯盘狼藉,小倌儿的衣裳帕子丢的到处都是,在清晨的阳光下,这听风楼就像一个残败的大坟场.
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扶桑不由抬头望去,却见孙若非步履从容地走了下来.她一向起的早,虽然夜里缠绵,可却从不多留一刻.扶桑站在大厅里,看着孙若非一步步行来,直到他的面前.
晨光照进来,将两个人的影子拖的长长的,孙若非目光淡然地看着扶桑,仿佛在识别这个人是谁.
扶桑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见眼前的人站住了脚,男人便轻轻笑起来,媚人的大眼充满了迷人的风情,柔软的身子轻轻依在孙若非的身上笑道:“孙大人好睡,昨天可尽兴了?”
孙若非平静的眼波里似乎闪过了什么,可一转眼脸上也浮上了一层笑容,轻拥住扶桑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想你……”
“呵呵……”扶桑的面容更加美艳,贴近了孙若非的脸庞轻声道:“我今晚等你……嗯?”
孙若非薄薄的嘴唇似乎动了动,转而便轻轻说了句:“好”.
晨光里,当扶桑目送她走出听风楼里,双手又紧紧地握成了拳,这一次他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冬天说过去就过去了,转眼间便是早春三月.
扶桑自从变成了听风楼的头牌后,生活从来没有现在过得这样舒服.孙若非突然变得了极为喜欢他,一个月总有个十天八天的会来这里.
那管事的齐公公见些情形,只怕扶桑记恨自己,便只将最好的东西都送到男人这里,平日里见了也总是笑脸相迎.
扶桑自小也没少见这世情炎凉,对此也只是一笑而已.男人早就下定了决心,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些曾经逼迫自己的人尝到被人逼迫的滋味,一个不饶.
春天很快就结束了,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由于朝中的事渐多,孙若非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来听风楼了.
扶桑此时已经俨然是听风楼的半个主子了,那管事的见他就像见到了聚宝盆,眼睛只眯成了一条缝.可扶桑心里却知道,自己这份安逸是保不多久的.那孙若非虽然重对自己起了兴趣,可那样冷心冷面的女人,哪个能保证什么,倒是自己要想个长远的法子才是……
可正在扶桑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只听楼下大厅里一团乱,紧接着便听一个陌生的男人娇斥道:“都给我砸,看那个狐狸Jing出不出来!”话音未落,只听一阵乱响夹着男人们的尖叫传上了楼来.
扶桑有些好奇,只管施施然地走出门扶着楼上的栏杆往下看去,只见楼下来了一群陌生人,当中站着的却是三个男人,一个穿鹅黄衫子的男人站在正中间,正指使着手下人砸东西呢.
管事的齐公公早已经跑了出来,围着那男人不停地陪笑脸说好话,可那男人却是听也不听,只气呼呼地道:“快去那个叫扶桑的狐狸Jing叫出来,不然我定然把这里一把火烧光!”
那齐公公见此情形知道逃不过去,便只得命小童去叫扶桑出来.
可还没等小童上楼,却见扶桑已经穿着一身绯红的衫子施施然的出来了.
穿鹅黄衫的男人见了扶桑不由一怔,可转眼间那一双大眼睛里便要冒出火来,只命手下两个强壮的女人道:“还不上去给我打?!”
那二人见主子下了令,便几步走上前去,一把将扶桑踢倒在地,拳脚像雨点儿一样就落在了男人身上.
齐公公见了只吓得“哎哟哎哟”地叫,只怕将扶桑打死,只得去求那男人.
见扶桑被打得满脸是血,那男人便让那两个女人停了手,这才来到扶桑面前,站在那里看着神志几乎昏迷躺在地上的扶桑,又用一双穿着绣鞋的小脚踢了踢男人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扶桑此时只觉得全身疼的要死,竟是动也不能动,被那男人踢的软肋处更是疼的让他说不出话来.
见扶桑不说话,那男人不由冷笑道:“你害怕了?哼,勾引我家大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害怕?就凭你这个狐媚sao货还想配得上我家妻主?真是做梦!我告诉你,若是再让我知道她来找你,看我不撕了你的脸皮!”
听到这儿,扶桑总算知道了,原来眼前这男人竟是孙若非的正夫.以前似乎也听孙若非说起过,只是没想到这男人竟是这么个难缠的货色.扶桑心里虽然恨这男人,可却知道现在不是嘴硬的时候,这样的眼前亏吃不得,于是只暗中咬了牙不做声.
那男人见扶桑不说话装死,心里更不爽,只抬了头向身后跟的两个公公道:“你们不是说有整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