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嫔厌恶的很,这安标想顺着五皇子意骂后妃遂叫了静妃贱人,这回真是给自己闯了大祸。
缉熙是彻底不说话了,Yin鸷的一眯眼睛,严五儿瞬时觉得这样的五皇子他好长时间未见过了,早几年前领着他去弄死各个小太监的小孩儿又出现了,心一提,下一秒就闭上眼。
“啊呀……”惨叫一声之后,安公公瘫在地上了,两腿都呈不自然松弛状。
缉熙原本是想要撕碎安标的嘴的,可随机看着自己大腿上的伤口变了主意一脚踩上了那太监的转子骨,闷响之后安公公就晕死过去了。
“站着干什么?!给这狗东西长长心!”说罢话缉熙就进殿了,留下心惊胆战的严五儿走过去察看已经变成一滩肥rou的东西,半天才气呼呼的看了殿里一眼,只觉得这主子实在是动辄杀人打人恼恨的很,这安公公明明就没错,事儿你吩咐下去了办不办都杀人打人!
没了办法,严五儿找了一瓢子凉水泼到安公公脸上,边听着安公公少了门牙漏风的嘴里的惨叫声边给安公公长心。
一会之后。
“你是说殿下……静妃……?”安标不敢置信的看着严五儿。
严五儿肯定的一点头。
安标瞬间震惊了,原来是这样,难怪今儿他被这样一番,若是真叫那侍卫进了昭阳宫,这会怕是没他了,那侍卫指不定已经成碎rou沫子了。可是,可是这五殿下真是……真是要干出这样的事情么?!安标瘫着望望天,觉得当朝这是怎么了,先是皇上夺了太子妃,后又有五皇子要夺皇上后妃,这是怎生一个乱象。
“我叫人送安公公回去,今儿殿下还留着您,怕是您那位置坐的稳着呢。只是回去之后就安生看着您那尚寝局,殿下说是那□要被毁了,往后您也不用往侍卫司跑着找侍卫了,当然那簿子上赶紧没了静妃娘娘的名儿,回去您可得小心伺候着静妃娘娘呐,你我都跟着殿下,这事儿您且上点心。”
严五儿一番话说完,安标一想起先前他还叫静妃贱人,娘咧,他还活着啊!摸着自己残腿的安公公想着殿下真是仁慈了,按理说不合心意这会没他了才是。
着人悄没声儿挑小路送回去安公公,严五儿不情愿的进殿给主子换药换衣服,想着可算是了了这事儿,若是一直给后妃弄侍卫,万一侍卫嘴不严或是后妃生了歹心,那五皇子连同他是死无葬身之地啊,可算是完了这事!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东西就是个催情香,就是昨晚上昭阳宫里那熏香炉子烧的东西。这东西怎么来的?这正是太医院院首清丰的杰作。五皇子三年前逼迫清丰做了这东西,当然更是坦言跟清丰说这是下给后妃的,五皇子是很不愿意说谎话的,尤其这样胁迫人的时候他更是不愿意说谎话,只说你做不做,不做可以,做也可以。清丰当时脖子被攥在五皇子手里答应了这事儿,弄出了这熏香。平日里熏自然是没事,只是晚膳里上一道黄鳝这事儿就成了,熏香不再是熏香,熏香就成了催情药。
昨晚昭阳宫的晚膳里头当然有清炖黄鳝汤,当时穆清因了天热吃不下旁的,倒是那黄鳝汤多进了好些,宫女太监自是吃不到主子的膳食,遂后来穆清那样发作奴才们无事便是这个缘由。
五皇子到底弄出这样后宫禁用的东西所为何事?三年前,五皇子出宫五年后将将进宫,出宫后的五皇子再进宫来,那就不再动不动夜里去砸死太监奴才们了,回来的五皇子不再翻着白眼珠瞪人,奴才们再一看五皇子的时候就发现这五皇子木木讷讷缩着膀子,只是个子窜的快。原本宫里的奴才们常年见不着五皇子,自打某一天之后,后宫里的奴才们仿佛到处都能看见那五皇子的影儿。只有严五儿知道那主子还是那样的主子,只是心思深沉了许多,还变得*读书了。
然他悄然出宫好些年也没人注意到,有了家宴说找不见五皇子皇上也就不再过问,只是骂五皇子没规矩就不提了。出宫回来的五皇子开始行踪不定了,可是家宴会出现,出现了皇上也没有多注意。
当时严五儿时常能看见倦勤殿里冷不丁冒出个陌生人,冷不丁冒出个陌生人,心里怕得要死,总觉着他跟着的主子在谋逆着大事儿,兴许在逆谋篡位也说不定,当时严五儿总是存了心思要跑路,不再跟着这样让人害怕的主子了。
可是他终究也没有离开,一直在倦勤殿里守着五皇子,守着守着,他就发现五皇子可能真的要干成大事儿了,旁的暂且不提,只说这催情香的事儿。往后的时间里,皇上耳边经常能听见五皇子的只字片语便是那□的功劳。
皇上是彻底忘了五皇子或者说不愿意理会五皇子,可是有人提说五皇子那皇上总会听进耳里,尤其这人还是皇上宠*的妃子。早前的时间里,五皇子是不愿意皇上记着他,可是往后的时间里,他需要皇上看见他。
他在后宫多少年无人管束的时间里,看见的自然也是比别人多的,他清楚后宫奴才的德行,也清楚后妃的德行,对后妃下催情香五皇子是心安理得的很。若是坚贞无比的人到时候自会宣太医,可若是那yIn、贱的,侍卫上去就是了,过几日自然有人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