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疏远自己的男人揉碎了吃到肚子里.
怜月被她紧握住自己胳膊的抓得几乎不能呼吸,可心里的疼却远比身体上的强烈一百倍,只见他定定地望着叶青虹道:“大小姐说的对,怜月见了您只有这句话可说,在我心里,您是叶家的大小姐,我把您当亲戚,当救命恩人,当最值得尊敬的人……”
“你……”叶青虹狭长的凤目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似乎有一团火在那黑眸里燃烧,传出来的热度几乎灼伤了怜月已是伤痕累累的心.
“大小姐,您……您就放了怜月吧,您的救命之恩怜月今生只怕是不能报答了,只能等来世……“
“我不要来世!”叶青虹俯下身大声道:“我要的就是这辈子,别跟我说来世,谁知道一个人来世会去哪里?”说到这儿,她的身子突然间抖了一下,可却接着道:“我只要你这辈子嫁给我,做我的夫,我最爱的人……”
世上还有什么比爱人的倾述更美好?还有什么比倾听自己心爱的人说爱自己更幸福?怜月小小的身子被叶青虹半抱在怀里,望着她,只觉得这一刻的幸福几乎要毁灭了他,能听到这样的话,自己哪怕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只见他抬起有点红肿的小手,轻轻掰开叶青虹握住他的两只手,又退后了两步,这才道:“大小姐的恩情怜月永生不忘,只是,怜月福小命薄,担不起您这样错爱,我们……今生注定无缘……”
叶青虹站在原地,被怜月掰开的手垂在两侧,紧紧攥成了拳,咬着牙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玉人儿,痛苦,愤怒,失望一股脑的涌上来,直让她恨不能大声叫出来才不会憋死.正在这时,她突然听得身后不远处一个清悦无比却又怪声怪气的声音嘶嘶地道:“今生注定无缘?说得好!只要我活在世上一天,你们两个必定一辈子也别想在一起!”叶青虹听了声音不由惊起回头,只见自己刚刚进来的门边上此时倚了一个男人,一身桔红色的绸衫包裹着他风sao妩媚的身子,媚的能滴出水的眼睛此时正闪着说不出的光芒直盯着自己.
“扶桑?!”叶青虹见了眼前这男人,有些惊讶地说不出话,虽然她不知他是怎么得到消息来这里的,可心里却不由又想起了就是因为他从中做梗,才使自己和怜月无法见面,今天他拒绝自己一事,想必也和这个贱人有关.想到这儿,她的双手不由一紧,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双臂上,恨不能一下便将这个风sao的男人打死.
可扶桑此时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只管迈步走进来,媚人的脸上由于同时交织着快乐和痛苦而显得有些扭曲.只见他来到怜月身边,一把抬起他白玉般的小脸声道:“啧啧,这张脸儿可真是楚楚动人啊,怪不得叶家大小姐着了魔似的想尽法子想弄到手,听风楼的客人们要知道这是叶大小姐看上的人,肯定抢着想给他破身,到时候只怪他不想当头牌都难!”说着便转头看像叶青虹道:“您说是不是,嗯?”
叶青虹听了这番话,脸上的表情动了动,可继而却浮起一丝邪魅已极的笑,那妖娆的凤目光华流转,竟是说不出的动人心魄,只见她看向扶桑,用一种轻柔的几乎滑腻的声音道:“楼主真是天下第一聪明人,说的句句在理.”
扶桑本以为叶青虹听了自己刚刚一番话定然大怒,可未曾想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笑容和回答,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
叶青虹见扶桑怔怔地盯着自己,于是她脸上的笑容更清晰了,只听她柔柔地道:“按常理来说,您只要扣住了祈公子,那叶某便要时时刻刻听你的摆布,哪怕是像狗一样伏在您脚前也是应该的.可是,您别忘了,我叶青虹是最喜欢不按常理出牌,无论您把祈公子如何,就算是他真的变成了听风楼的头牌,我叶某人心里最爱的,最放不下的男人也永远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任何人都别指望我施舍一点儿!”
叶青虹这番话前半段说得柔腻无比,可后半段却句句透着狠意,真戳扶桑的心痛处,将那掩饰好了的伤疤狠狠地揭开,真痛得男人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靠着一旁的桌子,扶桑抬起风sao媚人的眼怔怔地盯着叶青虹,只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闷在里头,嗓子里泛起一股腥甜.
叶青虹看见扶桑摇晃着身子,张着艳红的嘴说不出一句话,她的心里便泛起一股说不出的舒服,只觉得郁在胸口好一段日子的恶气,在这一刻都发泄了出来.于是便上前两步来到怜月身边,拉起他的小手,将一块温凉的美玉放到他的手心里,这才盯着他的小脸道:“这块玉还给你,无论何时,只要你愿意,我叶青虹哪怕粉身碎骨也会将你赎出来,如违此誓,天地不容.”说完,她一俯身,便吻上那双冰凉的小手.
怜月手里拿着那块温凉的白玉,感觉着叶青虹灼热的唇在自己手上轻吻,顿时只觉得那一冷一热交织着纠缠在一起,使得他全身都颤抖不止.
扶桑勉强撑着柔媚的身子靠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叶青虹捧着怜月的小手辗转亲吻,那模样仿佛就像吻上自己最珍视的东西,爱恋之情将那两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任是最凛冽的寒风了吹不进去半分.
在看这这两个人相处之前,他只以为叶青虹是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