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个眼神,意思分明是,他们绝对在里面同房了!
老二暧昧的眼神回过去,是啊,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做,太刺激了。
老三渴望的瞅着他们,没想到弟弟这么狂野……
……
袁天逸在众姐姐飘忽不定的眼神之中,带着母亲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关上,只有母子二人。
“天逸,你成亲未免也太草率了吧。”老夫人品了一口香茗,语气不悦。
“母亲,儿子能够娶妻生子,不是您一直盼望的吗?”袁天逸在母亲对面坐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老夫人微微蹙眉,抬眼打量着儿子。
“你看那么优秀的女子你不要,为何偏偏看中了她呢?我可是听说,她不过是一个孤女,一穷二白的。”
“母亲,她不是孤女,是大梁的十三公主。”袁天逸对上母亲的视线母子二人眼神交汇,一切心机尽在无言之中。
“她不是嫁给耶律拓了吗?后来被休就失踪了啊!你是如何找到她的?”老夫人脸上的神情愈发的凝重严肃。
大梁的十三公主成为她的儿媳,自是方便了她和儿子完成大业,只是这个十三公主如进入不了皇宫,她能起多大的作用?
“母亲,十三公主这边你不用Cao心了,儿子自有办法,儿子现在把兵器库的账目给您看看,您看还需要添置什么兵器吗?”袁天逸将账本放在母亲眼前,老夫人立刻细细的查看起来,暂时忘记了先前的疑惑。
袁天逸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不得不说,母亲真的是老了,这么多年来,他为这个家Cao劳,不知道煞费了多少苦心。
眼看现在新皇帝登基,朝中有乱作一团,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只是,郑德的势力还是太大了。
且不说别的,光是他手中那三十万大军,就是他不敢想象的,他手下探子杀手虽多,可也不过一万人而已,对付那三十万大军,确实玄乎。要不然,不用他动手,言裴轩早就跟郑德决一死战了,他不能孤注一掷,他要的是万无一失。
他有母亲,有姐姐,为了他们,他都不能失败,不能再次目睹家破人亡。
……
入夜,因老夫人的到来,袁天逸在前厅举行家宴,焱儿虽不受老妇人的待见,作为媳妇,却是必须出席的。
焱儿做在袁天逸左边,而他的右边竟然坐着梦珠。
者不得不让焱儿诧异,一个老丫鬟而已,至于如此了。
梦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五官大碍,焱儿见她一直瞪着自己看,心底坏坏一笑,执起酒杯,不断地跟袁天逸碰杯、夹菜。梦珠的脸色更加难看。
“天逸,你准备什么时候让娘抱上孙子啊。”坐在中间的老夫人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犀利的眼神射向焱儿这边。
焱儿低头,装作没看见,该吃吃该喝喝。
“母亲,儿子才成亲不过几天,哪有那么快。”袁天逸浅浅应着,眸光飞扫了焱儿一眼,见她无事人一般,不觉心底不平衡起来。
“成亲不几天怎么了?你成亲这么大的事情都没告诉为娘,难保孩子都有了,也不准备告诉我!”老夫人这话说的,分明是冲着焱儿而来,夹枪带棒的讽刺她不守妇道。
“少爷,老妇人说的是啊,您虽然才成亲没几天,但是少夫人说不定早就住在这里了,现在啊,就是有些无依无靠的女孩子,最喜欢傍上有钱人家的少爷,死赖在人家家里不走啊!”梦珠紧接着老夫人的话说道,眼神刻薄恶毒的看向焱儿。
焱儿品了口香茗,唇角溢出一抹冷笑。
“你是什么东西?赶来评判我?”焱儿说着起身,同时给自己又倒上一杯茶。
啪,那杯茶全都泼在了梦珠脸上,一些茶渍还溅到了袁天逸的脸上,他的脸色平静如昔,早就知道她不是盏省油的灯,只有她才能镇得住母亲。可是她们之间斗个你死我活的也就罢了,怎么还殃及池鱼了?
袁天逸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渍,神情有些郁闷。
“啊!是热茶!你!”梦珠此刻指着焱儿的脸,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废话!不是热茶我还不泼你了!”焱儿将手中的杯子放下,眼眸噙着一抹松散的笑意。
“你这个泼妇!反了天了!看来天逸今天早晨打你打的还不够!!”老夫人站起来,横眉冷对焱儿。
“哎呀,婆婆,您说我是泼妇吗?”焱儿故作吃惊的看着她。
“除了你,还有谁?”
“我不就是泼了她一脸的水吗?难道这就是泼妇所为?”
“这不是泼妇所为是什么?!”老妇人冷冷开口,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入了焱儿的陷阱。
“既然泼别人脸上一杯茶就算是泼妇所为,那么婆婆早晨泼我脸上的也是茶水,难道,婆婆……天呢!婆婆您这么雍容华贵,怎么也会有泼妇作风呢?”焱儿声音忽高忽低的说着,浅浅福身,脸上挂着无辜的表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