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血都冲到脑子里,一时也顾不得其他,扑上去就要救主,五皇子这个衣冠禽兽,皇上的后妃也敢糟蹋!
下一秒,还未迈进第二步的绿竹软软就瘫倒在地上,像是静妃头上的箍子从帐外飞出来直直砸到了绿竹的脑门,鲜血咕咚乱冒的时候人也晕过去了,同时还有一声极狠戾的“滚出去!”
一干奴才都吓了个半死,只将绿竹拖下去将殿滕出来,一会之后殿里就没半个奴才了。
穆清已经彻底醒了,被疼醒的,她惊骇莫名的看着自己身上人,再看看自己□,平摊着连喘气的力气都觉得没有了。□被捅了个烧火棍,直捅进了心脏,她下一刻就要死了吧。
身体仿似被劈成了两半子,半天以后,终于带着哭声和道“你要杀了我么?”说罢已经觉得最后的力气都用光了,实在是要疼死。
缉熙额头上冒着青筋,他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可是他□也是要断了一般的疼,明明他没有做错的,明明就是这样的,怎的她这么疼,他也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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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点疼他是能忍受的,只是沉默的看着原本满脸粉色的人这会脸煞白有些不知所措。
缉熙还是少年就长了个不似凡人的物件儿,穆清本也是个身量修长的身条儿,然这会穆清身子实没有长开,胸前也才是个桃子样儿大小的隆起,冷不丁硬生生给戳进去,那不抵是上了个大刑,怕是死人都能给疼醒了更何况穆清这么个受不得疼的人。
“我^……没想杀你。”缉熙笨拙的蹦出一句话,抬身看了看两人相连的地方,不知为何,他总觉着两人这样相连着很好,嗯,是很好。于是就在穆清疼的死去活来缉熙□也疼的当口,这人蓦地便很高兴了,很高兴之后□的那点疼就不在乎了,后背和大腿上血将被子染了个透他也是不在乎的。
穆清泪眼朦胧的看着缉熙半晌,不明白眼下是个什么境地,可是慢慢儿的除了疼怎的骨头缝儿里又开始热,慢慢儿皮肤重又开始变得薄透薄透,指尖又像是敏感的能感受到空气的流动,一方疼,一方又是这样奇怪的感觉,再细细一瞧,怎的身上正在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的人像是很高兴,竟像是在笑,一时间出离愤怒,穆清恨不能将身上的人给嚼碎了。许是重新窜上来的感觉抵消了些疼,穆清竟是有力气将胳膊攀上缉熙的脖子,下一秒,缉熙眼睁睁感觉自己膀子被抓了几个血道子。
侧眼瞧了瞧自己膀子上的指甲,见那指甲用力的都发了白,于是缉熙便没作声,血都那么流着了,破点油皮也算不得什么了。
“还疼着么?”
穆清不做声。
于是缉熙稍稍一动,下一秒穆清哼叫了一声,缉熙便感觉自己膀子上的指甲又往进钻了钻。他也不在乎膀子了,又慢慢动了一下,倒吸口气的同时感觉后脊梁被箍的阵阵发麻。
再看穆清,已经连抓人的力气也没有了,缉熙每动一下,她就疼得恨不能死去,加上旁的感觉,只觉身不如死。
缉熙撑着膀子在动腰身,见穆清的样子实在可怜,遂终于俯下头重新小鸡子一样到处乱拱,慢慢儿抿着穆清带了泪水的眼睛,抿着发红的鼻尖,再悄悄碰了碰那被穆清自己咬的红肿的嘴唇,一下一下慢慢儿碰着,滕了一只手出来在穆清细长的脖颈上膀子桃尖儿上慢慢儿摩挲着,渐渐儿穆清便止了哭声儿,□依旧疼,可是骨子里的痒已经堵住了那些疼。
缉熙是不懂得在这事上取悦别人的,他只是觉得若是穆清疼了,他这样的动作能让她不疼,遂顶着脑袋在穆清身上乱拱,一双大手也摸着那滑腻的皮肤,慢慢儿他简直觉得他要亲不够摸不够一样,□也随着涌出来的血ye进出的轻松了些,一时缉熙感觉自己要上天了。
终于穆清重又神智糊了,两只膀子都勾在缉熙脖子上了,如此缉熙便甚为欢喜,俯身亲亲穆清的嘴唇,又觉得亲了嘴唇听不到穆清的声音,于是缉熙就在又想听声音又想亲嘴儿的矛盾中将自己□的物件儿捅进捅出,直瞪瞪看着身下慢慢儿发红的身子,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脑子也糊了。
“咿呀……”外殿候着的一干人蓦地便听见这样一声尖利的嗓子,一时间都愣住了,一些大宫女原本发白的面皮蓦地变红,担惊受怕了一晚上这时候便不担心了。付荣生咳嗽了一嗓子,看着檐下变小的雨丝儿摸着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自言自语“不知那刺客抓住了没有。”于是尔兰也清清嗓子说话“定是没抓住,要不然殿里的侍卫怎的还没有回来。”于是众太监宫女重又沉默,面皮红了大半晚上。
大雨不知何时转为小雨又转停,月亮都斜了的时候昭阳宫内殿里有人还未睡。床榻上这时已经是满床血迹,缉熙后背大腿上的血干了又流,流会又停,断断续续将床榻上的一应寝具染了个血红,加上穆清因破身流出的血,缉熙心满意足的觉得两人的血可算是融到一起了,这算是生死契约,两人连血都融在一起了,不能再分开。
缉熙也算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事儿,一时把不住,也顾不上穆清怎样,一直到这回终于筋疲力竭的泻出自己,再一看穆清,过了那个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