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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戚双眼紧紧盯住周韵儿口处的东西,完全没有理睬周韵儿那句是人还是鬼的话,他有比回答这个愚蠢问题更重要的事情。不过听到周韵儿的话,一向自傲的他还是皱了眉头。
周韵儿双手握拳,她谨防着眼前具有魅惑的男人。无需置疑,他是人没错,而且她还没有眼戳到不认识眼前这个天天上电视上报纸上一堆她永远不会沾半个角落的传媒标榜的商业才俊。
没想到一个追尾就追出了帅哥,认得欧阳戚是谁,周韵儿却喊不出他的名字。她是外貌协会的名誉主席,尽管家里缺钱,但是看帅哥尤其是看免费的帅哥又不缺块,她愣是又自己歪歪了起来。
腐女果断没有浪得虚名,关键时候一个不为人知的冲击视觉在脑子里形成。
十几秒过去,总算有些节制意识的周韵儿回到现实中。再接触到欧阳戚那莫名的眼神,随着下滑视线,周韵儿遗落到自己那堪称五号停机坪的某处,恼羞成怒,下一秒车子里响起了不协调的声音。
欧阳戚果断地抓住周韵儿扬起的手,深邃的眼神抬起,他一字一句很强势地说:“想打我,你还不够资格。”
打不到就说,“喂,没事你盯着我的停机坪看什么看,我又不打算让你停机,你放开我!”周韵儿使劲地扯回自己的手,手腕处被抓红了一圈。
周韵儿觉得事情反了,她是来谈判的,不是来让人饱眼福的,立即摆起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恶声恶气地说:“我们是贫民窟的常住居民,我有必要声明一件事,我们不是冤大头!如果不是你们突然停车,我们的车子也不会在你的车子上刮出一道痕。所以责任方面你要担起大头。”
“什么意思?”欧阳戚放松自己的身子靠在椅背,他很清楚自己的爱车被刮了多长的划痕,而他并不打算如此了断,他似乎和眼前的小女人有更重要的私事。
周韵儿没料到眼前的男人会问如此白痴的话,她气得跺了跺脚,然后继续解释私了的必要,“这位先生,我说的是人话,所以麻烦你动一下你的商业头脑,我不信就你这样也能称为才俊,你没替身吧?”
欧阳戚正眼看着周韵儿,从一开始他就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看到某件东西之后,他内心渴望破解谜题的冲动越演越烈。若不是他一向自制力极好,也不会有耐心等下去。
不过眼前的小女人嘴上功夫不是一般,“既然你怀疑,我就用我的商业头脑和你谈话,那么从刚刚你上车开始,已经算是你闯入了我的私人时间。每分钟我可以为我的公司创造一万美元的价值,你上车已经四分多钟,除去秒数,你占用了我赚取四万美元的时间。容我提醒你,你所谓的突然停车,我想如果不是你们的追尾事件,就周围现在的情况,我们本就不可能出现对峙的可能。”
“我的车子是限量预定版型,全球我敢肯定只有唯一的一辆。从下单到提车一共花了我两个月的时间,按照我所看到的亏损,划痕长约一米三十公分左右,除去我为这辆车买下的保险,车子修理所要的时间和费用总共是三十五万元。既然你说不是冤大头,我再给你打个八折,一共是二十八万元。请问你是要现付还是支票,我两种都能接受。”
如果是别人,或者会觉得欧阳戚是在满天喊价,可他面对的是周韵儿,她不得不承认,其实她已经捡到了便宜。
据她目测,这两银灰色的法拉利,市面价值姑且在五百万,因为车身外部的材质是防弹的航空金属,玻璃的厚度达到了一点五厘米,车内的配置更是无法评估。
车子本身的材质问题,所造成的划痕其实也不算什么,只要补漆就是。但这种银灰色的烤漆不可能再有一模一样的,她眼所能看到的,是漆色的反光面,烤漆的加工程序非同一般。
三十五万估计已经算是很少了,二十八万更是少了足足七万,但不管是少到十万,她和弟弟依然没有钱赔偿。他们的全身家当不过三万多,还是两姐弟省吃俭用存了五年多。
被欧阳戚的话堵住,周韵儿如坐针毡。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早知道如此,刚刚就不应该留下来私了。不对,其实一开始就不应该不爽明明一辆法拉利却开出一百时速的烂尾,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欧阳戚看着周韵儿脸上变化的脸色,先是恼羞成怒,之后变成了懊恼不已,现在的默不作声,每个表情都很有趣。不急着让周韵儿给出答案,他先是给车外司机一个眼色,终于车外面安静了下来,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环境。
周韵儿心里不断埋怨自己的鲁莽,真的不应该做出如此疯狂的事。如果是常人,还真的就做不出开着雅马哈追法拉利的事,恐怕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事只有她会做。
不得不说她也是情非得已,谁让她的身体里带着热血。她对车子的狂迷,简直就到了那种可以舍弃外物的境界。当然,她更乐忠于撞车,志向啊。
车窗外,司机得到欧阳戚的命令,立即停止喊叫。安静下来的同时还不忘把身边的肇事人一同抓住,两人拉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