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拼命的住他鼻腔里钻,恶作剧似的撩拨敏感的神经。
安辰羽深深吸了口气,这房间怎么这么热?
热的他想把上衣脱光,又忽然想到小然可能会因为他这个动作警钟大作,郁闷!
“明天搬回我那儿住吧。”
“没人请你来,不喜欢就走。”半晌,她才闷闷的哼了声。
“你这人怎么这么恶毒呀,明知道我不想离开你,还不允许我发牢sao,动不动就是爱吃不吃,爱走不走的,恶毒……”他颇为气愤,身子悄悄住中间挪了挪。原本就狭小的空间顿时更加逼仄,无形中有股燥热流窜过两具年轻的身体。安辰羽倒吸一口冷气。
感觉到热源离自己的后背越来越近,裴然的额头微微渗出细汗,藏在被子里的手攥的也越来越紧。在这样静谧而又漆黑的空间里,强烈的心跳声隔着枕头不断激荡,更何况是两个人的心跳,已经震的耳膜隐隐作痛。唯一的不同点是裴然的心韵如擂鼓掺杂了紧张与害怕,而安辰羽……是热的……
她缓缓移动手臂,放在胸口,安抚复杂的情绪,希望尽快入眠,孰料这么微小的动作竟然引起了安辰羽的不满,甚至反应过度道,“你烦不烦啊,我刚要睡着就被你动醒。”
她烦?她就缩在被子里挪了下手,能有多大动静?
“你才烦呢,不停的翻身我都没说什么!”
“我热……”半晌,他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眼。
“热就不盖被子或者躺在地上,关我何事。”
面对这个冷血的女人,安辰羽哑然,赌气的掀开被子,故意多用了点劲,正好都砸到了裴然身上。身子一沉,便压了床乱糟糟的被子,裴然又困又累,终于被安辰羽的无耻激发出零星的怒火,气愤的伸出手,胡乱捞着被子,全都推给他,安辰羽也没想到裴然真的发火了,平躺着的身体毫无预警隔着被子挨了她几下,力道不是很大,可他体重不够沉,原本就躺床沿的身体被蹬个趔趄,周围又抓不到支撑物,砰的一声,安辰羽痛哼着一头栽倒了地上,怒不可遏。
虽说是他先挑衅的拿被子砸她,可她也犯不着这么恶毒的踹他!安辰羽气的猛捶了下床,裴然轻柔的身体竟被这力道震的上下弹跳。,她咬着牙,铁了心不吱声,看他究竟要怎样!
动手吧,死的是自己,动嘴吧,她压根就不理,安之若素的蒙头大睡。这女人真是……安辰羽气愤的找不到形容词了。
豁出去了,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舒服的蒙头大睡谁不会啊!他赌气似的将上衣脱的一干二净,大咧咧的的躺回自己的地盘,舒服的翻身,胸膛几乎砸到了斐然的背上。
“安辰羽,你出去。”她总算开口了。
身体仿佛聋了一般,他闭着眼,享受着舒服的睡姿,“我在睡觉,你睡你的,互不打扰。”好热,压着她更热了。
男子胸膛的肌肤传来裴然的微微颤抖,大约是真的生气了,安辰羽发觉自己居然没用的退却,只想一味的迁就她。
“安辰羽……”
“行,我后退还不行,你别张嘴别说话,最近你嘴巴太毒。”他郁闷的翻个身,小心翼翼的翻,怕动作大又掉下去。
随着他的离开,周围灼热的温度渐渐稀薄,裴然轻轻拽了拽被角,黑暗里,她的眼睛其实一直都未闭上过,恍然的望着无限的黑暗,她在想一些情一些爱,却如一只受惊的刺猬,锁紧身体,竖起最尖锐的刺,防备着总想趁虚而入的回忆,那些回忆都是浸了毒水的针,碰一下,钻心的疼,而方知墨这三个字就是毒源。
痛怕了,学乖了,就得死死的抵御。她告诉自己,活着是为了活的更好,而不是为了一个男人生不如死。
最近要协调地皮的问题,安辰羽忙的厉害,一大早就匆匆出门,华城小区对小然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在这块地皮上,她抚养了他的儿子,有过一段幸福的日子……他不想这么快毁掉小然钟爱的土地。
中心商场偌大的唱片区穿梭着不少年轻人,裴然抱着杰米夹杂其中,绕过一道道架子,终于找到了小孩子专卖的点儿,大部分cd里的歌杰米都听腻了,丫丫姐姐的专辑到底在哪里呢?
事情是这样的:
两天前杰米渐渐从幼稚园惨案的Yin影里恢夏,再一次证明了自己比杂草还好养。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坚强的让大人膛目结舌,也许连老天都看不下去裴然的命运,才赐给她这样一个完善的宝宝。
儿童台的丫丫姐姐广受小朋友欢迎,连杰米最近也迷上了,才两岁半的年纪,那眼神已经别有意味的盯着女生发呆了。一边欣赏丫丫姐姐的歌舞一边跟裴然道,“妈咪,我们把丫丫姐姐买回家吧。”
“呃,丫丫姐姐是不可以买的,就像别人不能把杰米买走一样。如果杰米喜欢她,妈咪带你去买她的cd好不好?”
杰米感激涕零,当场送了她一个甜甜的吻。有时候裴然觉着杰米两岁半的脑袋里装着四五岁小孩的神经……早熟。
面对一张张花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