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
「呵呵呵──」瞿萍从椅子上弹起,望著地上鼠尸,尴尬傻笑三声,就好像那只老鼠真是自己想不开爬过去撞墙而亡!
呜乎哀哉!为它默祷三秒!
「这……这是怎回事?」挺著小腹、头顶略微光秃的姚大韦望著地上零件咧著嘴,露出一脸疑惑。谁惹她生气了呀!我的小美人鱼啊!那人不要命了呀!
「没、没有……董事长!」瞿萍赶紧跛著脚蹬著腿过去,慌忙捡拾一地零件。她一蹲下,头上那几盏白织日光灯瞬间全往她胸前那条低垂的隧道投射而去,两团圆滚滚的美峰瞬间发光。连站在她身边挺立的人,脸上那两具灼然目光也跟著被慑了去。
哇!今天的嫩肌感觉更丰满,好像快挤破她的衣服,蹦跳出来。
年纪不小的姚大韦有点受不了眼前刺激,裤档里悄悄鼓涨起来。本想来跟她说,订个餐厅晚上几个心腹、亲信,大夥儿一起去跟他那宝贝儿子姚贺接个风,庆贺他接掌鐉东事业集团总裁一职。
可是,看见她那涨如满月的巨ru,他脑袋一时恍了神,口水直往咽喉里流、眼睛也吃尽冰淇淋,然烧的欲苗熊熊在体内点燃。
姚大韦下意识跟著蹲了下去,眼里闪著心疼爱怜,轻声细语道:「怎了?脚怎都是伤啊!」眼睛顺道瞄了一下瞿萍胸口,若隐若现的淡褐色ru晕让姚大韦跨间赫然勃动几下,平常不怎灵光的雄风也霎时硬了起来,有点耐不住的想直接将她压倒在地。
她故意的吗?穿得这麽低,谁忍得住啊!
「呜、呜、呜……」她抬起头梨花带泪,可怜兮兮的瞅著脸色开始涨红的姚大韦哭诉,「昨天、昨天去接姚总摔的,疼死我了,呜呜呜……到现在还很疼呢。」
不忘多唱两声哭调,就算没要姚贺马上死得很难看,总要点补偿、补偿吧!
「喔喔喔……心疼喔!别捡了,我叫许秘书找人来扫一扫就好了,赶快起来。」姚大韦将眼眶勉强挤出泪ye的瞿萍牵了起来。
「那顺便再帮我买只滑鼠吧!这只因公殉职的老鼠已功成身退!」瞿萍擦擦眼泪表示哀悼。
「喔!」姚大韦听她这麽形容有点哭笑不得,一只滑鼠算啥!要是她愿意上床恃候他,别说一只滑鼠,一家整家滑鼠工厂都买给她。「我会交代下去,我的小美人鱼!」
「谢谢!董事长!」瞿萍娇声嗲气,听得姚大韦心口酥痒难耐。
「只是,这……这胸口太低了!」一起站起来,姚大韦眯著眼冷不防将她胸口衣服拉上,触到她胸前嫩rou,胯下不禁又sao动了下,感觉抵得裤档快破了。
「董事长……」瞿萍噘著嘴轻声嚷嚷,娇羞的用手掩住胸口,装模作样说:「你碰到人家了啦,这衣服就这麽设计的,人家也不想啊!」
「呵呵呵……」姚大韦爽朗地轻笑几声,抖抖手,色眯眯道:「有吗?」
「哪没有?」瞿萍又来了,故技重施。「昨天姚总让人家跌得一身伤,疼得睡不著,今天姚蕫又偷摸人家一把……不管啦!你要赔人家……」
瞿萍翘著双唇撒著娇。前几天她在网路上看见爱马仕柏金包限量款好喜欢,就算是二手转手价也不差……不捞白不捞……
她狮子大开口。心里窃笑。
「爱马仕柏金包?」姚大韦呵呵笑开,连想都没想,「这简单,晚上去饭,吃完饭,带你去买。」
「谢谢姚蕫!」她高兴的花枝乱颤,飞也似地钩住姚大韦手臂,往他rourou、有些下垂松垮的脸上贴上一吻。
吻了下去,咸猪手也一把往她软嫩的胸口掐了上去。
「哇──」她假装一惊,眨动水眸,摸著胸口装纯情。「人家不要嘛!」
「哎哟!摸而已嘛!又不是压你上床,」姚大韦死不放手,又摸了把,眼睛瞠得很大,口水直流。「这嫩ru怎看都很可口,嚐嚐一定也不坏,要不要呢?」
「死相,姚蕫……」她装著打情骂俏。
「呵呵呵……」姚大韦心痒、肿胀、欲火焚身。
好不容易打发走姚大韦,可以摸的都被摸透,关上办公室门,瞿萍累得瘫跌在辨公倚内,呼出一口窝囊气。「老爸、儿子半斤八两,一个样!」她嘴里嘀咕,翻了翻白眼……好讨厌的感觉喔!
要不是姚大韦这男人太色、钱太好拐,她才懒得在这里三、两天让他摸一把,又不是打麻将等自摸,有机会胡了!话再说回来,他那又粗又厚的手,摸得她起一身疙瘩,根本爽也爽不起来。
但看在爱马仕柏金包的份上,还是忍忍吧!
下星期就是郦妈妈的生日,早跟文荷说好下星期回乡下去,送了这麽个厚重的礼物孝敬郦妈妈,她一定笑得合不拢嘴。反正是别人买单,又不是她,她也没损失!
这也是她的一片孝心,照顾她十年的郦妈妈高兴,她也高兴。作家的话:
04 老牛嫩草
就算跛著脚瞿萍还是要将柏金包要到手。
逛著Jing品店她千挑万选,这不满意、那不上