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做了,上班半路再买就好,先去补个眠,我也要去补眠了。」瞿萍起身打了一个哈欠,走进去房里。一大早才回来,看她双眼涣散,她不信她有睡饱,离上班还有时间,就都再去睡一会吧。
睡了一场回笼觉,两人差点迟到,幸好拦到一部计程车,司机绕了好多小路,避开车chao,终於安全到垒,一分都没差,也没迟到。
千钧一发之际赶进办公室。不知姚贺那家伙来了没?有股好奇心驱使瞿萍拿起桌上茶杯假装要去茶水间装水,趁机走过他办公室,看他来了没?
她走过姚贺办公室的门关著……当然是关著,不然还要大喇喇开著吗?
管他来了没,反正他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没人管得著他,他爱几点来上班就几点来,天皇老子也不敢管。
从茶水间出来,她想著不如趁他没来之时先帮他沏杯茶,这也是秘书该做的事。等她将自己的茶端回去,再走出来时,姚贺正巧从办公室走出来。
瞿萍一看见西装笔挺的姚贺走出来,赶紧装作若无其事转身又回自己办公室去,视若无睹。
姚贺愣了一下,心里气恼的咕哝著:「见鬼了吗?逃得这麽快,又没要将她吃了。」他瞪了一眼瞿萍办公室门板。既然这女人这麽讨厌他,那麽他从现在起不做那个讨人厌的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嘛!既然没草就吃rou。
姚贺说到做到,见到瞿萍就像见到刺蝟样,闪得比躲得还快,就算公事接触两人也极少对上眼,一对上眼即是雷电交加,谁都闪得特快,但一别开视线,瞿萍心情定会沉到谷底;姚贺仍是那副吊儿啷当的模样,看得瞿萍牙痒痒,恨不得将他啃了泄愤……当然这只是想想罢了,她也啃不下去。
正当瞿萍心情盪到谷底之时,郦文荷突然挂著两行泪来找她,从不会冒然进她办公室的郦文荷突然进来,瞿萍即赶到不对劲的气氛,紧张起来。
「……我刚听说……听说,庞俊祥他……他……」郦文荷泣不成声。
「他怎麽了?」见郦文荷哭成泪人儿的样子,瞿萍猜想庞俊祥是发生什麽意外让她如此难过。
擤擤鼻子,郦文荷啜著泣说:「听说昨晚,庞俊祥跟采购课的Susan出去约会……」
郦文荷边哭边说语焉不详,可是瞿萍听得很仔细,马上怒火冲冠,「这个庞俊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他不要命了。」
瞿萍气得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挽起袖子冲向门口,郦文荷见状赶紧拉住她,「小萍你要做什麽?」
「我去阉了他!」瞿萍冲口而出。
「不要啦。」郦文荷信以为真,紧张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拉住她。
瞿萍气得几乎岔了气,「之前跟你说,庞俊祥不是什麽好东西,你就不信,我去找他理论。」
瞿萍实在吞不下这口气,尤其又想到姚贺那戏谑的嘴脸,她更是想找一个沙包好好替女人出气,也教训欠扁的男人。这个庞俊祥竟然敢做出对不起文荷的事,正好给他一点颜色瞧瞧,看他以後还敢不敢。
她们两人一前一後走出办公室,往庞俊祥办公室走去。前面的瞿萍挽著袖子像要打架般怒气冲冲,看见的同事每人都吓一跳,却没人敢出声;後面的郦文荷可怜兮兮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样,可是他们到了却找不到龎俊祥,同办公室的人说他出去办事情了。
「算他好运!今天让他逃过一劫,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瞿萍就不信他到底多会躲。
到了晚上瞿萍终於打探出庞俊祥去处,在房间挂断报马仔的电话,她马上跳下床去找郦文荷,她猜到郦文荷一定躲在房里难过,走过去轻声敲她房门,等她来开门时瞿萍假装若其事说:「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赶快去换衣服,穿漂亮一点。」瞿萍看著郦文荷哭得水汪汪的红肿双眼却笑了笑,心怀诡计的将郦文荷推到衣橱前,又交代一次。
「你要带我去哪里?」郦文荷满脸疑惑的打开衣橱,不知该穿哪套衣服才算漂亮,她一像对穿著不在行。
「先换衣服,穿性感一点,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瞿萍诡谲的笑了笑,关起郦文荷房门赶紧回自己房间也换件可以将身材展露无遗的衣裳,打算迷死一大票男人。
走进灯光昏暗、人群杂沓、音乐响亮的夜店,郦文荷才知道瞿萍带她到什麽地方,她拉著瞿萍手肘怯生生的走在後头,「小萍,我们还是回去吧。」她顺手拉拉瞿萍要她穿的低胸洋装胸口,一弯腰好像就会曝光让她更是不自在,尤其这地方的男人那麽多。
「带你出来见见世面,知道什麽叫做夜生活。」穿著只盖到tun部洋装的瞿萍拉著郦文荷坐到吧台前的高脚椅上,马上点了两杯调酒,眼睛不时左顾右盼,看看有没有熟悉脸孔。
早该带郦文荷出来见识一下,不来见识一下,她怎会知道男人看见女人是什麽德性。
「啊,这是什麽?酒喔?」喝了一口瞿萍点的饮料,郦文荷立即拿起旁边水杯喝了一口。
「蒙娜丽莎啊。」瞿萍见郦文荷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