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男子未见过这阵势,只能被动响应,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耳垂火烫,无法思索。
终于,苏瞳放开梁纾文,看他雾气弥漫的眼睛半开半合,唇色红艳欲滴,半张嘴,急促呼吸。苏瞳对这效果满意一笑,抬腿跨坐上男子大腿。
梁纾文神志清明过来,嗔瞪苏瞳一眼:“你……你个妖女……是那杨泰康要你……啊……”凄厉的叫声。大腿可能瘀青了。
“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那‘死仓’的人,我就是我,记住了,没人可以指使得了我。”苏瞳收回禄山之爪,看他痛得厉害,泫然欲泣的样子,安抚地舔舔被咬破的红唇,暧昧十足地说:“我来……只是因为我想来……想见你而已……”
梁纾文哪听过这么直白的甜言蜜语,昏昏然:“那他怎么……”
“是他听说,素来洁身自好的总督大人,居然留宿青楼,便请了那倾国倾城的女子来讨好我们的总督大人呐。” 禄山之爪攀上男子胸口,画圈圈啊画圈圈。
梁纾文好笑她如此厚脸皮,自称美人;也因为她不是司仓手下而松了口气,更因为那捣蛋的小手而心猿意马,“别闹……”大手抓住小手。
“可先说好了啊,我可不干活打扫洗衣擦桌。”苏瞳理直气壮。
“呵呵,那你这个婢女,干什么来了,嗯~?” 梁纾文好笑地看着苏瞳。
苏瞳扬眉,哼,敢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伸到男子大腿根部微翘起的地方,抚弄几下:“伺寝来了呀……大人……”
梁纾文全身一颤,强自压抑住,但粗重的呼吸声泄露了他的情动:“别……大白天……”
“是的,大人。”苏瞳从善如流地住手,滑下男子大腿,站好。
梁纾文满心失落,这个妖女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听话了,正在挣扎是否要去抱住她,此时,门外传来了小四的声音:“大人,护卫崔立求见。”
梁纾文连忙整理好衣衫,盖住羞人的翘起,直背端坐,正声道:“让他进来。”
询问
一Jing瘦青筋暴起的男子,走进房来,拱手行礼:“见过大人。”
梁纾文挥手,“崔护卫无须多礼,那事打探得如何了?”
“这……”崔立厉眼扫了苏瞳一下,犹豫道。
“大人,小女子先行告退。”苏瞳温温软软地说道,淑女优雅地福了个礼,便挪步出去了。
梁纾文心中暗骂,这妖女此刻倒十足个大家闺秀样了。虽如此想,但仍是吩咐:“小四,带姑娘去西厢房安置下。”
“是~”小四一脸不情愿地领着苏瞳走了。
崔立见他们走出三丈外,才说:“杭州太守那滴水不漏,太守府是承自上任,未做大整修或修葺,百姓口碑也不错,皆说是个严肃律己的。倒是有个儿子,不似其父,颇为风流,是青楼的常客,出手虽不至于阔绰,但也不小气。可见,家底也是丰厚的。其他官吏就多是作风豪派,常常聚集喝酒寻欢作乐,尤其以杭州司仓杨泰康为最。此人本是商人贩盐出身,家境丰厚,时时请其他官员吃吃喝喝。或许可以从他下手。”
“唔……” 梁纾文听得崔立说青楼,有丝心虚。
“大人,刚才那女子是……?”崔立问道,衣着艳丽,面容姣好,莫非是哪家官员想攀亲?!
“咳咳……那个……她是杨泰康送来了……咳咳……但我认识她在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你莫理她便是了,我自有分寸。” 梁纾文满脸的不自在,做贼心虚。
“是,大人。”崔立是这次来杭州才刚跟的这位大人,不太了解大人,于是不敢造次多言。
“这两天,你再跟跟那杨泰康。今天你也辛苦了,下去吧。” 梁纾文挥手示意。
“是。属下告退。”
梁纾文皱眉,陷入沉思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隐约听得是小四。梁纾文紧颦眉头,喝道:“小四,吵闹什么呢。”
不一会,小四推门而入,委屈地向梁纾文抱怨:“公子……我给您送茶过来,这个女人不知羞耻非要送过来,这些事情向来都是我做的,她懂什么……”说着怒瞪了眼,跟进来的苏瞳。
苏瞳炫耀地故意扭着小蛮腰,从小四身边蹭过,把茶杯放在梁纾文手上,嗲声嗲气地说:“大人……您请喝茶……”然后转身对小四飞了个媚眼:“哎哟……小四小厮啊,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眼这么拙啊,你没看出来我和你家公子交情非浅吗?非浅哟……”
小四被那媚眼弄得后背起鸡皮:“你……你胡说……我家公子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呵呵呵呵……”苏瞳掩嘴娇笑:“小四啊,你还小,不懂。男子和女子是不□份,只分进出的……”
梁纾文听她越说越混,急忙打断:“小四,你出去吧,这里有她伺候就够了!”
“公子!!”小四虽没明白那狐狸Jing的话,却听出了公子对她的维护之意,急坏了。
“呵呵……小四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