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过床了,还那副样子爱理不理人的样子……怎麽了?穿得密不透风,又不是端午节还在包粽子?
噗……他想到了,昨天她全身被他爱……得七零八落,不是红一片就是紫一块,羞於见人……他忍不住窃笑!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嘛!
一行人走进电梯,姚贺神采飞扬的笑容依然挂著,瞿萍正经八百瞟他一眼,再瞄一眼郦文荷,希望姚贺别露出破绽,即便文荷是她最要好的闺房密友,她也不想让她知道她跟姚贺上床的那件事。
就在电梯到了地下一楼,电梯门打开郦文荷先走出去之後,姚贺耍起他花花公子本性,见四下无人,在瞿萍也要走出电梯时,一把拉住她,害她出奇不意地跌入他怀里……
不费吹灰之力即美人在抱,姚贺更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将灼热双唇贴在她完美弧度的唇线上,赫然天雷勾动地火,一阵晕眩,瞿萍被下魔咒似跟著勾动深入芳唇内吸吮的狂妄。
甜美滋味使人几秒钟沉迷而没有思绪,互相咀嚼,唾ye中的情欲瞬间在血ye中扩散,腹间抽搐的shi热让瞿萍赫然清醒,回神,沉醉星眸猛然大闪,俊容凑得老进,血口大开,感觉要将她那片丁香小舌吞了进去……
不理情欲又再诱惑自己,瞿萍脑海只闪过「宰了他,这个大色魔……」,然然後失去理性的拳头往眼前那张还在吸吮的俊逸脸庞挥了过去……
「唉唷……」瞬间,姚贺放开她,本来抱著瞿萍的双手,赫然抱住下巴,惊慌大叫,「我的下巴掉下来了……」
声音之凄惨彷如快被宰杀的猪叫声,走在前面的郦文荷赫然转身,受惊般的奔过去,扶著痛得五官扭曲的姚贺焦虑道:「姚总、姚总,你怎麽了?」她一脸惊恐瞥向瞿萍,瞿萍的表情显得不自然,瞪大的眼睛也出现讶然。
「我……我没事,只是撞到那根柱子。」姚贺痛楚难堪的指著身边水泥柱,咬牙切齿的瞪著瞿萍,下巴好像已经不在轮廓范围,而是被打进了牙齿里面,痛得牙齿好像瞬间掉光。
麻的!这女人不代念他们的肌肤之亲,这麽狠,狠到他痛得想叫妈……的……这女人的暴力倾向几乎可以荣登世界记录了。
「活该!还叫……」瞿萍快步走开。反射动作嘛……好像太出力了?谁叫他又是那副嘴馋色魔样,一副欠扁的样子,如果他不突然来这一手,她大脑就不会出现这种反应,总之,活该!作家的话:
(15鲜币)23 先让你开心一次(H)
车子修好绝不要再给她差错,要是再发不动,要她哀求色心大起的姚贺顺路载她们去公司,她宁愿搭自己的11号公车去上班,也不要看他那张嘲弄的脸。
上车瞿萍发动车子脸色依然难看,郦文荷忐忐忑忑,感觉得出来瞿萍正在气头上,刚才到底发生什麽事?瞿萍怎会这麽生气?郦文荷根本没看见也猜不出发生什麽事,但敢确定,瞿萍刚才一定给姚贺吃了一记重重的飞天恶女拳,他才会在那里痛得哇哇大叫。
撞上那根柱子?她想,姚贺没那麽白痴,那根柱子那麽显眼还撞下去。
瞿萍个性就是这麽直来直往毫不掩饰,她也没辄,只希望姚总大人大量,工作上别为难她们。
到目前为止,姚贺确实都没为难瞿萍,郦文荷更甭说了,她那好性情看起来就像最会讨好主人的黄金猎犬一样,至於往後就不知道了。
好好小姐又优柔寡断的郦文荷在公司也不是没人追,只是追求她的人,经过瞿萍鉴定後没一个可以通过她的筛选,不是说那个迟钝又懒散,就是嫌这个好色又花心,瞿萍中意的人选一个也没来追过她,等待又等待依然待字闺中,瞿萍这麽严苛郦文荷可能会孤寂到老吧?
郦文荷对采购部的庞俊祥印象其实还不差,他虽然不是帅得令女人眼睛一亮,在郦文荷眼里却还蛮顺眼的,他三番两次邀郦文荷出去吃饭,碍於瞿萍对她的忠告,她只好拒绝,可是每次拒绝後她都好後悔,担心他再也不会来约她出去,那麽又失去一个希望。
午餐後,郦文荷拿著保温杯到茶水间装水,一进去即发觉有人跟著她进去,她有些忐忑以为是哪个变态,想回头看看是谁,还没回头那人就开了口。
「郦小姐,上星期约你吃饭的事,请问考虑得如何?」原来是庞俊祥。
郦文荷转过身,羞涩的漾著微笑看著他,有些支支吾吾,「我、我考虑过了,可是……可是……」她还在犹豫瞿萍的话。
「吃顿饭?」是啊!只是吃顿饭,既然只是吃顿饭又有什麽关系,不跟瞿萍提就好了,免得她又在那边唠叨,她微微一笑嗫嚅说:「那……好吧!」
她不想再失去机会。
郦文荷一答应不只庞俊祥高兴地叫起来,郦文荷脸上笑容也更甜。因此她得开始想,怎跟瞿萍说她晚上会晚点回去的事了。
自从结束上一段错误的恋曲,郦文荷足足一年没有约会了,对晚上的约会她整个下午都怀著期待的心情,只要了解她的人不难看出来她情绪上的转变。
瞿萍中午没跟郦文荷一起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