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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等周韵儿吼完,那头的电话就被人挂了。周韵儿傻愣愣地拿着电话,过了几分钟周涛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怯怯地问了一句,“姐,怎么了?”
周韵儿深呼吸一口气,她压抑自己要把电话摔掉的冲动,对着周涛笑道:“没事,就是被人挂了电话。”该死的欧阳戚,敢挂她电话,她不要理他了!
她生病的时候那么殷勤,现在才病好人就玩失踪,果然男人就是靠不住。周韵儿小心眼地想着,结果发现自己弟弟也是男人,于是别莫名地冒了一句,“你不算。”
周韵儿是对着周涛说的,所以周涛很自然地回了一句,“不算什么?”
“男人!”
周涛缩了缩身子,他怎么就不算男人了,有这么打击人的姐姐吗?而且这还不算有事?他觉得事情很严重啊…
周涛在过后的几天里是真的尝到了苦头,明明就病好的姐姐非要在家里赖着不走,而且让他想不通的是,当他偷偷给欧阳戚打电话的时候,对方不是忙碌就是不解,情况真的很诡异。
周韵儿也尝试给欧阳戚打过电话,基本上都是处于忙音状态,所以她每次一挂上电话就很煞气地说:“别让我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在某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联系不到欧阳戚后周韵儿暴躁的诅咒也终于落幕。一大早周涛踩着拖鞋到院子里给花花草草浇水,才下楼就看到两匹狼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他还打了招呼。
差不多一周没见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周涛没有激动已经算是定力很足。见了两匹狼就意味着姐夫也在,于是他四周找了找欧阳戚,没见人影便问道:“我姐夫呢?”
灰狼和雪狼很默契地单手同指楼上的某一个房间,眼睛不离报纸。实在是能看到报纸的生活太美妙了,他们过了好几天不是人过的日子。
周涛抬头看了一眼,最后当没事人一样继续走出屋子。既然当事人已经同在一间屋子,要发生什么不该发生什么已经不是他可以管的了。
周韵儿和往常一样躺在大床上睡懒觉,她还睡在客房里,毕竟身份上她还是自由的周小姐。
看护把医疗的东西都拿走之后,房间里面就一点让人讨厌的痕迹都没有。说实在,周韵儿很喜欢房间里面的超级大床,不管她怎么蹦腾都不会轻易掉下床。
但是怎么感觉今天大床有点拥挤,周韵儿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被鬼压床了,不然怎么总感觉有东西在自己的脸上动来动去。
睡梦中周韵儿可爱地皱着鼻子,手脚还不断地推敲滚打。梦里面出现了人打鬼的画面,鬼的样子还很像某个男人。
欧阳戚一回到家里就赶到了客房里,看到周韵儿可爱的睡姿是再也不想离开。在离开的那些日子里,他真的很想她。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会时不时找他麻烦的小脾气行为。此时能抱着自己的小女人在床上滚动一番,正好抚慰他空虚已久的狼。
上下其手地在周韵儿的身上点燃火苗,周韵儿终于睁开氤氲的双眼,最后被一抹水蓝色吸引。
自己本就不是被鬼压床,哪有鬼这么真实,该死的欧阳戚!
脑子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周韵儿尖叫一声,然后双腿一踢,直接毫不客气地把欧阳戚踢到了床底。
原本欧阳戚可以避免的,就在他松懈的时候周韵儿的直接踢了过来,他的下场就是双手扶着地毯,然后爬起来,脸上有些难看。
欧阳戚还没开口说什么,周韵儿就气嘟嘟地下床找衣服。他愣了一下,跟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自己反锁在浴室外,而里面传来了水声。
浴室里面,周韵儿决定坚守着自己的原则,说了见一次就打一次。洗着洗着冷静下来,又觉得打人还痛了她自己,不如算了,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
不知道是不是欧阳戚的出现也带动了周韵儿的小心情,她在浴室里哼着小曲,差点就没捣鼓整间浴室。
听到浴室里诱惑的声音,欧阳戚想要破门而入并不难,难就难在他不想。他离开也有几天,再等几天他也是可以等的。
欧阳戚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悠闲地坐在房间里等着周韵儿。结果某个小女人洗了澡出来当他是透明人,开门就往外走。
快步追上去,欧阳戚尝到了闭门羹。周韵儿一甩正好关上了房门,当欧阳戚再开门追人的时候,周韵儿站在楼下爆了一句,“你要是敢追过来,我就玩失踪!”
自己的小女人都说到这个份上,欧阳戚只能双手撑在二楼的栏杆上,目送自己的小女人坐上车子离去。
楼下两匹狼在幸灾乐祸,欧阳戚扫了他们一眼,最后说道:“去酒吧。”他需要酒来降火,但忘了一个道理酒吧里的酒一般都是点火的多。
才从别墅离开的周韵儿不懂发什么神经,脑子一热对着开车的周涛叫道:“弟弟,我想去酒吧!”
“姐,现在酒吧都还没上班,更何况你去酒吧干什么,良家妇女不要想着那些地方。”周涛玩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