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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轻裳看得她这副表情,也有些为难和无奈:“若不是你曾遭仙人点化,且在仙境中有不凡所见,我也不会自耗三成内力,为你引气,让你练这御女神功。你是此次白衣辈中最有潜质的,甚至比我和师傅,更适宜练这武功。”
“难道我根骨乃百年难遇的习武奇才?”苏瞳想起以前武侠都是这么写的。
“你个小丫头片子,想得倒美了。”罗轻裳苦笑不得,忍不住曲指敲了下美梦之人的额头,沉重心情消失弥尔。
“哎呦……师傅,您倒是说啊。”苏瞳白嫩小手揉揉额头。
“因为此种功夫,自行练习,只能习得第五层,在江湖上也就算个二流。”
“这就怪异了?!”
“不是。前五层练习法无甚特殊之处,只是那后五层……”罗轻裳欲言又止。
“后五层怎样嘛?您让我练都练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若实是不妥,您干吗还让我练呢?”苏瞳不满地嘀咕着。知道罗轻裳必是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定会纵容着她,不会见怪。
罗轻裳长叹口气,壮士扼腕状:“唉~,此事说来十分羞愧。后五层必须与男子,行亲密之事,方能练成。且,越是不同的男子……取得越多不同Jing气,越是利于此功。我……我只曾有过一个……所以并不Jing纯……你所思不凡,必有大成!”
苏瞳已是木鸡状,半脸抽搐,嘴角抽动,直勾勾瞪着罗轻裳,似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罗轻裳见她这副模样,有些着急:“你看到的那仙境,不是习以为常的嘛?而且你若习得这武功,便是将来爱媛门之主,全门上下都听你调配。”--利诱!
木鸡难听地干笑:“呵……呵……”
从喉咙强挤出的声音:“门主忒瞧得起我了。”
“你答应是不答应?你已习得三个月,想返头也是不行的了。”--威迫!!
苏瞳从雷劈中回神,听了略有些不舒服,这破封建阶级社会,没点民主,还敢威胁她?!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答应也不是不可以。但毕竟事关我闺房声誉、贞洁,我也有三个条件。”反正以前也和BF同居过,没什么了不起,但对古代女子说来,可是比自杀还要严重的事啊。苏瞳摆出了当年与客户谈合同时的招数,不急不噪,先诉苦,提出高要求,再一步步磨,总会达到底线之上的目的。这个的关键就在于,绝不能让对方知道你的底线。
“你个丫头,还和我谈起条件来了。你倒是说说看。”罗轻裳毕竟是一门之主,也不是好胡混之辈。
“第一,我希望能扩大门里的生意,我不希望师姐们在生活钱财上有任何不满意,这个则必须听从我的安排,必能赚钱。而且我要分得一成,这主意是我出的,分一成也不算过分。”算盘打得分外响亮。
罗轻裳点头,“这对爱媛门也是个助力,可以。”
“第二,将来无论是练武选择何人,或是成亲,门里不能干涉于我。我已如此牺牲,总要有相应的自由。”
“合情合理,可以。”
“第三个尚未想好,等以后再提。”先留个后招,以防万一。
罗轻裳颇为无奈:“我相信你定能赚许多钱,如此之狡猾。”
“嘿嘿,师傅啊,我的一生都被您给毁了,这一点点事,您不会和我计较的罢。”苏瞳死命摇晃着罗轻裳的胳膊,撒着娇。(绿:毁了?你个大话Jing,心里不知乐成啥样了,说你狡猾没说错。 苏:你小心点哦,祸成口出,等我练得了绝世武功,哼哼哼。 绿:……)
“好了好了,继续练功吧。”
猛虎出林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推翘勇,矜豪纵。轻盖拥,联飞鞚,斗城东。轰饮酒垆,春色浮寒瓮,吸海垂虹。--节选
启延真七年,杭州郊外官道上,一顶八人香车锦轿,正往城里方向前进。八个大汉把锦轿抬得是稳稳当当,脚下生风。那锦轿素来是大户人家夫人小姐才使得起的,看这如此Jing壮的汉子,让人更疑惑轿子里是谁家千金了。
这时,轿中传出清脆仍带稚气的少女歌声:“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哎~哎哎~……"声嘶力竭,惊起路边鸟雀无数……
八大壮汉,虽不是第一次听这古怪词曲,但还是一抖,似乎黑线满头。赶紧再迈快步伐,尽早把这姑nainai送到杭州城内,就能脱身了。这八人是信武镖局的镖师,十日前,接了这趟奇特的镖,把一小姑娘送到杭州城。本以为是个轻松活,没想到这姑nainai行事怪异,要乘上好轿子,行路要稳,不准晃荡,活生生镖师成了轿夫。一路上还要听这词不词曲不曲的古怪小调,若不是已收了钱,而且镖局靠的就是个“信”字,否则这八人早就不捞了。
只见官道上一阵尘烟,一轿八人,飞扬绝尘而去……
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